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后，程度那边并没有吭声。
赵瑞龙呵呵一笑，由此可以判断，程度为人还挺谨慎的，不率先开口说话，想先判断对面是谁。
赵瑞龙主动开口道：“Hello，你是程度吗？我叫赵瑞龙。”
电话对面，程度听到赵瑞龙的名字，立马语气谦卑道：“赵先生您好，是我，我是程度！”
程度接到赵瑞龙的电话，语气略显激动：“赵先生，程程刚刚已经电话里给我介绍了您，等您从京海市回汉东了，我一定好好招待您！”
“招待就不必了。”赵瑞龙淡声道：“程程说你在吕州的职业生涯很压抑，一直没有机会调离岗位，是这样吗？”
“嗯嗯，是的！跟我同期入职的人，他们因为在吕州都有人脉，所以完全不用跟我一样毫无升迁的希望，混的最差的也被调到差不多的派~~出~所了，不像我~只能在城中村这边当个小片警。”
赵瑞龙问道：“小度啊，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想出来做生意，还是想继续在警务系统里任职？”
程度沉默片刻，开口道：“做生意，我怕是没有那个灵活的头脑，当警查一直是我从小的梦想，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继续在警务系统里任职。”
“好！”赵瑞龙说道：“虽然我打个招呼就能让你不再城中村那块当片警，但是我这个人从来不养闲人，你要先给我证明你是不是那块值得培养的料……这样吧，我给你说一个案子，我直接把答案告诉你，算是开卷考试，你如果能跨越多个省份把这个案子给办结案了，而且还让功劳或多或少归到你头上，那么就算通过了我的考验。或许到时不需要我开口，你就能通过破了这个无头案，而受到吕州当地警务系统领导的赏识。”
“赵先生，您说！我听着呢！”
赵瑞龙开口道：“上京有个叫白宝衫的罪犯，他从13年前的82年开始行窃，在83年25岁时被捕入狱，直接被判了4年有期徒刑，在狱中他跟狱友们吹牛，把自己多次行窃和抢劫成功得手的经历侃大山侃了出来，之后他的狱友为了减刑，直接跟狱警揭发了此事，之后经过专案组调查核实~案件全部属实，随后法院给他4年的刑期改成了11年，他的妻子带着一双儿女对他失去了信心，直接抛弃了他，再也不来监狱看他了，接连打击直接刺激了归心似箭的白宝衫，让他整个人从此变得戾气很重……
在4年前的1991年，白宝衫的母亲找关系，托人想让白宝衫在狱中过的轻松一些。在关系网的运作之下，白宝山从上京第一监狱押送到心江新安监狱服刑，因为心江地广人稀，所以这里犯人都称之为零星犯，是可以在铁栅栏范围之内放牛种菜的，甚至可以经常跟监狱外的牧民接触，晚上有时也可以不回监舍里住，算是半自由的状态……
最近这几年在心江服刑期间，白宝衫内心已经有了出狱之后疯狂报复的念头，他立志要在出狱之后疯狂的杀戮来填补他在监狱里度日如年的愤恨。为了练习屠人的胆量，他把心江跟他一个草场，经常欺负他的狱友李宝钰和付志军全部用锤子给锤死，然后埋在了事先挖好的地坑里……
如今，心江新安监狱因为一直找不到李宝钰和付志军，怀疑是白宝衫把他们杀了，但是这帮蠢货却没找到李宝钰和付志军的尸体，目前此事已经不了了之，白宝衫继续在监狱草场放牧。因为白宝衫急着出狱屠人，所以他在监狱内积极劳作，表现的非常主动，他想要获得减刑……
程度，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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