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芙的手指很细,谢墨珩稍微用力就能碾碎她的指骨,他的指尖徘徊在她的关节处,面上不动声色,视线落在她精致的容颜上,姜暖芙神色讥讽,她不说话时嘴唇紧抿,杏眸冷淡。
许是谢墨珩手下的力气过大,她才开口:“你有完没完?”
谢墨珩没有松开手,只是向上拖起她的手腕。阳光下那枚矢车菊蓝宝石闪烁着咄咄逼人的炫目,他挑起那颗昂贵的蓝宝石,姜暖芙纤细的手腕被那根细细的链条悬挂在半空,她的手很无力的垂下,指关节处鲜红的指印分外明显。
他似乎只是在看着那颗水滴形蓝宝石,“明明很害怕,为什么还在试图挑衅我?”
姜暖芙昂着头,道:“明明很渴望我,为什么不能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
谢墨珩没有否认,他很轻地笑:“既然知道了,你还敢来见我。”
他将那过长的链条在修长的食指上利落地缠绕了一圈。冰冷的金属瞬间绷紧,形成一道更残酷的束缚。细细的链条锁着姜暖芙的手腕,牵扯着她的手腕覆在他的胸膛上。
全程,谢墨珩的手指未曾与姜暖芙的肌肤有丝毫接触。然而,当她的手腕隔着衬衫布料感受到他胸膛下那颗心脏有力的搏动时,谢墨珩的呼吸还是难以自抑地轻微一窒,泄露了瞬间的失控。
“我有什么不敢的,被欲/望控制的人是你又不是我。”姜暖芙的眸色极淡,饱含厌倦。谢墨珩在借由手链控制她的手腕,借机逼迫她低头。
精美华丽的链条勒深深勒进姜暖芙腕间那片毫无防备的柔软肌肤里。在链条金属的坚硬边缘下,肌肤清晰地凹陷下去一道蜿蜒的浅痕。
链条的边缘强行压下凹陷的红痕,姜暖芙略微用力,在金属的压迫下指尖仍陷入谢墨珩的衣物中,贴近他的皮肉,很随意地抓了两下。
谢墨珩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他捏着链条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勒住姜暖芙手腕的链条绷得更直,更深地陷入那片泛红的肌肤。
纤细的链条在两人无声的角力中早已绷紧到了极限。它发出最后的哀鸣,随即尖锐的断裂声骤然响起,突兀地撕裂了两人之间灼热的空气。
谢墨珩看着姜暖芙冷淡的神色,眸子微微眯起,恍若刚才短暂的较量完全不存在,他道:“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
他刻意加重字眼:“未婚妻。”
姜暖芙纤细的手臂因惯性颤抖地垂下,她没看地上的狼藉,也没有看她腕间狰狞的压痕。她的目光带着更深的轻蔑,“我对邀请一个偷窥别人和男友亲吻的变/态毫无兴趣。”
谢墨珩听她提起这件事,皱眉,注意力却在另一点上:“他现在不应该是你的前男友吗?”
姜暖芙道:“这重要吗?更关键的是,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监视我的?”
“严格意义上,我从未真正监视你。”谢墨珩极其坦诚地把别人的隐私踩在脚下,他回答,“你之前的事,姜家早已让人送来了资料。这两天我才简单看过。至于,银冕……”
他停顿片刻,回忆:“除了特控会成员,整个银冕基本都在我掌控下,你的资料只不过是被夹杂在新生中一起送来的。你应该知道,正因为粗略看过你的资料,我才不愿意接触你,那件事情只是意外而已。不要紧张,姜暖芙。”
谢墨珩看着姜暖芙过于紧绷的身体,不紧不慢地提醒她。
“我对你已经够宽容了,你看,不管是下药,还是你在我的梦境中戏耍我,我都不打算对你出手。若换作其他人,现在已经尸骨无存了。”
谢墨珩隐瞒了一点,若换作其他人,他根本不会放任自己中药。
他道:“同一系列的胸针也不错,明天我让人送来。
以退为进。
姜暖芙压下目中的嘲讽,对天龙人来说,估计只是习惯性地掌控一切,别人的隐私也只是他桌上明码标价的文档。
理论上,她应该顺着他的话,翻过这一页。
于是,姜暖芙笑了,她道:“您在说什么?抱歉,我昨天才发现之前谢家在姜家做匹配度检测时,我不小心交了一瓶鸡血。我想,按照谢家的要求您的未婚妻应该是那只鸡才对。”
她抬起头,故意道:“其实也只是一个很小的乌龙。我也没想到谢家的医疗检查如此差,连这种事情都没发现。既然这么喜欢查资料,您为什么不查下那只鸡的资料,虽然它已经不幸葬身,但说不定它的亲属里有您未来的妻子。”
谢墨珩冷冷地看着她,他的低头妥协被她轻易地踢到一旁。
姜暖芙手指动了下,这些人总是认为自己的低头表态重达千金,然而,于她而言,一文不值。她靠在门框上,手指微微蜷缩,说不上后悔,即将面对他的暴怒让她又头疼起来,但刺激谢墨珩就是很爽啊。
就喜欢这种你明明气得发疯还要强行装冷静。
相较于清醒状态下的谢墨珩,她其实更想面对那个沉沦于欲/望中,被稍微挑逗几分就在摇尾巴的谢墨珩,那时他虽然容易失控,但好哄啊。
将谢墨珩与一只鸡放在一起,有点侮辱鸡了。
他脸色铁青,却在看到她手腕处蜿蜒的压痕时移过视线。他清楚地认识到,姜暖芙在戏耍她,而更有趣的是,她在戏耍他,他在想,她手上的伤痕疼不疼。
谢墨珩薄唇抿成一条线,在姜暖芙诧异的目光中再次向后退了一步,“如果你介意这些事,我之后不会再让人查你的资料。”
这次不是以退为进,是真正的让步。
他深深地看了姜暖芙一眼,资料上的寥寥几笔构不成真正的她万分之一。
姜暖芙笑了。
刚刚被她随手勾起的欲望死灰复燃,或者说从来都没有消失殆尽,她的笑容灿烂,跃在他的心尖上。
姜暖芙道:“所以呢?你觉得我应该原谅你吗?你以为做了这些,你对我造成的伤害就能轻易翻篇?”
她笑,否认:“你只是让下属不再侵犯我原本就有的权利,别露出为我让步了很多的神情,很恶心。”
她这席话非但没有浇灭谢墨珩内心的火焰,反而让它燃得更厉害了。
谢墨珩说不上心中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今天莫名其妙的,从梦境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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