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二人同处一床,反而方便交流,蒋言要李解派人送她娘回老家,李解一口答应,蒋言听她答应的如此爽快,又有些提心吊胆,问说:“你不会想让我娘威胁我吧?”
李解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疑心病这么重,轻道:“我从不对女人下手。”
蒋言心说我也是女人,怎地不见你对我手软,正想着,突然感觉自己的手碰到了一个什么冰冷的物体,吓得尖叫了一声,黑暗中,李解声音凉凉的,道:“你大喊什么?”
“你手怎地那么冷?”蒋言止不住吐槽:“跟冰块一般,吓死人了。”
李解不理她的吐槽,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不动,蒋言细心地扯过被子盖住她露在外头的肩膀,又躺下,也许是睡不着,也许是无聊,又想逗一逗李解,故意说:“你这般与我同床共枕,今后要怎么嫁人?不会真的想做我二房吧?”
说完,叹了口气,可那语调分明充满着恶趣味,李解却不像上回那么生气,只冷淡回道:“我要嫁,早嫁了。”
“好,不错,挺会给自己找补的。”蒋言存心想气她:“不过我觉得啊,你嫁不出去,是因为你长得丑,在我面前,别给自己留面儿。”
话音刚落,李解的一只手突然探了过来,蒋言还不知道她要干嘛,整个腰肢竟然被环住了,她吓得一哆嗦,李解清淡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蒋言猛地回神,看见李解就躺在她身侧,才发现二人距离过近。
“蒋大人说得是,既然我与大人同床共枕,那自然是嫁给大人了。”
蒋言:“...”
他大爷爷的,这是玩脱了?
这一觉,睡得格外痛苦,蒋言之前屋里没木炭的时候,最多也就是冷,这回屋里有木炭了,她不止觉得热,还热的差点流汗,蒋言本来以为李解只是想与她玩笑,没想到李解竟抱了她好一会都没撒手,李解体寒,手脚一直都是冰凉,蒋言被她抱着很不舒服,心里有苦难言,暗说,李解不会真的想嫁给她吧?
想想她要真的娶了这个母老虎,那还是挺吓人的。
蒋言身上软绵绵的,抱着确实舒服,李解本来只是想逗逗她,听到她的心脏在没节奏的乱跳,有些想笑,发觉这人抱着感觉不错,手劲紧了紧,又把她往怀里抱紧了些,蒋言只觉得满脑子都是嗡嗡的响声,心跳声比屋外的狗叫声还大,二人都穿着中衣,蒋言不敢瞎动,生怕她碰到不该碰到的地方,好在李解的手一直老实,手掌一开始只在她腰间不规矩地游动了一下,后面就没动了。
“你很害怕我吗?”李解突然在她耳边问。
蒋言背对着她,看不到她的神色,听她的语气却是满满的戏弄味,气道:“我才不怕。”
“嗯。”李解信了:“我在思考一件事。”
“什么事?”蒋言嘴贱。
李解在黑暗中轻笑:“蒋大人身体如此温暖,当你二房,着实不亏。”
蒋言:“...”
这女人是天蝎座吧?是吧?蒋言无力吐槽,都几天前的事了,她还记着?这既腹黑又有仇必报的性格,说她不是天蝎座,蒋言打死都不信!而且,这话真的很暧昧啊姐!你还没嫁人啊!不是,她不会真的想嫁给自己吧?蒋言瞪大眼睛,彻底睡不着了。
蒋大娘一大早起床,发现蒋言在院子里扫雪,难得见到她起这么早,还这么勤快,问道:“怎么这么早起床了?”
蒋言一想起昨晚的事就痛苦,摆摆手:“有点事,晚些出去一会。”
昨夜李解交代她去城西的庙中找一个叫知恭的方丈,蒋言买了香纸和蜡烛前去,一路碰到些邻居,看她提着这些东西,问她是不是要去给她爹扫墓,蒋言一本正经解释道:“最近运气差,去庙里拜拜菩萨,让保佑保佑我。”
邻居想起她那些破事,心照不宣地笑了。
城西的庙不大,里头只有三四个和尚在化缘,见到蒋言来拜神,有个小和尚过来领路,蒋言小声问他:“小师父,你们知恭方丈在吗?”
小和尚顿住脚步,忽然带她换了另一个方向走去:“原来方丈等的人就是施主,请随我来。”
知恭在等她,肯定是有人事先交代好了,蒋言想着这些天也没见着有人在自己家进出,那李解是如何和外界取得联系?想的一头雾水,一点头绪都无。
蒋大娘把院子里的雪扫了干净,来送衣服的裁缝看到她院里这么整齐干净,打趣说:“蒋大娘,你院里也没个孩子,打扫如此整洁,也是浪费。”
蒋大娘被她说的心梗,拿了衣服,就去屋里看李解,李解气色好多了,蒋大娘瞥了瞥她的肚子,也不知道昨晚蒋言和她有没有发生什么,她虽然知道李解和蒋言都有伤在身,可想抱孙子的想法挥之不去,打量完肚子又去打量床单,也没看出来个端倪,李解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干脆出了屋,丢蒋大娘一人在屋里瞧个够。
蒋言在知恭方丈那儿拿了几张诗词单,知恭方丈道:“有缘人前些日来庙里祈福,留了些东西给老衲,蒋公子也是有缘人,便拿去吧。”
孙无说花房要召开花会,连漪在会中要招裙下之客,想必一定会困难重重,蒋言把方丈给她的诗词单内容背了下来,又把题目和诗词单还了方丈,才与他道别。
小和尚在庙外扫雪,蒋言与他擦肩而过,正低头细思着连漪这出的题目有些生僻,突然感觉眼前一团阴影笼罩,抬头,是个方脸的男人,蒋言见他不善地盯着自己,以为挡路了,忙走到一旁的草地给他让路,谁料他动也不动,还是一脸无动于衷地盯着她。
蒋言压根没见过这人,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再说这荒郊野外,她手无缚鸡之力,要是真和这提剑之人起了冲突,怕是九死一生,连忙赔笑说:“大侠,您有事吩咐?”
“武院文书蒋言?”那男人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讥讽道:“武院竟堕落如此,尽招些白面书生。”
蒋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莫名被骂,怔了怔:“您哪位?”
话音刚落,男人唰地抽出了腰间的佩剑,蒋言吓得后退了一步,那男人见她这般胆小,眼底止不住的鄙夷:“连刀剑你都害怕,配做男人?”
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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