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ko？yoko在睡觉呢。”
女人瞥向直播界面，眼神有些不自然的飘忽。
耳上挂着蓝牙。
yoko刚用小号进直播间，看样子已经聊了一会。
正起身倒水，冷不防听见这么一句。手一抖，洒了几滴在桌沿上。
她看了眼手机屏幕，faye正拉着wan总做挡箭牌，言之凿凿地说，是自己告诉p'wan的。
她？睡觉？
yoko看了眼窗外天色。傍晚六点半，恰巧碰上阴天，确实是接近夜晚的暗沉。
昨夜闹得太晚，中午才抱着faye补了午觉。下午各自忙完工作，累是有些累，也不至于睡这么早。
毕竟女朋友没回家，抱着睡起来才更舒服些。
见女人心虚得不要太明显，yoko忍不住笑起来。
自己的分秒动向都几乎要跟她报备，一天光是“在做什么”都要告知八百回。
偏偏这时候将p'wan拉出来做挡箭牌。
真是欲盖弥彰。
女大学生的鬼点子总是多，惯爱捉弄人。
她沉吟几秒，极顺手地敲下键盘，发消息给对面：
“睡得很香，梦到姐姐了～”
没几秒，屏幕里的女人视线上移，显然是自己的消息弹了出来。
yoko饶有兴致地观察她的微表情：
面上不动声色，眼底却掠过一丝不自然。
胡诌被抓个正着。
faye到底心虚，知道自家小女朋友也在看，连带着对弹幕里那些争“top”的言论视而不见。
自从那次直播争完，当晚小姑娘带着哭腔求她，这才没做满十四次。
当然，如果yoko再发弹幕与她争这个，faye并不介意今晚将剩下的次数补齐。
下了直播，视频通话也打了过来。
wan总眼尖，瞥见备注后跟了个蝴蝶符号，很识趣地往一旁又挪了挪，不去打扰她们。
都是老熟人，没什么客套的必要。饭局结束，faye匆匆开车回家。
有人在家里等她。
从玄关往里看，客厅一片暗寂，灯也没开。
faye抬步进了卧室。
客厅的光透进来，照出被子隆起的一小团人影。
“yoko？”她轻声喊了句。
小姑娘揉了揉眼，一副刚睡醒的撒娇模样：
“姐姐，你吵醒我了。”
faye挑眉，似笑非笑地开口：“不是刚还让我路上注意安全么？睡得这么快。”
“什么嘛，我明明一直在睡觉。”
yoko搂住她，眼神清明，哪有初醒的迷蒙。
她语气里尽是促狭，“都怪你说我睡觉了，刚刚看到好几条贴想回复，只能等明天了。”
faye抱着自家小女朋友，眸光软净清澈，忍不住低头吻她：“那现在‘睡觉’，就不算骗人了。”
偏在“睡觉”二字上加了强调。
任谁都明白里面掺了怎样的暗示意味。
“先去洗澡。”
yoko仰头承着女人的吻，抬手戳了戳她肩头，唇齿间溢出的话语被吻得含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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