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吃药。
儿子在眼前,白姨娘吃药也不抵抗了,胃部也不疼了,整个人精神焕发,阳光百倍,一下子之间年轻了五岁!
白姨娘温柔道:“那个小闺女叫饺子?真、真是个好名字。琥珀,等一会你去包份礼。郁真,你临走的时候带着它。
说到要走,陈郁真沉默了片刻。
白姨娘心疼地望着他,摩挲他身上的布料。
“好孩子,我不敢想你这几年受了多大的苦。这衣裳薄薄的,入手这么粗糙,不知道保不保暖,你又这么怕冷。冬日里还要自己烧水做饭……去挖土栽种种地。
白姨娘难过极了。
他儿子可是堂堂的探花郎,当娘的也不图他富贵加身,可也不至于……过这么苦吧。
陈郁真温声道:“尚好,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苦。
相反,他还挺享受现在的生活的。
“怎么就尚好了,你看你手,还是凉——
“姨娘!琥珀连滚带爬的进来,她双眼瞪到极致,眼睛里全是惊骇恐惧。
白姨娘和陈郁真原本都是笑着地,看见琥珀,心里的那根弦忽然绷紧了。
琥珀崩溃道:“圣上!圣上不知为何突然来了!现下已经转过了二门,转眼间就能到!
仿佛是为了印证琥珀的话,门外立马传来无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侍候在门外的下人们已经应声跪了下去,低低的嗓音透过屋门传来。
“参见圣上。
刘喜刘公公那标志的尖细嗓音紧随其后:“你们白姨娘睡了吗?
下人答:“奴才不知。不过刚刚琥珀姑娘进去了,想来姨娘未睡。
紧接着,一道低沉的嗓音落入耳中。
“开门。
——是皇帝!
白姨娘和陈郁真面面相觑,两人面孔一下子变得煞白!
-
门被打开。一只乌黑鞋履踏过门槛,被众人簇拥着的高大的金黄身影随之走入。
皇帝神采飞扬,眼底最深处洋溢着兴奋。就在他大踏步而入的时候,男人的脚步迟疑了一瞬。
一股极其清新、极其好闻的皂香萦绕在他鼻端。
这股味道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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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像是冬日里的一捧雪又像是初春的第一抹阳光。在这个充斥污浊药味的病榻中像是漆黑深夜里长明灯。
皇帝甚至鼻腔翕动下意识地轻闻了下。
下一刻皇帝眼眸幽暗漆黑的瞳孔直直对上颤抖不已的白姨娘。
“好像……有一个好闻的味道。”
“您换药方了么?这次的药方闻起来不错。”
屋内只有白姨娘一人她蜷缩在榻上
“你来做什么!”
背后的屋门没关冷风嗖嗖地穿堂而过将屋内的暖气吹走不少皇帝微笑道:“这次朕过来是想照顾您的。”
白姨娘警惕地望着他:“照顾?”
“是。”
皇帝极其自然地坐在床沿。他伸出他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指端起了小几上的药盏用勺子搅了搅。紧接着将盛满药汁的勺子放到了白姨娘的嘴边。
白姨娘惊骇的望着他。
皇帝挑眉道:“您这么大人了不会还不会吃药吧。”
白姨娘额边流下冷汗。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皇帝大费周章从皇城跑到这儿来竟然只是……喂她一碗药?
白姨娘喝下这一勺皇帝立马又舀了一勺。白姨娘心不在焉地喝着心里想着躲在屏风后的郁真。
得想个办法赶紧把皇帝送走……
不远处山水雕纹屏风后藏着一个瘦削身影。陈郁真屏声静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刚刚情急之下陈郁真无处可去琥珀强拉着他躲在了屏风之后。也就是他们刚躲进来皇帝正好进门。
也正因如此琥珀不好出去只好跟着陈郁真一起躲着。
幸好这屏风摆的位置非常偏僻一般人也不会往这边来。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每次只要一碰见皇帝他就会很倒霉。陈郁真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一会儿能往哪儿躲。
然而所有的思绪就如一个撕扯的线头被一个牢牢的心语占据:
就在不到两丈的距离皇帝就在那儿……
那个低哑的声音清晰无误的传递过来每一个字都能听地很清楚。
本以为淡忘的记忆飞速的跳动曾经在床榻之上的耳鬓厮磨突兀
听说看这本书的人都是很幸运的,分享后你的运气会更棒
的出现在脑海。
陈郁真垂下漆黑的眼珠,手指紧紧攥紧,手背血管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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