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一这天真好,可是,我这天当值啊!唉……”
郁泽清觉得自己又看到了希望:“当值肯定不行啦,往后看看。”
接下来几天只有七月十三合适,再往后拖袁林顾不乐意,但七月十三他也当值。
最后袁林顾还是强硬地定下了后天的七月十一,下午告半天假回来和她成亲。郁泽清有点绝望。
第二天袁林顾和姨母取经,该买哪些东西、有什么注意事项。他列了个单子走了,郁泽清今天被严加看管,连屋子都不让她出。
下午袁林顾回来,姨夫姨母帮他布置屋子,他带了买好的婚服给郁泽清试穿。
该死的,这尺码居然能穿,袁林顾专门买得大了些就怕不合适。她强撑着笑,说衣服特别好看。
袁林顾拉着她坐下剪红喜字,浑身都洋溢着幸福。但她烦躁地只想给他几剪刀弄死他得了。
学医的手实在太稳,头一次剪喜字居然比郁泽清这个有经验的人剪得还好,郁泽清违心地夸了夸他,这人立马尾巴翘上天。
“我明日先去给太后请脉,配好珍芝花容丸就立刻回来。唔,这个药炮制过程太繁琐了,唉,可能没那么快回来。”
郁泽清巴不得他回不来,温柔地说:“没事的,咱们不是定了申时么,你别着急,平平安安才最重要。”
她突然顿住。诶?太后?他要给太后请脉?
太后对她挺好的,之前送她金钗,话里话外是认可她嫁给景陆舟的,要是能……
她看着剪刀,想到了个主意。
“你们的官服上,是不是有一些祥瑞的图案呀?我能看看吗?”
袁林顾很乐意地给她拿来了。
她装作仔细研究上面的绣样,趁他不注意,拿剪刀在他右手袖口处破开一个洞。
“咦?你袖子怎么……”她指给袁林顾看:“不小心碰到哪里了吧?都没发现。”
袁林顾一瞧,还真是。
“你去找姨母要些针线吧,我给你补一下。”
见袁林顾不说话看着她,郁泽清心虚得不行:“我见别家娘子都会给夫君缝补衣衫的……”
他眼圈红了:“泽清,谢谢你,我第一次有家的感觉……”
原来在感动啊,吓她一跳,慌忙催着他去拿针线。
郁泽清要在袁林顾的官服上,缝出帆布包的标志来。万一诊脉时太后能看见呢?是不是会怀疑一下?虽然希望也不太大。
郁泽清不敢做得太明显,袁林顾也总来她店里,是知道她这个标志的。万一被发现……就撒个娇蒙混过去吧,就说职业病、习惯了。
她在袁林顾含情脉脉的眼神中,压力颇大地一针一线,缝了个“YU”。
这个图案并不是现在改造过的标志,袁林顾应该不会察觉。但郁泽清给太后讲过自己的标志是怎么演化出来的,她如果还记得,应该能看出来。
郁泽清缝完之后总觉得图案太小,万一太后没看见怎么办?她装作玩心大起,卖着萌跟袁林顾说:“只有一边缝了补丁不好看,我在左边的袖口也给你缝一个吧?哎哟,会不会不太好啊,官服可以打补丁吗?”
袁林顾沉浸在她编织的美好氛围里:“无妨,娘子请便,反正我马上就辞官了,不在意这些。”
于是她就不客气了,补好后还拿给他看看,这人是一点儿也没察觉。郁泽清甚至在他出去端晚饭时,快速地在他后背褡子底部空白处,缝了个帆布包上的标志。
豁出去了,希望他不会发现吧。
第二日郁泽清提心吊胆地在屋里,双手合十朝着皇宫的方向拜了又拜。下午未时,袁林顾回来了。
他拉着郁泽清出来,带她看院子里外贴的喜字,问她还满意吗。
郁泽清可太满意了!系统告诉她大刘在附近悄悄看着呢!
她回屋坐着,被姨母盖上盖头,又轻松又紧张。终于有救了!但怎么只有大刘一个人来,不过他武功高强,应该问题不大。
谁知这时候来了好些周围的的农户,被袁林顾的姨夫拉过来喝喜酒。
系统告诉她,大刘走了,估计是人太多,他不好下手。
没事,只要有人知道她在这里就行。
时间到了,姨母扶着她出来拜堂,礼成之后她又回屋里坐着。袁林顾在外面应付,他姨夫跟邻里们道歉,说准备得太仓促,只有些酒水零嘴。外面人们热热闹闹地道了喜,陆续散了。
袁林顾进来,掀了她的盖头抱着她就要亲,郁泽清嫌弃道:“酒气太大了熏得我脑门疼……”
袁林顾宠溺地笑了笑,说根本就没喝多少,但既然她不喜欢,就去喝些醒酒汤漱漱口。
郁泽清焦急地等待着,都过去大半个时辰了……大刘啊你能不能行!
袁林顾清清爽爽地回来,这次眼里全是毫不掩饰的欲望,直接把郁泽清扑倒在床上就要解她婚服。她努力抵抗着,冷不丁对上了袁林顾愠怒的脸。
千钧一发之际,院子外面突然传来巨响,乱糟糟的吼声喊声响起,不一会儿有几个兵破门而入,袁林顾立刻抓着郁泽清护在身后。
景陆舟一身明黄,神色憔悴又急切地出现在拥挤的小屋子里。郁泽清喜出望外就要下床,被袁林顾一把拽了回来。郁泽清用力甩开他再试,被他拦腰死死箍在怀里,缩到床边贴着墙。
她还要挣扎,耳边响起袁林顾的爆炸般的怒吼:“不许去!否则我杀了你!”
看到景陆舟瞬间慌张了的神情,她才发现一根簪子抵在自己脖子处。
“皇上,如您所见,我们已经成亲了,她是我的娘子。”
景陆舟暴怒:“那是朕的女人!放开她!”
郁泽清对景陆舟说:“你放心杀他,我死不了!”刚说完脖子就被一只大掌用力攥住,她无法呼吸,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你敢!她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袁林顾松开了些,郁泽清咳得满脸通红。
“皇上,您放了我们吧。郁泽清早就与人欢好过,并非处子之身,不配入天家门。”
景陆舟原本就复杂的表情更精彩了:“你如何知道的?!你们已经……”
郁泽清知道他想歪了,立马解释:“没有!他以前把脉把出来的!”
“你们早就认识?!!”
郁泽清给他个白眼:“好烦,袁林顾你弄死我吧,我不想跟他说话了。”
“你!”景陆舟又急又无奈。
袁林顾抓住机会:“皇上您看,她不愿和您在一起!这些天我们举案齐眉、恩爱情深……”
景陆舟的拳头攥紧了:“朕最后再说一遍,她是朕的人,绝不会放她走!”
袁林顾的语气变得奇异:“可是皇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您还会要一个已经成婚的女子吗?”
说完,他挑衅地自下而上斜睨景陆舟,让一屋子的人眼睁睁看着他亲上了郁泽清的脸。同时掐她脖子的手下移至她胸前,狠狠地揉着。
郁泽清被他当众羞辱,恶心地尖叫了一声,拼尽全力推着他,手握成拳重击他裆部。
袁林顾痛呼,郁泽清趁机滚下床,在袁林顾反手要抓她的瞬间被景陆舟扯住衣角拽了过去,撞在他怀里。侍卫们上前,刀尖对准了袁林顾。
郁泽清抱着他的腰,像委屈的小狗一样呜呜哭了起来。景陆舟心碎成渣,搂着她指着袁林顾对大刘说:“审!把他给朕活剐了!”
撂下命令后立刻抱着郁泽清出去,坐上马一路疾驰。郁泽清骨头快被颠散了想让他慢一些,可某人怒气冲天地扔给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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