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资假模假样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生病了,远走不送。”
下一秒林资就拉着被子蒙住自己的脸,并且滚了几圈。
宋庭初上前把林资从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卷里拽出来。
“低烧”,宋庭初收回探林资额头的手,“外伤低烧很正常。”
“我去给你拿消炎药和退烧药。”
几分钟后,被喂完药的林资踏上了学习的征途。
“我真的生病了?”本来只是打算找借口不学习的林资不可思议道。
林资更加不可思议道:“我生病还要学习?”
“那你生病想干什么?”
林资想也不想,“玩儿。”
宋庭初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既然不想休息,同样都是耗费时间,学习也是种选择。”
宋庭初给林资安排的学习时间很紧密,紧密到林资感觉那些知识不是被自己学进去的,而是被宋庭初灌进去的。
林资进入种似懂非懂、玄而又玄的绝妙空间。
宋庭初不客气地给林资留下大量作业作为巩固。
“我想喝水”,林资撂下笔,起身要走。
宋庭初按下林资,“你继续写,我去给你倒水。”
“不”,林资拉住宋庭初,义正言辞,“我去给宋老师倒水。”
宋庭初低眸扫过林资抓住自己衣摆的手,也不想逼林资太紧,顺着林资的力道坐下。
“你去吧。”
林资疲惫的大脑在踏出房门的那刻得到解放。
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林资头也不回地扎进书房。
“林资,这是我工作的地方”,许杭逍掐着眉心,“你出去。”
“这是我老婆工作的地方”,林资在犄角旮旯里找了个位置坐下。
许杭逍瞥过埋没进阴影里快看不见的林资,“我小叔的书房在三楼,这是我的地盘。”
林资充耳不闻。
许翎的书房没有人,他才不去。
许杭逍还想说什么,他书房的门被敲响。
行吧,这次好歹不是直接闯进来的,“进。”
姜沐纭端着水果走进来,“许少爷,听佣人讲你在书房待了一上午都没有出来,我过来给你送点水果。”
“
我不需要”,许杭逍更不客气道:“出去。”
姜沐纭往前走的步子滞了下,僵硬地露出个笑,“其实我过来是想问问许少爷有没有看见过我哥哥,宋同学现在在找他。”
许杭逍面色稍霁,掠过角落里的林资,揉揉额角,“你告诉宋庭初,晚点再找林资,多给他点休息时间。”
强压之下出不了天才,反而更容易激起逆反心理。
就比如林资现在藏得快要把自己缩到墙里面了。
“还有事?”许杭逍抬眼看向还不离开的姜沐纭。
姜沐纭犹豫开口,“许先生是不是有个公益资助项目,受资助人里有宋庭初?”
这件事算不上保密,然而姜沐纭说出的时机很微妙。
“你想说什么?”
姜沐纭视宋庭初为劲敌,可宋庭初现在作为林资的家庭教师,他没有理由将人撵出去,更不可能任由宋庭初待在许家,直到和上辈子的命运重合。
他必须有更大的价值取代宋庭初,这样他才有可能获得许杭逍的关注。
许杭逍缓缓开口,“小叔确实有个贫困生帮扶计划,已经实施十年了。据我所知,姜家也有类似的公益项目?”
姜沐纭表情踟蹰,“是。”
“姜家的公益项目并不纯粹为了公益。”
许杭逍挑眉,示意姜沐纭继续往下说。
诚然不是每个公益项目都是为了公益,在商言商,即便是许翎也未尝都没树立公司形象、合理避税以及更好地承接政府公办合作的的私心在。
显然姜沐纭突然提起这件事,姜家的公益项目可能不仅仅是这些。
“姜家利用这个公益行贿”,姜沐纭顶着许杭逍审视的视线,有些慌乱道:“我是偷听到的,我觉得他们这样做不好,这件事在我心里藏了很久,我觉得许少爷是个好人才没忍住说了出来。”
姜家不算是许家的敌对,起码以姜家的地位还没到可以和许家匹配的地步。
然而这件事要是真的,许家借机蚕食姜家部分不费吹灰之力,算得上是有利无害。
许杭逍意味不明道:“那你还挺善良的。”
姜沐纭眼底闪过欣喜,故作哀伤道:“只是不想让他们利用那些贫困的孩子们满足自己的贪念而已。”
许杭逍知道得差不多了,语气和缓,“你说的事我会好好考虑,没有其他的事你先出去吧。”
姜沐纭将手里的果盘放下,“许少爷不要太劳累,我先出去了。”
书房的门关合。
许杭逍拿起手机,兀地想起房间里还有个人。
“起来,回去上课”,许杭逍走到角落,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起来的林资。
林资抬起脸,“许翎的公益项目是不是叫‘七彩小花’?”
“是”,许杭逍简单介绍道:“这个公益项目,每位资助人可认领一位贫困生进行资助,其他产生的剩余费用都由许家支付。”
林资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
妈妈也是“七彩小花”的资助人,他每天都会省下零花钱,每个月月底妈妈就会拿着他攒的零花和一部分工资寄给另一个上不起学的小朋友。
他小时候还被妈妈要求给那位小朋友写信,他写过几封,那时候他认识的字不多,写得也歪歪扭扭,都被妈妈寄过去了。
后来他就不愿意写了。
所以林资也不清楚妈妈后来还有没有继续资助那位小朋友。
“怎么了吗?”许杭逍问:“你也想做公益?”
林资摇摇头,他只是想看看妈妈帮扶的过程寻找妈妈还留在这个世界的痕迹,但是又好像没什么必要。
许杭逍以为林资是太累了,“那去吃午饭吧,我让宋庭初调整下你的学习时间。”
过犹不及这点许杭逍还是知道的。
“我老婆什么时候回来?”林资乌眸清润,“我想他了。”
“你……”许杭逍也是无语,“你说这话不害臊吗?”
哪有人天天把想啊爱啊的挂在嘴边的?
林资坚定地摇摇头,丝毫没有任何羞赧。
“他下午还要参加个酒会”,许杭逍算了下时间,“你吃完晚饭,他差不多就回来了。”
林资皱皱眉毛,质问道:“为什么你不去参加酒会?”
“我老婆做那么多工作不累吗?你一点都不心疼他!”
平白被扣了好大锅的许杭逍:……
“你以为我是不想吗?那个酒会我要是有资格进去,我早去了!”
那个酒会除了政府官员就是
各个企业的董事,他连许家都没接手怎么去?
林资的眼神意味深长起来,“你好没用哦。
“你好意思说我?许杭逍人身攻击道:“我高中就没掉下去过年纪前十,你到现在我都没看见你爬出过年纪倒数。
林资追问:“那我老婆呢?
“我小叔当然是更厉害,许杭逍不屑地扫过林资,“他一直都是年纪第一。
林资腾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更加居高临下、更加不屑地扫过许杭逍,“那你还说什么?我就是比你强啊。
“我说的是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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