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申明瑚走之前,周念淮目光犹豫,压低声音说道:“猎猎,昆明你还想去吗?”
昆明申明瑚当然是想去的,但她知道短时间之内自己是去不成的了。
申明瑚被问住了,她沉默了一会儿,低沉地说道:“想去啊,但是我发现他们一点也不民、主,我一点自由也没有。”
周念淮一听这话,立马愤愤不平,同仇敌忾地说道:“猎猎,你说的对!他们太专、制了简直就是法……”
后面两个字周念淮没能说出口,申明瑚小脸被气红,生气地打断他:“周念淮,你给我闭嘴!”
周念淮住了嘴,有些不明所以,自己的话哪里惹她生气了?
“猎猎,怎么了,我说的话不对吗?”
申明瑚下巴一抬,冷哼一声,“有的人被关禁闭果然是有道理的。”
说完这句话,申明瑚也不多和周念淮解释,抬脚就走。
走了几步,她回头看着还在委屈的周念淮,撅着嘴说道:“对了,明天早上我要睡懒觉,所以不能来给送早餐了。”
周念淮眼睛瞪大,晴天霹雳啊,到手的美味早餐飞了。
申明瑚俏丽的背影消失在树林里,穿着一身正规军装的周家姐姐才从禁闭室后面走出来。
周念淮一看见他姐,就急忙问道:“姐,你给我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那口气活脱脱的三个韭菜盒子一点没吃,汽水一点没喝。
周家姐姐微微一笑,说:“不是有猎猎给你送吃的来吗?”
周念淮:“……那个姐你看到了?”
周家姐姐走到缝隙前,点头说道:“对啊,我全部看到了,我还听到了,你要把爸妈称之为法什么,希什么。”
周念淮脸色一讪,喃喃说道:“我不是随口那么一说嘛。”
周家姐姐面色一沉,厉声说道:“周念淮,立正!”
周念淮立马条件反射,立定站定,大声喊道:“周念淮!到!”
周家姐姐严肃说道:“以后别让我再听到这样的话,要不然我就给你两巴掌,你用那两个词来形容穿着军装的人,是对他们最大的侮辱!知道吗?!”
“知道了!”周念淮红着眼眶,眼睛里闪着泪花大声回答,他这不是被骂哭的,而是因为羞愧而哭。
周家姐姐见他真知道错了,放缓了脸色,说道:“行了,快把眼泪擦一擦!像什么样,就你这样还想上战场?”
周念淮吸着鼻子,用袖子擦着眼泪,哽咽说道:“总有一天我会长大的。”
周家姐姐哄他说:“嗯,那我等着看。”
接着,她又将作为姐姐的权威发挥得淋漓尽致,“对了,猎猎给你牛肉干呢,姐馋了,分姐一半。”
周念淮怒吼道,“姐!你怎么这样?!那是猎猎给我的!”
周家姐姐及时捂着耳朵,等周念淮不炸毛了,才将手放下来,手一伸,注视着周念淮,轻声说:“给不给。”
周念淮从小被哥哥姐姐压制惯了,害怕地咽了咽口水,说道:“我给,我给还不成嘛。”
周家姐姐美滋滋地咬了一口牛肉干,有些遗憾地说道:“要是你没有乱说话,将猎猎给惹毛了,多好啊。姐还指望着靠你明天早上吃上一顿美味的早饭呢,都怪你这个弟弟不给姐争气。”
说到最后,周家姐姐饱含怨念地斜了周念淮一眼。
周念淮:“……”
周念淮不敢说话,只能恨恨地咬着嘴里的牛肉干。
申云骊和乔向平看似风平浪静,宠溺孩子的背后,实际上在申明瑚没从郑州回来之前,他们就紧急商量、讨论过了。
申云骊想让申明瑚不再上学了,学校教授的知识也就那样,大部分在上一些活动课、思想课,而且申明瑚聪明至极,她要是想学,在家自学也可以学会。
申云骊对高中各科课本上的知识点不说了如指掌,也能说个大概出来。她认为申明瑚以后工作了,完全用不上这些知识一点。
申云骊可以说是个热爱知识,热爱学习的,她不仅自己热爱,对手底下带的年轻医生,不是对他们说,如何时候不要放弃学习,还鼓励和帮助他们多去进修、别的医院学习。
但她是万万不能冒着失去申明瑚的风险,把申明瑚再放在学校,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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