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
一只蓝黄相间的虎皮鹦鹉停在淋浴头上,机灵地动着小脑袋,时不时用嫩黄色的尖嘴梳梳自己的羽毛,很是小巧可爱。
“你别动,惊了它,它又得到处乱飞。”
余未莱僵硬的别着头,眼角的余光也不想瞅见它,说话的时候也只动嘴皮子。
“玄关那儿有张单子,上面有大爷的电话,让大爷来领它的鸟。”
沈司珩并不急给什么多余的大爷打电话。
他努力压制住对女人身体的渴望,三两步走过去,俯身将人从水里捞出来,直接搁在自己踩着缸沿架起的大腿上。
而后,伸手扯过一件浴袍,把她的身子裹上,这才又抱了起来。
“真乖。”
沈司珩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说人还是在说那只傻鸟。
余未莱拉起浴袍一角包住脸,生怕自己露点儿肉就会被那位不速之客的尖嘴啅一口似的。
“别说了,先出去,把它关里边,别让它再飞出去了。”
沈司珩想笑,难得又见到她害怕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
不由就想逗逗她。
他侧身故意碰掉了淋浴头,惊扰得那只鸟又乱飞了起来。
听见动静的余未莱身子一缩,眼睛一闭,深吸一口气,僵硬地往男人胸膛里靠了靠。
软玉在怀,如何坐怀不乱。
浴室门关上,知道那只鸟暂时飞不出来,余未莱的紧张神经放松了不少。
她径直从他怀里跳下来,光脚踩在地板上,紧了紧身上的浴袍,心有余悸。
“它从哪儿钻进来的?”
“阳台窗户没关。”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渴了得找水喝。”
脑海中闪过一幕年少时的阴影,余未莱缩了缩身子,只觉浑身不自在。
沈司珩长臂一伸,揽她入怀,“那么怕?”
余未莱大大方方地点头承认。
“你要是被这类东西追着跑过,就知道它们有多凶狠多恐怖了。”
黑眸蒙上一层氤氲,**愈演愈浓,男人的眼神越发不对劲,呼吸也开始紊乱,低头在她耳边呼出热气,心不在焉。
“是吗?”
“是。”
余未莱一心惦记着那鸟,没发觉男人的波动,“给大爷打电话,不然我睡不着了。”
推他没推开,感到一双带着炙热的大掌在她身上放肆地游走,余未莱才意识到这狗男人准是又发情了。
“等下,我手又疼了。”
听见她的话,男人骤然停住,深呼吸压制片刻,这才欲求不满地缓缓放开了她。
余未莱逃开他的禁锢,伸手把松开的浴袍拉好,脸上神情淡然,哪有半点儿疼的样子。
“你先等等,不把这鸟送走,我干什么都没心情。”
沈司珩:“……”
反正就是逼得要疯了。
十分钟后,大爷提着笼子来领鸟,吹了个口哨,小家伙就扑棱棱的飞到主人手指上了。
大爷对沈司珩表达了万分的谢意。
“是只雄鸟?”沈司珩问了一嘴,“偷看我女人洗澡。”
大爷尴尬的一笑。
“我回去好好教育它,把你太太吓着了吧,对不住啊。”
太太…
沈司珩微微动了动眉梢。
明显对这个称呼颇为满意,心情好了许多,便谦和一笑,“无妨,您言重了。”
大爷再次谢过,逗着鸟走了。
沈司珩关上房门,带着非常强烈的、绝不再心软失败的目的性走进女人躲起来的卧室。
房间里,余未莱正四处仔细地检查着窗户的缝隙,甚至连墙壁,天花板,地毯下都排查了一遍,生怕遗漏了某个窟窿眼儿再让那类小东西趁虚而入。
听到开门声,她只来得及回头,身子就被男人直接抱起,转了半圈陷入柔软的大床里。
高大的身体顷刻间压了下来。
她懒得反抗,认命地看着他。
“鸟已经弄走了,也该弄掉你点的火了…”
薄唇蹭着她敏感的耳垂,笑着叫她。
“沈太太。”
一夜巫山**,燃烧激情,不再赘述…
大清早,余未莱被尿憋醒,爬起来上了个厕所准备再去补个回笼觉。
房门密码轻响,休闲运动装的沈家帅哥哥推门进来,手里勾着一袋子果蔬之类的。
“醒了?”
沈司珩瞧见又裹着被子四处溜达的女人,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料理台上,笑着朝她走了过去。
“你没工作?”
余未莱睡眼惺忪,见到他挺惊讶的就问了一嘴。
沈司珩走到她跟前,一手环她入怀,一手理了理她的乱发。
“嗯,放个假。”
放假是应该的,虽然对他的工作没什么了解和兴趣,但三天两头出差,也挺拼的。
余未莱用被子蹭了蹭鼻头的痒痒,“我想再睡一会儿。”
“好。”沈司珩说,“早餐好了喊你。”
余未莱眼睛一亮,抬头看他,“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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