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自燕元洲走后便是他的下属在管着,对于二当家燕元洲已经下了命令。
在山寨的牢狱之中一声又一声惨叫,二爷被铐的死死,下身都是血红色,不敢相信经历了什么,不过,这是他因该的。
“是有人叫我去拦的。”二爷浑身发抖,颤颤道。
他面对的人立刻捏住他的下巴:“是谁?”
还没等二爷发话,下一秒二爷骤然瞪大双眼,没有一息呼吸。
那人松开二爷下巴看向窗外,从二爷身上拔出一根针来冷静道:“给大爷发话。”
……
临近京城时,已是六月天。
这是许清江第一次体验古代的夏天,有些许闷热。
一路走来燕元洲也是派人忙上忙下为他们安排行路,一下也让柳濯清省去许多麻烦,也让她们觉得燕元洲还算可信。
遥遥望着前面灯火明亮的一座不夜城,柳濯清远眺道:“前面就到京城了,今晚先在客栈住下,明日再走。”
燕元洲一路出钱出力送护送他们,一路也还算风顺抵达这里,而今日一早他收到飞鸽柳濯清又卜算一卦便知道他有事就道:“你若有事便先回去吧。”
“好。”燕元洲应了一声,又垂眸道:“等你们先安置好,我便回去。”
“元洲来了。”客栈的老板是个六七十岁的老爷爷,老爷爷身材清瘦,满头均已是白发,面容慈祥,和蔼可亲,看这样子似乎和燕元洲很熟悉见他来了便叫唤一声。
“于爷爷,这是我朋友。”燕元洲很自然的跟这客栈老板于爷爷介绍。
“他们明日要进城去。”接着向他道明来意。
“好嘞,于爷爷肯定把你的朋友安置好。”熟悉的不用多说,于爷爷一下也明白他的意思,开始健谈的招待着,带他们上去看房间。
对于陌生环境柳濯清从客栈上面观望,客栈倒不算大,粗略算起来也有十几间,下边是买小酒小菜,后边是小院子都是一些自家菜,进去房间微观,里边干净整洁,并不输城里头的。
许清江已经在这个世界有几月余,初生牛犊不怕虎,只觉得这里颇有农家乐风范,附近倒是没有其他有人烟的地方,倒是有几间破屋,独有这一家客栈屹立于山脚下,细想来便觉得不太对劲,她觉得自己对这里并不了解也就没多问。
于爷爷带他们去最好的房间且帮忙收拾行李,见他们收拾差不多他开口便招呼道:“来吃饭嘞。”
燕元洲摆摆手向他解释:“不了,今儿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这小子就是经常这样。”于叔了解他向其他人打趣道。
“他经常来您这里吗?”柳濯清也随口一问。
于叔乐呵地笑笑:“可算不上经常,他也好久没来看了。”
“怎么还没吃就要走了?”未见其人问其声,只见一个婆婆,体态清瘦,腰间系着围裙撩开厨房帘子从里面走出来。
燕元洲:“于阿婆,我还有事,得空在来。”
“你们年轻人,就是忙。”于婆婆打趣道。
燕元洲向她们辞行,拉起他的马匹离开。
于婆婆招待着其他人来吃晚饭。
后院种菜都是新鲜的,于婆婆为她们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出来,便夹着菜给她们几个便问道:“你们可是都要去京城的?”
“是,早听闻这京城好风光来看一看。”柳濯清回答道。
许清江心里早有疑惑随口问道:“于叔怎么会打算将客栈开在这里的?”
客栈在这里显然是没有生意可言的,开在这里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听了她的话,于婆婆叹息道:“这事还得从头说起。”
她放下筷子,眉目祥和,无悲无喜如寺中的住持。
“我也是好就没跟人提起过这些事了。”于婆婆祥和一笑接着道:“倒也没什么大事,是我们没有文牒,进不了城,这才在这安居下来。”
于婆婆许久未遇见这么多客人,倒是越讲越起劲:“以前这里倒是还有一个小镇,后来走的走散的散,到如今到只有我们这家客栈孤零零的开着。这里离京城近,大多也不会在这里停歇过夜,更多便直接进京去,我们这倒是没多少生意,原邻里也大多入京去了。”
几个人对于京城也都不慎了解在她的周围细细听着。
“原来如此。”许清江感慨道。
柳濯清问:“于婆婆是这里的人吗?”
于婆婆摇摇头。
“我是从东边来的,我儿子几十年前来赶考我们一家便一起来了。”于婆婆说起儿子带着自豪。
并没有见过她口中的儿子,柳濯清也产生疑惑,往下问:“那您儿子呢?”
“他啊,可惜被人给害了。”于婶带上了落寞,但还是平淡道:“我们……也是因此便一直守在这里。”
“说这伤心事作甚。”于爷爷过来打断她的话,健谈道:“我们也是那时候去进城跟元洲认识的。”
于爷爷很是乐观的模样给她们打趣道:“元洲那会还是镖局的小少爷,那年我儿子去给他做教书先生,他顽皮跑来家里的。”
镖局小少爷?这倒是完全看不出来。
又是怎么去山上做了贼匪?
但这些话题并不太适合多问,许清江也没有问出口只在心里产生疑惑的种子继续听于爷爷谈论。
“我第一次见他就这么大。”于爷爷往腰际笔划,又道:“整日抱着个龟壳到处算。”
听于爷爷的语气算是将燕元洲当做半个孙子来看待。
“他整天可是无数不学的,那会也就我儿子的话他听两句过去。”于爷爷说着就开朗的笑起来,然人能感受到那段时间对于他而言是有万分欢快的。
面对所有人的注目于爷爷讲得起劲便接着往下讲下去:“后来京城出了一桩大案,他家这才家道中落,他被我儿子带了回来。”
于爷爷也没意识到他又讲到那些伤心事中去了。
“后来家里的老母去世便回了乡下一趟,再来京城的时候遇见了怪事那文牒丢了,我们也进去不了城,想着说再去补办也没一点法子。”
他开始愤愤不平起来,絮絮叨叨道:“再后来我儿子被人害了,我们在京城也无依无靠到处寻问。我们一直都知道我儿子的事情是另有隐情的,但是没办法,我们都是平民出身。我们去过邻城,敲过府衙的鼓,被人给赶出来。只好在这里安家了。”
“又将这些伤心事了,我儿子的字可漂亮了。”于婆婆嗔笑道。
意识到又绕回去的于爷爷顿了一会。
“我拿给你们看。”说着进屋去她们拿他们儿子的信来。
于婶从她的房间中拿出一塔信,信封上写着他们孩子的名字——于顺。
“我们这些老粗人,看不懂这信上的字。”于婆婆打趣道。
于婶给他们打开信来,信写得是小楷,格外工整,没有一字修改流畅至极。上边的话都是些嘘寒问暖的,许清江看着大概也知道于婶的儿子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物。
突然,无意间一看,便瞥见上面有一个熟悉的名字——“丘无明”。
柳濯清内心不自觉紧张起来,问道:“婆婆,你认识丘无明?”
“我听我儿子提起过,是他结交的朋友,好像是京城丘家的次子,听说琴弹得极好。”于婆婆解释道,又思索:“现在倒是不知道如何了。”
看这样子于婶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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