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叙收到信息的时候一头雾水,但是还是照做,随便掰了个谈心的理由,秦远也不在意,在看到宋淼一个人安全回来后坦然离去。
基本上是确定秦远已经真的离开,宋淼就迫不及待拉起从叙要跟着离开。
从叙不明所以,但也依着她,心思却放在刚刚和清知一起出去的程滸身上。
走出酒吧昏暗的环境,从叙才看到宋淼有多狼狈,发丝凌乱,哪怕补过妆都能看见唇边亲吻的痕迹,胸前的衣服有明显皱皱巴巴的痕迹上面甚至有隐隐的红痕。
从叙虽然没经验,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基本是第一时间猜测到了方秦的禽兽行为。
“不是,他禽兽啊?那环境他也敢?”
酒吧后巷从叙晚上刚去过,虽然没有监控而且人流量确实很少,但是还是个开阔的环境,随时都会面临有人闯入的危险,从叙无法想象在这个环境做那样的事。
宋淼看着从叙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跳起来一巴掌拍在从叙后脑勺上。
“想什么呢,没做,就亲了下。”
“咦——”
从叙有些不信,但是宋淼真挚的眼神告诉她事实如此,不免有些好奇,靠近宋淼小声问她:“亲一下就能成这样?”
宋淼赏了她一个白眼,显然是不想跟小孩多探讨这种少儿不宜的话题。
“这得等程滸告诉你,亲一下到底能不能成这样。”
“现在,我要去你家洗澡。”
宋淼顿了顿,大概是看到了什么,从叙顺着宋淼的目光望去,是在街边咖啡店里的程滸和清知。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还是等会?”
从叙纠结了几秒,决定让宋淼先走,把宋淼送上出租车返回酒吧门口蹲着。
偷听偷看都不是一个好行为,所以从叙选择直接掏出手机给程滸打电话。
很快被接起。
接通后从叙没有说话,看着咖啡店里的程滸眉头微微蹙起。
“怎么了,岁岁?”
“你去哪里了,我们一起回家好吗?”
明知故问,且语气绿茶。
从叙基本上用上了毕生的演技,为了让自己听起来更醉一些。
和秦远后面喝的几杯酒足以让她达到醉的程度,但是绝对不至于神智不清,换句话说,看着醉了其实脑子门清。
几乎没有犹豫,那边很快应好。
“你在哪?”
从叙看见程滸推开座椅站起身,清知也跟着起身,伸手想要拉住程滸的胳膊被程滸避开。
“岁岁,你在哪?”
没有听到从叙的回答,似乎是怕自己刚刚太严肃吓到了她,程滸又柔声重新问。
“酒吧门口。”
从叙听见电话那头清知挽留的声音,也听见程滸冷漠的拒绝,看到程滸从咖啡店走出来直奔她而来,忍不住翘起嘴角。
看来是她赢了。
大概是天助她也,基本上是程滸走来的同时,酒吧门口走出两个醉汉看到蹲着的从叙,出口调戏。
“小妹妹,怎么一个人在这?”
“要不要跟哥哥回家?”
从叙忍住反胃撇过头去,几乎是下一秒程滸就到了,少有地见他真的发怒。
不同于之前对她的怒气,从叙明显地看到程滸那双平日里盛着漫不经心慵懒的眸中此刻怒火似要烧起来,一手钳住醉汉伸出的手,声音狠戾“滚。”
醉汉显然是被程滸的气场震住,男人的身高极具压迫感,逼得醉汉连连道歉,马不停蹄地跑了。
从叙这才抬头望向程滸,脸上是灿烂的笑容。
只是自己不知道因为迷蒙的醉眼此刻看起来傻兮兮的。
在看到程滸身后跟着的清知时又瞬间收敛起笑容。
程滸叹息着将从叙扶起来,刚刚的狠戾消失地无影无踪,温柔地点了点从叙的脑门,语气时一如既往的轻柔,似乎还带着些许宠溺。
“你啊,又喝多了?”
从叙得寸进尺地趁机靠在程滸身上,抓着程滸的衣领蹭了蹭,闻到熟悉的味道才感受到安全感,听见程滸小声的嘟囔。
“下次可不敢再让你喝酒了。”
从叙眨了眨眼,当作没听见。
程滸伸手搂住从叙,生怕她脱力摔倒,基本上是以抱着她的姿势转身面向清知。
“我送你进去,晚上一个人不安全。”
清知点头说好,从叙明显看见清知眼里的受伤,像是和晚上一开始换了一个人。
从叙听见清知最后拉住了程滸,和他道别。
“滸哥,再见。”
程滸顿了顿,欲言又止,最后也只说了一句话。
“希望你不会后悔。”
从叙听不明白,在脑海里思考了一分钟,借着喝醉的名义开口问的可行性,一分钟后宣告失败,她还是不敢。
可她没想到程滸会主动开口,不知道是不是在给她解释。
扶她上车后,程滸和她一起坐在后座,等着代驾过来。
从叙依旧靠在程滸身上,环在程滸腰间的手始终没有收回。
“岁岁。”
他听见程滸轻声在唤她,此刻醉意上脑,不是装的,是真的有些迷糊地“嗯”了一声,不知道自己此刻在程滸眼里看起来有多乖。
“我和清知没有什么关系,你不用多想。”
“她曾经喜欢过我,也追求过我。”
“我没有答应,今天是方秦叫我来的,她马上要出国了,我想把话说清楚,不应该让人家带着遗憾走。”
“她有....”
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措辞,程滸顿了顿才接着说。
“她有男朋友了,会和男朋友一起出国,我们单独聊的是解约的事情。”
从叙有些吃惊,显然是没想到原来是这样。
是在很久以后从叙偶然才刷到爆料,也终于明白了程滸此刻的欲言又止以及留给清知的最后一句话,清知是跟着一个有家室的富商出国的,在国外为富商生下一个孩子后分得了三分之一的家产,往后衣食无忧。
可是清知的眼神,明明就是还喜欢程滸。
为什么会突然选择别人....
不喜欢的人也可以在一起吗?
这样的做法有违从叙的爱情观,从叙搞不懂。
从叙没有问,只是继续听程滸讲,她清晰地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肩膀微微垮下缓缓吐出一口气,气息里夹杂着无可奈何,程滸的最后一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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