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男女间灼热的气息,宋暖按住了沈时钦的嘴,不想再听见任何的话。
那种隐秘的感觉,始终萦绕在她心头,针尖扎破气球,会产生剧烈的爆炸。
宋暖的身体在这场爆炸中变软,所以沈时钦轻而易举的推开了她的手。
“你也喜欢的。”他的眼神在黑暗中,若影若现,甚至还带着些兴奋。
窗户外的窗帘没有拉上,灯光隐约照了进来,他眼眸里藏着野兽进食前的兴奋,尤其是察觉到,宋暖越来越顺从他的反应,他晓得他的暖暖和别的人不同。
他和她就像是隼牟,天生契合。
宋暖并没有被戳破的难堪,相反的是,她抓住了他的衣袖,让他低头。
沈时钦顺从的低下了头,“我会让你更喜欢的。”
他打横将人抱了起来,即将放在床上时,沈时钦想到了什么,手指环绕着她的背脊,往下一拉,美人鱼失去了声音换来了双腿,没了惊艳的鱼尾,说到底也不过成了普通人。
没了华丽的礼服衬托,最本真的美,足以惊心动魄,沈时钦搂抱着她,拉上了窗帘。
他不愿别人欣赏她的美,她一寸一毫都属于他。
宋暖抬头,床头的灯不晓得何时,被沈时钦打开了,不足以将整个房间都照亮,可却能清晰的看见他们严重的彼此。
他额前细密的汗水,滴在了她脸上,宋暖指尖轻柔的拂过,同时放在了唇边,然后抱住了他的脖子,近乎缠绵的声音道:“咸的。”
沈时钦发了狂,盯着宋暖,眼眸里猩红,“你想死吗?”
宋暖歪了歪头,像是不解又带着调皮,“怎么死,是*死?”
沈时钦身体都要爆炸了,他要惩罚这个不怕死的人,忽然他的手被什么捆住了,宋暖将领带打了个结,面带着笑容。
“你是我的猎物。”
阿芙洛狄忒有条神奇的腰带,任何生物带上,都会无法抵抗。
这是欲望的象征,让人臣服在她身下,带着虔诚,痴狂,以及迷恋。
此刻,她便是高高在上的女神。
沈时钦觊觎着她的美,卑劣者在掠夺前,都会装作若无其事。
他任由缠绕在腰间的腰带,变成了捆绑着他手腕的领带,心甘情愿却也等待占有。
沈时钦眸光里的欲色浓重的足以将她给淹没,他低头堵住了她的话,他既然是猎物,就应该亲自喂到她嘴里。
空气中的温度在上升,他凶猛的将她吞噬着,舌尖勾缠,汲取着她的呼吸。
被禁锢的双手,从来不会是他的禁锢,相反的在拉近和她的距离。
他就是件礼物,应该由她亲自解下。
他一点儿都不想要挣脱,将他放在她手中,这是沈时钦从来都没有过的感受,他提防着身边所有人,完全掌控着主导权。
可将他自己放在宋暖的面前,肌肤骨头都在颤抖,一种另类的愉悦骤然升起。
“解开它。”沈时钦双手递到了宋暖面前,眼眸里的东西,都要溢出来了。
宋暖垂眸在沈时钦缠绕的手腕,她未动,“没有东西。”
她的感受也被他挑起,可是仍然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我吃药了。”沈时钦轻柔的吻在了她额前。
宋暖眼神有些错愕,沈时钦唇瓣移到了她脖颈,轻轻贴了贴。
他想要和她亲密无间,掺杂着隔阂的根本无法让他满足。
他想和她合成一团泥,你我皆在其中。
海上风浪在某一刻被积展的极高,敲打着游轮的船身,海水蔓延到了甲板上,水花溅了起来。
游轮驶向广阔的大海,踏风浪,船长执掌着船舵,控制的方向。
游轮的人都陷入了沉睡,黑夜里,游轮破开迷雾,朝最前面行驶,明日就该返航,船长预估着时间,调转了船头,船底的海浪再度激荡起来。
天微微亮,房间里的热浪也才停止,宋暖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沈时钦强健的胳膊搂着她的腰,想要她再度面向他。
宋暖推了把他,汗涔涔的。
她早就没有多少力气了,沈时钦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吻了吻,“今天要回去了。”
宋暖嗓子发哑,不想出声,沈时钦将床头的水小心的喂给了她,喝完了整整一杯水,才觉得好受多了。
她往床头靠了靠,被子往下滑,裸露出的肌肤没一块儿好的地方,上面痕迹斑驳。
沈时钦盯着那些痕迹,眼神再度暗了下来,甚至蠢蠢欲动。
宋暖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了他,“滚!”
虽然有水的滋润,她嗓子好了很多,可发出的声音,以及沙哑。
沈时钦晓得自己是禽兽,见她这个模样,他更想要欺负了,可也只得忍耐。
他吻了吻宋暖的眉心,搂着她道:“今天应该中午返航,暖暖还可以睡会儿。”
宋暖背过身去,沈时钦也不恼,反而将她从背后抱住,让她完全包裹在自己怀里。
沈时钦盯着她的头发,分明以前还能忍耐,分明他也算个正常人。
可自从昨夜后,他想要她每根儿发丝都刻上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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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下午一点,宋暖再度醒来,身体除了累,还有别的感受。
她从不与人太亲近,幼时很少得到过,那人也是会抱她的,只是记忆里的温度在褪去,她的生理学父亲,只会对她拳打脚踢。
她也做过幼稚的事,小学的时候,学过一篇文章,拥抱是温暖的。
里面讲过,父母的拥抱很温暖,她也想要他们抱抱她,凭着一腔孤勇,在他回来时,她冲上去拥抱他。
她想说,她会乖,爸爸可不可以少喝点儿酒,我一家人能不能像别的人那样,她也想爸爸妈妈抱着她,喊她宝贝。
可是刚刚接触到,扑面而来的酒味,让她恶心,而她根本来不及离开,就被他一把扯开,推到在地上。
她的手碰到茶几角上,手背划了很大一道口子,留了很多血。
很疼,很疼。
“赔钱货发什么疯,别挡老子路。”他厌弃的看着她,尤其是眼神看到她手上的血变得越发的厌恶。
那人在厨房里忙活着,也有想要护着她的心,可是在他的厉声中,那人继续去了厨房。
她眼里的光,彻底暗淡了下来,开始讥讽自己的异想天开。
他的话很刺耳,她听了很多回,那天后,她也开始厌恶所谓的亲近。
人小的时候,异想天开,固执的讨好别人,总以为自己做的足够好,就会得到好的结局。
宋暖很疲惫,也不晓得,为什么会想起那些事情。
挺舒服的,和他在一起,她会卸下很多东西,也在减轻对他的防备。
她想,她这一生,也该寻一个和洽的人。
不清楚沈时钦会不会是那个人,但如果是他,她应该是愿意的。
游轮跟趸船码头逐渐开始平行,两侧和尾部的螺旋桨动作起来,整体朝着码头平移停靠。
这场四天三夜的旅行算是结束了。
宋暖靠在甲板上,休息了一上午,她好了很多,沈时钦不晓得何时走到了她身边,给她披了件衣服。
这时,海鸥被激的成群飞起,天空绚丽的白色,在船身落下来一道阴影。
“累吗?”他的手伸到了她身后得到栏杆上,远远看似乎将她搂抱在怀里。
“我说累的时候,也不见你停下。”
沈时钦轻笑,停下是不可能的。
宋暖看着他眉眼中的笑意,也看清了他的想法。
风很轻,这次其实也是沈时钦的毕业旅行。
原本宋暖还没有什么真实感,直到游轮返航,距离陆地越来越近。
他们一直都没有提起过这个话题,宋暖这学期忙着帮沈时曦补课,和沈时钦相处的久,也逐渐忘记了。
今后应该在学校很少见到他了。
宋暖仰着头,任由阳光打在她脸上。
光额外疼惜她,就像是一副美丽的油画,油画里的少女,应该是神的使着,光和天地都格外的眷顾她。
红润的嘴唇,有些肿,是他太过用力的缘故。
小巧而挺的鼻梁,被阳光打下侧影,更加的立体,毫无瑕疵的肌肤,只能看见细小的绒毛,似乎丘比特亲吻过的。
长而翘的睫毛,更像是爱神的弓,在睁眼的那刻会对他发起攻击。
难以言表那样的感觉,他几乎能够奉献出自己的一起。
沈时钦不敢看她睁眼,可同时又期待着,她只为他睁眼。
沈时钦偏过头看着她,视线将她寸寸侵占,分明他早就丈量过她的分毫,可此刻他就像是瘾犯了。
贪婪而强势的盯着她,他说过他们很契合,天生一对。
可当他和她的氛围,被一道犀利的视线打破时,沈时钦看向了岸边。
岸边领头站着一个四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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