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
苏明静静悬浮在夜色中，注视着小女孩的行为。
在注意到衣柜中的小小尸体后，他眸光一沉，抬手轻轻敲了敲玻璃。
咚咚。
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小雪的动作猛然顿住，缓缓转过头来。
窗外，苏明的身影在月光下格外清晰，一袭黑袍，宛若死神降临。
恐惧如潮水般瞬间涌上心头。
“苏......苏明......”
她的声音颤抖着，本能地后退一步，却撞在了衣柜上。
白璃的喉咙发紧，她知道自己在苏明面前毫无胜算，甚至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她强压下恐惧，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你......你是来杀我的？”
苏明推开窗户，无声地跃入房间，目光冰冷地扫过她，又瞥了一眼衣柜中的尸体，冷笑道，
“那未免太便宜你了。”
白璃吞咽着口水，正欲说些什么，门外却传来了李静的喊声，
“小雪！吃饭了！”
苏明眉头微皱。
没等白璃反应，直接上前一步掐住她的脖子，随后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砰！”
几乎在同一时刻，房门被推开。
李静走进来，却发现房间内空无一人。
“小雪？”
她疑惑地环顾四周，“这孩子跑哪儿去了？”
突然，一股浓烈的腐臭味钻入鼻腔，李静皱了皱眉，循着味道看向衣柜。
“什么东西这么臭......”
她嘀咕着，伸手拉开柜门。
下一秒，她的瞳孔骤然放大，脸色瞬间惨白。
“啊——！！！”
凄厉的尖叫声瞬间划破夜空！
整栋楼的灯光接连亮起，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看向这边。
........
苏明带着白璃出现在一处大厦的顶部。
他随手一丢。
白璃直接瘫倒在地，剧烈咳嗽了几声，脸色苍白地看向苏明，
“你、你到底想怎样？”
苏明站在天台边缘，俯瞰着脚下灯火阑珊的城市，声音平静，
“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星幕计划引发了很多人的不满。”
“所以......”
苏明转过身看向她，目光沉静，
“我需要一场足够震慑世人的‘表演’。”
白璃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太熟悉这种语气了。
当初在黄昏教团的时候，首座大人策划大规模献祭时也是这样平静的口吻。
“罪狱岛关着你的老同事。”
苏明缓步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白璃的心口上，
“**，贪婪、暴食、色欲......”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们和你一样，都是些死不足惜的恶人。”
白璃的瞳孔无意识地放大，她突然明白苏明要做什么了，身躯颤抖着，表情更是难以置信。
“你去劫狱。”
苏明在她面前蹲下，嘴角带着淡淡笑意，
“然后，我会给你们安上试图破坏星幕的罪名。”
他伸手捏住白璃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
“然后当着全世界的面，处决这些‘人类公敌’。”
夜间的风忽然大了起来，寒冷刺骨，可更让人心底生寒的是苏明的话。
白璃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眼中的惊骇几乎化为实质。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曾经为救陌生人甘愿身陷险境的少年，如今却能面不改色地策划这种阴谋。
“你变了......”
她声音嘶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以前的苏明......绝不会......”
“变了？”
苏明轻笑一声松开手，
“那只能说明你以前不够了解我。”
白璃沉默半晌，突然笑了，笑容苍白而释然。
“看来首座大人说得没错......”
她仰望着漆黑的夜空，
“这个世界终究会迎来属于它的黄昏终焉......如果连救世主都是这样......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值得拯救的价值？”
苏明不置可否地笑笑。
他心之坚，岂是他人三言两句便能动摇？
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合作，或者生不如死。”
白璃抬头仰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如果我答应......你会放过我吗？”
“那自然不会。”
苏明直言不讳道，“不过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些。”
“如果你拒绝的话......”
他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团扭曲的空间漩涡，
“时空与维度的夹缝，没有时间概念。你的意识会在那里永恒存在，承受无尽的折磨。”
白璃的脸色瞬间惨白。
她知道苏明并不是在虚张声势。
以他现在的实力，完全能做到这一点。
寒风呼啸而过，吹乱了她的长发。
许久，她终于低下头，
“我......答应你。”
苏明满意地点点头，弯下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明智的选择。”
他的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却让白璃浑身发冷。
“我期待你的表现。”
“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丢下这些话，苏明的身影在月光下渐渐淡化，最终消失在夜色中。
白璃独自坐在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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