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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不回,就是不回

小说:

临渊羡妤

作者:

花大壮

分类:

古典言情

赵临渊有一秘书,那就是用龟壳占卜天象,这是他自小就学会的能力。

他们赵氏信奉龙王,每逢占卜天象,若遇天灾卦象,务必在三日内去龙王庙祈告,以达人间疾苦。

只是这龟壳到他手上,还未预测过一次天灾。

回到府上后,他再也没提过送敖妤回家,一头扎进书房中,直到知风进出过三回,他才叫了些点心。

以往都是小厮随意送些能吃的来,茶凉了也懒得让厨房重新烧热水。

敖妤推门送进去的,他一怔,又立马想起自己成婚了,敖妤送来也是理所应当,后又想起要快些将她送走,又不禁锁了锁眉头。

这人每日苦大仇深的,实在无趣。

刚一锁眉,敖妤就猜到他心中所想,看来不知道又要怎么劝说她回去呢。

一杯新沏到龙井加了茉莉花,配上一碟梨酥,她怕凉,一直用法力维持着水温,温热了送进去的。

他看了敖妤一眼:“这茶你放了茉莉花。”

敖妤看着他:“嗯,好喝不。”

依旧是板着脸,他吃下梨酥没回答,拿了刀要出门,临走前道:“你不要出府,有事找知风。”

迈出一步又退回:“那茶,还行!”

敖妤撇撇嘴学着赵临渊的样子自己做小鬼脸:“那茶,还行。”

赵临渊到大理寺的时候,阮致正在卷宗库查阅书籍,室内静的只闻纸页轻响。

忽而,廊外传来一阵有力的脚步声,不疾不徐。

他拿着卷宗的手一顿,脚步已然进入室内,他还是未抬头,像是算准了他会来。

“你今日是故意的吧。”

赵临渊的声音在背后沉沉响起,语气平淡却听不出责备。

他转过身,将卷宗放好:“是!”

聪明人就是不用说多,有什么意图两一句话就可以听明白。

赵临渊回府推演近日风象发现都是在做无用功,因为知风送来的源头镇地图上,上游五十里有一座废弃的炼丹房。

这炼丹房就像谜底一样,赤裸裸的召告所有人:别猜了,我就是最大的嫌疑。

阮致示意他坐下,摊开桌上准备好的卷宗,语气平静道:

“当今皇帝,一心求仙问药,只求长生,丹药吃得比饭都多,宫外年年进献的仙丹,只要过了国师的手,那跟老鼠屎一样的东西,就成了蓬莱岛的仙丹。”

“那些猫咪食了鲤鱼而死,临水村的村民,许多老人孩童都有不同程度的高热,咳喘。”

“那废弃的炼丹房已经无人问津十八年了,可就在两个月前有人在那里偷偷炼丹,你猜是炼丹,还是炼毒。”

赵临渊扶在案上的手不经意的敲着,沉默不语。

阮致笑道:“赵大人,这背后之人好一出一石三鸟的连环计啊。”

话不用说开,赵临渊就懂了其中意思。

京城的炼丹房都尽数登记在册归苍玄国师管辖,四仓粮库登记在户部。

赵临渊道:“琉璃国最近躁动不安,海贼猖狂,朝廷出兵镇压,随时的事情,这个时候供军的粮仓出了问题,第一个要砍头的,怕就是你的老师,户部侍郎阮大人。”

“但你又知这炼丹房背后的人定是个大人物,所以你拉我下水......”

“赵大人!”阮致忽然提高了音量:“我并非要拉你下水!”

他突然跪下,交手叩拜:“只求临渊兄帮我这一次,太后借势弄权,老师一身清廉,只因不愿站队就成了上位者的眼中刺,而这一环的最后一击,是你已故双亲的手下军队“神风军”。

赵临渊按刀的手收紧。

当今皇帝昏庸,太子下狱,太后宠着荣王联手当权。

如今的朝堂大半早已成为他们二人的附庸,即使有清流明臣也被他们摧残的不敢言说,要是阮大人再倒下......

一旦“粮库案”有人捅出来,皇帝看不到,司礼监的高公公就直接批了红,这一局就成了死局。

阮致低声:“而唯一的破解之法就是找到重启炼丹房的人,将老师护好,朝廷才能撑到易主的那天。”

阮致正直,赵临渊知道,只是不知道他这么果敢信任的对他分析如今局势。

赵临渊一出大理寺就看见敖妤等在门口,脸色又是不好:“你怎么来了。”

随即责备知风:“天都黑了,你带她出来做甚,也不怕有什么危险。”

知风刚要下跪。

敖妤挡在知风面前:“我能有什么危险?人人都知我是你妻,纵然想对我有什么歹毒的心思,官府门口,总得给你几分薄面不是。”

赵临渊让知风带她回府,自己上马,掉头就不见了。

敖妤今日就听河中鲤鱼说了一嘴上游炼丹房一事,回府后悄悄支了梯子也去了炼丹房。

临水村如其名,临水而建。

敖妤用水球托起一个小鲤鱼听它讲了前因后果。

炼丹两月,日日将毒水排入河道,使得河中生灵叫苦不迭。

小鲤鱼叫苦:“小殿下,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敖妤气的鼻孔冒烟:“还真黑心,上游炼毒,下游遭殃,河里的小鱼小虾平白遭了罪,我一定要给你们报仇!”

小鲤鱼也气鼓鼓道:“小殿下,那些人来的快,走的也快,其中一个领头的,大家都叫他高公公,对了,他还掉了东西到水里。”

小鲤鱼钻进水里,不一会叼了一个铜质的钥匙物件放在敖妤手心。

敖妤收好,手指点水,化去了水中残毒,往炼丹房走去。

她瞧见赵临渊点着火把正细细查探,这炼丹房人去房空,炉子都被清理过,查不出一丝炼丹药物的残余。

他正要回头,突觉身后的脚步声,立时又是一道银光朝他而来。

同样的飞镖,同样的手法,和新婚那夜暗算之人一模一样。

赵临渊一刀挡过,后退几步:“你到底是谁的人?”

那人声音暗哑:“赵指挥使,你尽情猜吧,猜对或猜错,你今日终是一死。”

两道身影缠斗,来回交锋。

银光破空,角度刁钻,直取咽喉。

几乎转瞬就迫近赵临渊,可赵临渊显然功夫占据上风,身形一旋,飞镖被劈开,深深钉入木柱。

接着他顺势向前劈斩,黑衣人没想到自己的力道被赵临渊化解的如此利索,一个不防,疾步后撤,他突然一个口哨,屋顶上砸出来几个大洞,又是三名黑衣人飞身降落。

他们困住赵临渊,使他不得分身,为首的黑衣人似乎在寻找什么,四下无果想抽身离开。

赵临渊脱开三名黑衣人的束缚,朝那人肩膀就是一刀。

黑衣人被激怒,眼神犀利,另三名黑衣人得了指令,死死包住赵临渊的手脚,吹哨的黑衣人反手就是一枚飞镖。

赵临渊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之时,只听清脆的“叮”,那飞镖就被打偏掉在一旁。

黑衣人似乎警觉,不想再与其纠缠,轻功垫底,瞬间逃走。

敖妤躲在暗处,看着那黑衣人要走,悄悄施法催动水滴,沾上黑衣人的衣袖,那水滴成了人形,在黑衣人衣服上滚动,将他腰腹间鼓起的物品卷了回来。

原来是一枚丹药。

敖妤唤出唧唧温问道:“这是什么?”

唧唧闻了闻:“这是“紫髓霉”,小猫咪和鲤鱼它们就是中了此毒,其实也不算毒,人吃不死,小生灵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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