有这样的背景跟财力。
他们在郑国渠的建设中自然就会顺风顺水。
只是郑国渠最终还是完美过了验收环节。
其中的细节,贾精忠没有过问。
因为那是窦建云操作的。
估计也是贿赂了朝廷派下来检查的内史府官员。
总之,三百八十万钱,肯定是没了。
窦建云吃到了甜头。
这次又趁着皇帝陛下南巡视察浣陵的空隙,还想再跟朝廷敲一个工程下来。
这次胃口虽然小了很多。
但那也是足足二百万两钱。
只是没想到,皇帝嬴政不来了。
派了他的长孙子婴代为巡视。
更没想到子婴如此不好说话。
贾精忠笑道:“说白了,我们应该感谢陛下,没有陛下大刀阔斧的兴修水利,我们岂能有如此敛财的机会?”
“是啊!”
窦建云点头附和,心中亦是感叹万千。
窦建云是郡守,又是前朝项氏门阀的心腹。
有钱不赚,真是王八蛋啊。
他更清楚当年嬴政能够从一个小小的西北贫瘠之地坐大。
靠的就是钱!
一大笔钱。
足以栽培出一支虎狼之师的钱。
所以,窦建云经常告诫自己:有钱能使鬼推磨。
随后在跟贾府接触之后,他就更是被金钱给迷了心窍了。
郑国渠工程就是一个小小的项目。
真正让他们沆瀣一气的则是木炭。
贾精忠呷了一口美酒,旋即说道:“窦大人,我这边的木炭票又不够了,可否再为我通融通融?”
“这么快吗?”窦建云皱起了眉头。
“本官这个季度已经把朝堂限发的木炭票争取了一部分给你,又给你额外批准了郡内的木炭销售额,这么快就用完了?”
“我的窦大人啊,大秦横扫**之后,跟很多地方都同市了,又赶上寒冬,所以木炭现在是比秦半两更加贵重的资源了,只要我们运去胡人或者是南蛮,便可以敛得暴利!”
窦建云当然知道。
最近这两年。
大秦的物资也在四夷境内受到极大的欢迎。
其中木炭就是最关键的资源。
察觉到窦建云皱眉,贾精忠也不紧张,他反而给窦建云倒了一杯酒,笑着说道:“一如既往,一百张木炭票,您拿三成利润……”
听闻此言。
窦建云的心情倒也缓和了几分。
“总之,你要木炭票就得下个月了,你知道,同僚之中也有人盯着我呢……”
窦建云表明了自己的难处。
“知道了窦大人。”
贾精忠笑着举起了酒杯。
他之所以表现的谈笑风生,淡定自若。
完全就是把窦建云给彻底拿捏了。
酒过三巡,贾精忠仍然发现窦建云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便知道他还是担忧郑国渠的事情。
贾精忠宽慰道:“窦大人不要胡思乱想了,人生啊,还是要珍惜当下。”
说罢,贾精忠拍了拍手。
房间内的佣人跟家丁识趣的退去。
只剩下窦建云跟那名舞女。
窦建云接着醉意朦胧的酒精,浑然忘记一郡郡守的身份。
更把郑国渠之事抛之脑后了。
管他水库干啥?
人生啊!
还是要珍惜当下。
……
“这就是郑国渠吗?”
第二天上午。
子婴来到了水库堤坝附近。
他的脸色愈发的冷峻。
太差了!
这特喵的跟没修有什么区别?
就是单纯的在原来被洪水冲刷过的地方用泥土堆砌了一圈水坝呗。
现在是深秋,到了寒冬这倒也没什么。
可是来年雨季呢?
洪水滔天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公子殿下,是否通知本地官员?”
廷尉周明锐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侍奉皇帝嬴政已经多年。
懂得察言观色的他,非常清楚皇长孙子婴已经具备了当年祖龙的气运。
此刻,明显子婴已经动怒了。
子婴确实非常愤怒。
这些鸟官太过于胆大包天了。
连糊弄都谈不上了。
简直就是潦草的骗取朝廷的拨付钱款。
“没那个必要,到时候我自会找他们的。”
子婴冷着脸往前面走。
越走,他脸上的杀意就越弄。
这就是所谓的郑国渠?
库呢?
这特么根本就无法储存水量。
甚至水库下面
的排放河道,也是随意的朝向农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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