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百姓重新武装起来?子婴,你可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要知道,那你可是**着大量的六国余孽。”
“甚至就连这项提议也那些六国余孽发起的。”
“你这是给他们递刀子,让他们随意发动叛乱了。”
咸阳宫内,风尘仆仆的从燕山赶回咸阳的子婴,在和秦始皇陈述了自己的构想以后,他当即遭到了秦始皇的反对。
在秦始皇看来,子婴这是在放纵旧六国的叛乱。
往小了说,这是视家国天下于儿戏。
往大了说,这是要赠送大秦列祖列宗奋斗多年才积累下来的家业。
然而子婴却并不以为意。
在子婴看来,秦始皇指责自己是在冒巨大风险,很可能葬送老祖宗所传承下来的基业。
这种话,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而已。
毕竟,自己做的事情有风险。
那秦始皇做的事情难道就没有风险了吗?
他修长城,修直道,修驰道,大兴土木,实行严苛的秦制,这些难道就没有滋长百姓叛乱可能性的风险吗?
你可以说他做的这些是为了大秦,乃至于华夏的未来,为了这个国家的长远利益。
可当你这么说的时候,你就默认秦始皇是在用短期的利益和风险,来换取这些长期利益了。
如此,秦始皇也就没有在这件事上指责子婴的资格了。
毕竟说到底,子婴不也是为了华夏的长远利益吗?
要知道,从二十世纪开始,燕山地区就是华夏炼钢的中心。
而到了二十一世纪,更是成为了世界钢产量最高的地区。
早早在这里建设全国的炼铁中心,一步步强化周边的基础设施,建设配套的产业链,这绝对能让大秦的钢铁产量激增。
而只有钢铁产量上去了,子婴的很多想法才能够快速落实。
秦始皇是在冒短期内可能招致叛乱的风险在行动,子婴也是在冒短期内可能招致叛乱的风险在行动。
秦始皇冒着风险行动的目的是为了大秦乃至于华夏的长远利益,子婴冒着风险行动的目的也是为了大秦乃至于华夏的长远利益。
两者的运作逻辑一致,在子婴看来,秦始皇自然没资格质疑自己。
毕竟有本事,你去把自己修直道,驰道和长城的工程停了呗?
当然了,子婴在心里敢这样腹诽,不代表他真敢这么说。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这么说了,那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权力,地位,资源,自己所取得的一切成就,名声,都将烟消云散。
甚至未来,倘若大秦天倾,他也没有能力去做任何挽回的事情。
他会像历史上的子婴那样,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子婴虽然心里有意见,但他还是冷静地与始皇帝痛陈厉害起来。
他对秦始皇说道:
“皇爷爷,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只是在政策上给他们再武装的支持,可没说在实际层面也要给他们支持啊!”
“以咱们大秦对底层的掌控力,那些人想要什么,不也得咱们开口,他们才能获得?”
“所以,如果咱们口头说愿意让他们再武装化,但背地里卡他们脖子,他们能怎么办?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应对!”
“更何况,那些家伙就算真的有渠道稳定获得武器,那又怎么样?”
“在他们彻底武装起来之前,我们的下一阶段行动就已经开始了。”
“他们在还没彻底武装起来之前,难道能够对付长城的边患不成?当然不可能了!”
“所以,我们根本不需要担心这种在出现之前,就会被扼杀在摇篮里的事情。”
听到这话,秦始皇沉默不语。
只是,子婴看着自家皇爷爷的脸色,却是知道。
秦始皇虽然已经被自己辩驳得哑口无言,理性上也知道他应该遵循子婴的政策行动。
可情绪上,他并不想这么做。
子婴也知道皇爷爷有这种情绪的原因。
毕竟,那里是燕国!
当初,自家皇爷爷还年少时,在赵国作为人质。
在那里,他结识了与之同为人质的燕国太子丹。
此后的日子里,还没彻底沦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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