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这次葵水一来就是半月。
将近过完年,仍没结束。
按理说这类私事只要她自己藏着,就不会闹得全府人尽皆知。
但她正是要利用这件事揪出当年真相,顺便深扒李氏,绝不能被她当做枪使。
在老夫人多嘴她跟世子近况时,她支支吾吾道:“世子最近是没少在儿媳屋里留宿,但儿媳的身子不争气,来了葵水,到现在都没结束。”
她的一番话倒是提醒了老夫人,“我记得你是月初才该来葵水,怎么提前这么早?”
虞长仪故作无辜地摇头,“儿媳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次来身上,身体乏累得很,总是忍不住犯困。”
“兴许是前些时候太累了。”
同为女人,老夫人也有过同样的经历,倒也没怎么怀疑。
清儿得了她的眼色,立马跪下,“老夫人,我家夫人思忧您的身体,不愿奴婢跟您透露,奴婢怀疑有人要害我家夫人!”
老夫人一听,顿时将茶杯重砸在桌面,肃黑下脸,“什么?”
虞长仪连忙呵止清儿往下说,立马否决只是一场误会。
但老夫人的心思已经被勾了起来,并没听进去“误会”二字,“我倒要看看侯府到底是谁手脚不干净,清儿,你只管说,你家夫人有我这个当婆母的护着,我看谁敢害!”
清儿把头磕得梆梆响,“老夫人,奴婢也不知道是谁要害我家夫人,只知道夫人最近的身体情况越来越差,奴婢检查了整个屋子,都没发现任何异样,就连夫人每日要用的食物,奴婢都用银针检验过,也没任何问题。可我家夫人这次来了葵水,动不动就犯困不说,这葵水一来就没完没了。”
老夫人这才知道虞长仪掐头去尾,报喜不报忧,立马心疼地看向她:“你这孩子,怎么能不同我说呢!”
虞长仪很明白,后宅之中,要是没有示弱的点,很难为自己留后路,所以该扮弱的时候,她一点也不好强,甚至还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感觉,“母亲,兴许这只是虚惊一场,是清儿小题大做。”
老夫人在后宅多年,什么肮脏手段都见过,像她这种一来葵水就淋漓不止的情况更是不止一种,但很显然跟她的身体没关系,就是中了毒。
老夫人心疼地握着她的手,好声好气道:“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心里太爱藏事。你要记住,你的身体不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我们侯府,要是敢有人在你身上动手脚,我这个当婆母的绝对替你撑腰。”
老夫人确实真心实意,毕竟虞长仪是她们侯府三媒六聘娶回家的儿媳妇,她要是在侯府被人害死,她得罪的可不止虞家,还有皇家。
因为一纸赐婚诏书,两家等同于捆绑在一起,动她就等同于动两家。
老夫人目前也想不到谁会这么大胆。
清儿被老夫人身边的常嬷嬷扶起来,立马安排她带人去搜房。
既然是下毒,肯定能查出蛛丝马迹。
老夫人把虞长仪扣在自己屋里,柔声安慰一番,突然被虞长仪提醒,自己儿子近期没少去她屋里,万一这毒也影响到他呢?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回府又被牵扯进中毒一事,更没好气。
府医提着箱子赶来,对上老夫人那双冷寒的眼,连忙跪下磕头,“小人医术不精,没能及时诊断出世子夫人中毒,还请老夫人责罚。”
老夫人摆手,“之后再罚你,现在你先好好给我儿媳妇看看,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虞长仪伸出手腕,府医刚搭上,就露出惊色,“世子夫人近期接触了麝香?”
“麝香?没有啊。”
虞长仪也露出慌张的神色。
麝香对后宅的女人来说等同于毒,但凡是有生育需求的女人都不会轻易去触碰它。
老夫人拧眉,“侯府怎么会有麝香?”
府内拢共就三个女主人,还得算上她这个不能生的,她女儿一个待嫁的,全家都指望着虞长仪日后生下的嫡子继承家业。
对她用麝香的人明显是奔着她的肚子去的。
是谁要绝他们侯府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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