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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17章 第一场葬礼

小说:

我靠死老公成了世界首富

作者:

蒜鸟蒜鸟

分类:

现代言情

时间倒退回半个小时前。

木若琳跳窗时手机摔坏了,她靠着身上少量的现金好不容易到了永安园,然后发现,想要参加葬礼,居然要交巨额礼金。

那女人,居然连这种丢人现眼的事都做得出来!

她身上没有钱,也不敢被傅家人发现。

只好绕到殡仪馆后侧,钻进一片半人高的灌木丛,又攀过一道矮墙,才进入园内。

刚站稳脚跟,就听见有人低声议论:“陆太太连孝帕都没戴,像什么样子”、“别说哭丧了,她压根没露过面,光顾着找男人了,一会儿在露台,一会儿在休息间,真是半点不顾忌”、“我第一次见到这种葬礼的,昨夜听说都没守灵,纸钱也没烧多少,我看陆太太还没她那个朋友对葬礼上心”……

木若琳听得心头火起。

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蹭得脏兮兮的,满身污渍血迹,一旦这么出现在葬礼上,会引起轰动不说,还会被梁仁远当场扣下。

木若琳悄悄走进休息室,找到了备用的孝服,强忍嫌弃换上。

刚整理好衣领,一名工作人员推门而入,木若琳下意识垂头。

“陆太太,原来您在这儿。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请您快戴上孝帕过去吧。”

有人劝:“陆太太,这些仪式还是要讲究的,若不完满,逝者的魂魄会不安宁……”

木若琳猛地抬头:“那怎么行。”

说完她意识到什么,慌忙低头掩饰,却没想到这工作人员根本没怎么见过苏蘅,两人穿得一样、身材又相仿,工作人员完全把她认错了。

“陆太太还是戴上孝帕吧,仪式很快就能完成的。”

木若琳索性将错就错:“帮我戴吧。”

十多分钟后,木若琳走入灵堂。

宽大的麻布垂落,遮掩了她大半张脸,越发认不出来谁是谁。

哭丧人的哀声如潮水般涌来,香烛烟气缭绕,宾客肃立,仪式庄重而压抑。

众人见“未亡人”现身,纷纷让出一条路。

木若琳一步步走到灵前,看到棺内人时再也压抑不住。

她跪在灵前,垂下头,哭声压抑而悲切。

宋乐此时在二楼安排事情,楚循又守在苏蘅附近,苏蘅那时刚和宋珉川见面,对灵堂里的事情毫不知情。在场的其他嘉宾大多没见过苏蘅,木若琳垂头跪着,大家也不会特意去看她的脸,只是依次上前烧香,还朝着她鞠躬。

“陆太太,请节哀。”

“陆太太,会过去的。”

二楼,梁仁远和傅景沉在专门的小房间里,傅景沉正在看文件,梁仁远透过玻璃窗望见仪式开始,听见隐隐哭声,不禁感叹:“苏小姐对陆盛阳,还是有感情的。”

这几日接触下来,他们多少摸清了苏蘅的性子,若不是真的喜欢,不可能会做到这样。

百万葬礼,灵前痛哭,不论哪个,都不像是苏蘅会做的事情。

傅景沉侧耳倾听,也有些意外。

一旁的周景然嗤笑:“还能为什么,肯定是假惺惺呗。”

他已经知道苏蘅就是哪日电动车撞卡宴的始作俑者,她几次打量他,他可都看得清清楚楚。一会儿方云行,一会儿他,一会儿还说要勾引他爸……陆盛阳可还躺着呢,这女人简直毫无廉耻!

宾客席中,几人交换了眼神。

“准备好了吗?”

“郑哥你就放心吧。”

郑哲皱眉望向二楼:“傅景沉怎么还没走?”

“确实古怪,这做做样子也做得太久了点。”

郑哲不放心:“先找个男人去玩她,待会儿投到大屏幕上。”

“还是郑哥想的周到,先试试傅家的态度,顺便让那女人火一把。”

仪式临近尾声,木若琳哭得浑身发颤,她趴在冰棺上,死死抱住棺盖,不让工作人员抬去火化。

嘴里喊着,再等等,再等等,说不定他还能醒来……他明明看起来还很好……

众人感慨,原以为能做出当众收礼金卖位子的陆太太是个重利的,谁知道却能哭得如此肝肠寸断。

有几位太太甚至拭了拭眼角,哭声里的情感和悲拗,还有那种不敢相信丈夫死去的样子,都让她们为之动容。

想来陆太太收钱,也是因为想办好葬礼,想偿还陆先生的外债吧。

一时间,关于苏蘅承担近亿债务的事情又被传开。

她的口碑因为一场哭丧,又意外好了起来。

就在工作人员打算去找宋乐来扶一下陆太太时,终于有人拉开了木若琳。

一名眼神闪烁的男侍者趁机扶住她,在众人唏嘘声中,低声道:“陆太太情绪不好,我先送她去休息一下。”

眼见女人被扶进休息室,宾客席间几个男人露出得逞的冷笑。

“龙兴,你准备的药量够吗?”

“那当然,保管她三天三夜都发情。”

“可惜了,别说女人穿丧服的样子还挺带劲,先便宜了别人。”

“三天呢,有的是机会玩。”

郑哲把玩着手里的杯子,莫名笑起来。

陆盛阳啊陆盛阳,这死人还真是废物的很。

当苏蘅得知消息,匆忙绕过大厅,推开休息室大门时,看到的就是昏迷的女人,和正在脱衣服的男人。

沈太太主动退后离开,关上了房门。

楚循上前,利落地反剪住男人的双臂,用地上的皮带将其手腕死死捆住。男人惊恐地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楚循随手扯过一块抹布塞进他嘴里,将他拖到墙角。期间还从他身上搜出了各种东西,药物,道具,甚至还有一些注射用的针管。

苏蘅眼神一肃,认真检查了木若琳身上,没看到明显的针孔,但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真不少,最严重的是腿上,一大片划伤。看起来只是摔伤加中药,但谁知道有没有暗伤,这群人用的药物也不知道是什么……

“送她去医院。”

苏蘅话音刚落,就被人拉住了。

“不行,我……不去……”

是木若琳,她眼神涣散,面色潮红,却还是坚持不去医院。

“不能去,现在……不行……葬礼……你现在送我去,我就去死!”

木若琳咬着牙,如果现在曝光,所有人都会知道她被人算计了。

苏蘅垂眸,想起刚刚一路听到的,木若琳在陆盛阳的葬礼上哭成那样……苏蘅相信,她是真的不愿意,送别陆盛阳的后半程,是以这样的方式收尾。

就当是感谢她代自己哭丧一场吧。苏蘅决定等大家的视线被其他吸引时,再悄悄送她去医院。

她这边还在思考怎么吸引视线,楚循突然眯起眼,指了指门,做了个手势。

苏蘅点了点头。

楚循从窗边跳出去,几分钟后,再度从正门进来。

一起被抓进来的,还有个男人。

男人被反剪双手,嘴上贴着胶带,一双眼睛死死瞪着苏蘅,里面写满了愤怒不甘。

“他在门口鬼鬼祟祟。”

苏蘅认识这人,是跟郑哲一起的,叫龙兴。之所以知道名字,还是因为方云飒专门说过,这人恶名远扬。

从他身上一搜,果然也找到了药物。

苏蘅冷冷扫过墙角那个被捆住的男侍者,又看向男人。

“这么喜欢这药,那我也喂你们吃点。”

龙兴狠狠瞪着她,似乎在说你敢。

苏蘅毫不犹豫给两人灌了进去。

她灌完,楚循还捡起瓶子,擦掉了她的指纹,苏蘅默默记下了。

正在此时,房门又被敲响了。

几乎同时,楚循抓起两个男人扔进了卫生间;苏蘅用被子盖住木若琳,又拉过房间里的屏风挡住床。

房门打开,是傅景沉和梁仁远。

“怎么这么慢?”

傅景沉原本只是寻常询问,然而视线扫过屋内时,眼神骤然冷了下来,推开她径直走进来。

梁仁远紧随其后,虽有些不解,但见傅景沉神色不对,面色也凝重起来。

房间内痕迹凌乱,沙发歪斜,靠垫落地,傅景沉的脚步在屏风前停住。

梁仁远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见地毯上落着一枚耳钉。

那是Buc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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