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回到老家,找了份能够养家糊口的工作,然后娶妻生子,过他平凡而又简单的日子。
他从来都不求什么,所以每一步也都走得踏踏实实。
那一晚,他只是下班后无聊去酒吧消遣,遇到了一个还算谈得来的人,多聊了几句,喝了一杯酒,谁想从此人生就走向了另一条岔路,一条没有尽头的,只剩下黑暗和孤独的岔路。
如那个噩梦般的夜晚,身形高大的男人在无声的痛哭中将自己无助地蜷缩成一团。
时野从审讯室出来,两侧房门打开,从里面涌出一大群人。
“副队。”沈清悦上前。
“去找个心理医生。”时野边走边吩咐,“这人身上还牵扯了另一起强奸案,所有细节等他精神状态恢复后再问。”
“自己好端端的被人传染了性病,还搞得妻离子散,要我我也得疯。”张岩在后面忍不住说。
沈清悦叹了口气。
“确实,但事已至此,该判还是得判,那些受害人岂不是更无辜?法律可不讲同理心。”刘畅叹息道。
时野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们,“在那场犯罪行为中盛至威也是受害人,我们有义务抓住那个曾经对他实施过侵犯的人,同样为他讨回一个公道。”
话音落下,所有人精神一振,用力点头,“是!”
“副队!”出了电梯,办公室门口探出一颗脑袋,扬声冲这边喊,“医院的电话!”
时野脸色一变,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已经闪电般冲了过去。
三十分钟后,时野狂奔进医院大门,身后跟着沈清悦、张岩以及刘畅。
看着前面那个疾步如飞的背影,张岩用胳膊肘捣捣沈清悦,“我怎么觉得副队的脸色,看着比刚才在审讯室里的时候还黑呢?”
沈清悦角度清奇,“他本来就不白啊。”
“……”
“你好,林诚素,凌晨四点左右送过来的。”时野冲到护士站,焦急询问道。
“林诚素是吧,那边过去右手边第三个病——”护士抬手一指,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人丢下一句谢谢就跑了,“……房。”
一群人冲到门口,病房门刚好从里面打开,医生护士小声交谈着出来。
“他怎么样?”
后脑勺冷不丁冒出一个声音,医生吓了了一跳,回头看到一张满头大汗的脸,“你是——”
“我是他,”时野顿了顿,“我,我是他,朋友。”
医生疑惑地皱起眉,沈清悦有些惊讶地看了眼时野,赶紧上前,从口袋里掏出警察证,“你好,我们是警察,市局的,里面的人现在什么情况?”
医生皱起的眉心随即一松,又狐疑地打量了时野几眼,才对沈清悦说,“人半个小时前已经醒了,都检查过了,没有皮外伤,验血报告一会儿就出来。”
闻言,一群人顿时松了口气。
“现在可以进去看他吗?”问是这么问,但时野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朝病房里走过去。
“可以。”大约是觉得他古怪,医生忍不住又多观察他几眼才点头,和护士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沈清悦他们抬脚要跟,门砰一声在眼前砸上,差点拍在他们几个脸上。
“……”
林诚素穿着病号服,听见时野的声音,已经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迷药的药效还没彻底过去,他一阵头晕目眩,低头缓了缓,再抬眸时人已经进了屋,正站在那里脸色铁青地看着自己。
眼前的人无比虚弱地坐在病床上,一只手撑着病床,露出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素白的指尖紧紧揪着床单。
才几天不见,他变得那样瘦,从肩膀到手臂,衣服撑起的角度利落地削下去,医院病房冰冷的白包裹住他,唯有那双通红的眼睛是湿润柔软的,安静地将他凝视着。
按捺着胸口剧烈的起伏,时野上前一步,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发颤,“林诚素,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一直压抑着的怒火在这一刻几欲灭顶,在嫌犯面前尚能保持冷静的时野,在看到林诚素的一瞬间,所有理智顷刻间被那把火烧得灰飞烟灭。
“一个人跑到酒吧里喝得烂醉?”每一个字都在朝着音量失控的方向狂奔,他对着林诚素怒吼,“先不说你现在正在被警方保护,你多大的人了?!脑子里有没有一点点安全意识!”
听见时野这声吼,外面走廊,一群人齐刷刷被震在了原地。
“骂这么狠?!”张岩目瞪口呆。
时野平时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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