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电话一响起来,申云骊马上拿起电话筒。
“云俪,魏家、钟家他们家的孩子也不见了,我猜是和猎猎一起不见的,而且很有可能这事是猎猎蛊惑他们离家出走的。”
乔向平苦涩低沉的声音传来,他知道自家闺女是个什么性子,在大院孩子堆里只有别人听她的份,现在别人家的孩子也不见了,十有八九就是被自家女儿给蹿腾了。
申云骊又气又急,脸一阵红一阵白,她问道:“那我这边还要不好找?”
人不见了,必定是去干什么事了,学校附近有什么好待着的?几个孩子肯定不在学校周围了。
乔向平说:“云俪你先回大院吧,我们几个家长聚在一起,先讨论一下该怎么找起。”
……
申明瑚这九个人是在郑州被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发现的,然后被钟家的朋友给送了回来。
火车隆隆作响,车厢一高一低地晃动,在广阔的金色田野上飞驰。
申明瑚窝在靠窗的座位上,扣手扣得心烦意乱的,用余光瞄了一眼黑着脸,一眨不眨盯着她的中年男人。
心里不由地默默吐槽,怎么老是盯着她,不盯别人呢?
申明瑚一边瞄着中年男人,一边用胳膊肘碰了旁边的钟以敏一下,小声嘀咕:“钟以敏,你怎么不说你有亲戚在郑州呢?你要是说了,我们就爬另外一列不经过郑州的火车了。”
钟以敏是个个子娇小,圆脸的小姑娘。
一听申明瑚的话,她圆乎乎的脸就皱了起来,她不高兴地说道:“这不是我家亲戚,我都没见过他!”
申明瑚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有将这次行动失败的责任按在钟以敏身上。
她皱了皱鼻子,郁闷地说道:“真是气死人了。”
钟以敏气鼓鼓地附和道:“可不是嘛,气死我了,这么快就被抓住了,都怪我爸!”
两人一句接着一句吐槽着大人,中年男人突然抬脚向她们走过来。
申明瑚顿时一激灵,有了危机感,猛地站起来,双手一张,挡在小伙伴前面。
她下巴冲着中年男人,外强中干地大声说:“你想干什么?!”
这还没到河北地界呢,他们几个不会被扔下车,被打一顿吧。
中年男人并不理会申明瑚这个张牙舞爪的小姑娘,提起地上申明瑚他们的行李,沉着面孔,严肃地说:“跟我走,去卧铺车厢。”
申明瑚几个一听,顿时个个眼睛放光,小尾巴似地跟在中年男人身后,也不管有没有诈。
落在最后面的申明瑚懊恼地一跺脚,看了看车厢内满满当当的人和堆积的东西,连忙跟了上去。
中年男人在前面开路,从人群中寄出一条通道,时不时回头看申明瑚他们一眼,看他们有没有跟上来,心里期盼着首都赶紧到,也希望这几个小祖宗以后能懂事点,别让家里的爹妈操心。
不过想着,“小头头”的爹妈连硬座都不舍得让宝贝闺女坐,让他带着这几个孩子,换到卧铺车厢去,他觉得自己是在异想天开。
申云骊从学校回到大院后,家里已经聚集了好几家的人,为了这事,大院还临时插播了一条广播,让孩子们赶紧回家,父母清点家中孩子的人数。
他们屁股都还没有坐热,就拿出了找人的方案来,分兵几路,打电话的打电话,拿着孩子们的照片,去汽车站的去汽车站,去火车站的去火车站……
申明瑚他们虽然乔装打扮了一番,可是几个小孩子聚在一起还是很显眼的,不是因为人数,而是因为申明瑚他们身上带着一股兴冲冲的劲,活泼有生机,像初春从石头缝里蹦跶出来的几根幼草,在春寒料峭的春风里蹦跶着几颗小脑袋。
乔向平到首都火车站一问,就把申明瑚的去向给问出来了。
钟以敏的父母心地善良,好善乐施,周围的人谁有困难都是能帮就帮。
抓住申明瑚的中年男人就被他们施以援手过,当时他还没有转业,家里来了一封电报,说是自己的父亲,去开河渠,坡上的大石头滚下来,被砸到腰上,人就是这几天的事情,让他赶快回家见最后一面。
钟以敏父母知道后,让他赶紧回去,送上了一百块钱,还有一根野山参,让他不要放弃最后的希望。
就是这一根野山参吊着他父亲的命,让他有时间将父亲送到省城医院治疗,那一百块钱还用作了他父亲的医药费。
最后他父亲不仅没死,经过两三年的恢复,人也没什么大的后遗症,日常生活一点问题也没有。
归队后,中年男人还回去的一百块钱,钟以敏的父母也不要。
为此,中年男人一直记得钟以敏父母的恩情,可惜他没多久,就退伍转业了,回到家乡,在一家制糖厂当保卫科长,再也没见面钟以敏父母的面。
中年男人一接到钟以敏父亲的电话,听说他们的小女儿不见,可能在今天那趟途径郑州,从首都到昆明的火车上。
正好今天他调休,于是带着几个要好的朋友来火车站抓人,一下子就把申明瑚这几个没什么反侦察经验的孩子,给逮住了。
没费什么功夫,完成老领导交代的任务后,他立刻给钟以敏的父亲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里,钟以敏的父亲拜托他将人送到首都来,还对他感谢一番。
他觉得受之有愧,送佛送到西,将人送回去,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厂里最近是淡季,没什么事情,而且他的副手能力不错,他请几天假,去一趟首都,顺便可以和钟以敏的父母叙叙旧。
于是中年男人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钟以敏父亲的嘱托。
事情谈好了,有什么话也可以到了首都,当面说,中年男人刚想挂电话,就听到钟以敏父亲旁边一道急切的声音说道。
“等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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