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宜修边微眯着眼烤火,边笑着说道,“我也就忙着一阵子,等年侧福晋出了月子,就能为我分忧了。”
这话一出,除了宜修,屋子里的人谁还笑得出来?别看剪秋她们心疼宜修操劳,可也不愿意属于宜修的权柄被年世兰分走啊!
宜修好笑地看着几个人眉来眼去,最后绘春站出来不高兴地说,“府中事宜,哪里有年侧福晋插手的份?”她们主子才是名正言顺的雍亲王福晋。
“王爷同意了,年侧福晋自然就有了插手的权利。”宜修漫不经心地说,反正四阿哥不敢得罪江晨,分给年世兰的权利也不会有多大。
剪秋义愤填膺地说,“这是主子的权柄,王爷怎么能这样!”哪怕年侧福晋失去了孩子,也不能来分主子的权啊!
宜修大致猜了猜,除了安抚年世兰,四阿哥又疑心病发作了。
虽然宜修对年世兰的事儿一推二拖三敷衍,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但四阿哥心里未尝没感觉到宜修可能知道些什么,但又不希望宜修真的知道什么,就想扶起年世兰,给宜修找点麻烦。
就四阿哥这个矛盾的样子,谁看了不说他跟德妃亲母子啊!上辈子宜修帮忙调配了堕胎药,四阿哥嫌宜修狠毒;这辈子宜修不掺和了,四阿哥又觉得宜修不跟他夫妻同心。不知道的还以为茅盾文学奖是四阿哥创办的呢。
“王爷不会不考虑我心情的,到时候把最繁杂的活儿都丢出去,咱们也好松快松快。”宜修安抚丫鬟们。
剪秋见宜修这样的态度,也不好多表现担忧,便顺着台阶说,“那奴婢们可要好好挑一挑,保管让年侧福晋劳累的整宿都睡不了。”
气氛转好,大家开始兴高采烈地讨论起到底该把什么活计丢给年世兰。
可瓜尔佳府却是一片悲伤,烧饼摊拿到了信和玉佩,一刻都不敢耽误,收了摊就将信送到了瓜尔佳府。
瓜尔佳大人看到女儿贴身佩戴的玉佩就已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玉佩鄂敏和萱彤一人一块,出自同一块玉石,经过精心雕琢,又被法华寺的普济大师开过光,是用来保平安的平安佩。
玉佩被送到了瓜尔佳大人这里,瓜尔佳氏又发生了什么?瓜尔佳大人焦急地打开了信,飞快地读过了前面,瓜尔佳大人的目光停留在瓜尔佳氏写在最后的嘱托,用手擦了一把热泪,“不孝女啊!”竟然就这样把父母舍在了人间。
瓜尔佳大人直接请了假,在家里等消息,虽然他希望不会有消息传来。可事实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雍亲王府的人还是上门了。
剪秋面带哀色,客气地同瓜尔佳大人、瓜尔佳夫人和鄂敏说了瓜尔佳氏自缢身亡的事情。
然后会客厅就陷入了长久地沉默,最后是瓜尔佳大人强打起精神,询问剪秋,“不知道我那不孝女葬在何处了?”以后烧纸也得有个地方啊。
“我家福晋打算为瓜尔佳格格办个丧仪再下葬,地点还没定下来。”剪秋解释道。
瓜尔佳夫人急忙问,“那可能让我过府祭拜一番?”也不知道收殓尸身的人仔不仔细,若能进府,瓜尔佳夫人也能检查一二。
剪秋为难摇头,瓜尔佳氏明面上是畏罪自尽,死的不光彩,能有个简陋的丧仪停灵七天,已经是宜修争取了。
瓜尔佳夫人被拒绝,实在忍不住心中悲痛,捂着脸嚎啕大哭,边哭边骂瓜尔佳大人,“萱彤本就不是能去高门大户生活的性子,偏偏你们家为了个不中用的废太子,把我女儿搭了进去,你赔我女儿!”
说着,瓜尔佳夫人开始捶打瓜尔佳大人,打累了就继续哭,捶胸顿足懊悔地说,“我的女儿啊!额娘的萱彤啊!儿啊!儿啊!”
瓜尔佳大人背也佝偻起来,像是老了十几岁,任由瓜尔佳夫人发泄自己的情绪。早知道这样,他就算跟族里撕破了脸,也不会让萱彤嫁给四阿哥。
其实,在瓜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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