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回去的路上,时不时有人瞧着时殊色暗自低喃。
连之前认识的人,瞧见她后也是极快的避让开。
像是怕沾上什么不好似的。
“奴婢去问问。”
珍珠说着,便追上一人询问。
不一会后才走了回来,目光落在时殊色身上。
“时大夫,那赵老板跟不少人嚷嚷,自己一身伤是因为去找您提亲的缘故,说您是扫把星。”
“这才有这么多人暗自远离。”
这些日子出了这么多事情。
也难怪那些人会被赵老板三言两语就挑拨。
“随他们去好了。”
不过是这种流言而已,与她根本没有妨碍。
说不准,还能劝退那些想要上门提亲的人呢!
见时殊色表现的如此不在意,平阳有些不由得凑上前。
“时姐姐不担心吗?流言可是会伤人的。”
这等流言若是在京中传言,那家姑娘只怕要跳井了!
“为何要在意?”时殊色浅笑,“他们嘴长在自己身上,我无权干涉。”
“再者,流言是伤人,可既伤人便该洗清流言,让对方付出代价才是,为何要受害者以证清白?”
流言说到底就是没有实证的谣言。
既是没有实证,为何要放在心上。
这话落入侯夫人和平阳耳内,瞬间豁然开朗。
是啊。
既是流言,该让传扬者证明,而非受害者以死明志!
见她们明白,时殊色便没再继续开口。
三人说说笑笑朝着紫藤小院走去。
……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时殊色的治疗方法也有了显著效果,至少平阳如今已不再咳嗽。
唯一的一点,就是身体里还有些余毒要清除干净。
再者就是身子发虚,每日需要练一练。
自然练的也是时殊色之前那套拳法。
这不,今日打了拳,就听到外面格外热闹。
平阳由着珍珠擦着脸上汗水,小口小口喝了两口茶,这才看时殊色,“殊色,今日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庙会啊?”
时殊色算了算日子后,点了点头。
将手里的药草收起,转头看向自从腿伤好了,仍旧日日来帮她摘检药草的叶南恒。
“庙会之后,叶公子是否也该离开?”
镇上的房子也等庙会之后便能收尾,她自然是要搬回去的。
总不能,还让这人继续住着吧?
“那便等庙会之后再说,时姑娘不至于赶我走吧?”叶南恒抬眸轻笑。
大有一副死皮赖脸的架势。
时殊色啧了一声,一把拿过男子手中簸箕,冷着脸转头进了屋。
坐下休息的平阳乐呵呵瞧了眼吃瘪的叶南恒,“要我说,你不如直接挑明……不过殊色心里记挂着弟弟妹妹,你就算挑明估计也落不得好。”
叶南恒默然点头赞同平阳的话。
“你这次回京之后,就该办亲事了吧?”
平阳挑眉,“我也不着急,安家的情况同你家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九晟也不希望我病刚好,就过去被人磋磨。”
叶南恒眯了眯眼,倒没再说什么。
他朝着屋内时不时出现的身影看了看,眸底闪过一抹暗光。
也的确,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
再不回京城,只怕老夫人都要寻过来。
到时候,只怕更麻烦。
“殊色,我来帮你!”
平阳可不想跟个大冰块待在一起,喊了一声便跑进屋里。
屋内很快响起女子低语欢笑声。
叶南恒则带着从阳转头离开,出了紫藤小院。
“如何?”
从阳立即回禀,“有踪迹,但是前面的人没拦截到,只是瞧着那群人的目标似乎不是主子您。”
那群人武功虽不错,可用来刺杀主子,实在是有点废物。
“或许是冲着平阳来的,今晚记得多盯着些。”
从阳点头表示明白,闪身出去吩咐暗处那些人。
叶南恒则在街上逛着,虽然太阳还没落山但四周已经摆满了摊位。
走了两步,叶南恒被其中一个摊位上的白玉簪子吸引。
拿起仔细瞧,脑海里闪过时殊色清冷面容,“挺合适她。”
“公子真是好眼光,这白玉簪子还是我好不容易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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