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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共眠,鹤渊意绵绵

小说:

误入重生局的白月光日常

作者:

糖颂

分类:

现代言情

过一会儿,溪鹤突然起身,一把拉着始终将目光流连于她身上的文渊周,径直走向书房。

她将他一把按在椅中,双手压着他的肩,不让他动作,自己则微微俯身,目光灼灼,不容回避:“你说,这儿从今往后,就是我们的家,对不对?”

他仰首望着她,眼底明暗浮动,低声应道:“是。”

“那我们……就是是一家人,对吗?”她的眼眸愈亮。

“一家人……”他忽地一笑:“是,我们是夫妻。”

“夫妻?好吧!”她趁势逼近,与他的距离愈近:“夫妻应该知根知底,绝不相欺,对吗?”

他的笑意更浓,伸手揽过她的腰肢,略一用力便将她带入怀中。他将脸贴近她胸前,面容骤然转冷,却仍柔声应答:“是,我不会欺你。”

她的双手习惯性得摸着怀中人的脑袋,亮出真正意图:“文渊周,把你家的亲戚财产关系全写在单子上,我们是一家人,哪有一家人互不知晓的。”

他的声音低沉纵容:“好,都听你的。”鼻尖萦绕她的味道,轻捏掌中劲瘦细腰,呼吸愈发沉重。

月光洒入庭院,新婚夫妇对坐而谈。

溪鹤靠近烛火,捏着单子细看,试图找出隐藏在其中的财产:“真的只有这些吗?”

天都置办的一处宅子已记于她名下,柳州有一屋宅,偏僻村里有一间屋宅和几分田地;亲缘极浅,只有一位堂兄,常年在外打拼;银钱不过百两,衣物几件,无丫鬟小厮,无职无业,身体有疾,常年喝药,幸得文氏庇护,每月有银钱可领,有身份背景可用。

这一切,与她婚前调查的结果分毫不差。可这些……她审视着文渊周,这人,当真没骗她?

文渊周端着青玉碗默默喝药,溪鹤追问:“你不会偷藏财物,不想告知我吧?我可是你的妻子。”

妻子!

文渊周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攥住药碗边缘,指尖泛白,低垂的眼眸扫过桌上溪鹤所写的财物列单,上面列着一家花铺,一家包子铺,两家空店面,五间出租的铺子,还有隔壁房产和若干银钱。

他放软语气,带着几分可怜:“我确有欺瞒,夫人可要允我留一点点私房钱备用。”

溪鹤见他风流病弱美人模样,连眨眼都舍不得。

真好看!会说话会笑会闹脾气的玉人!

文渊周美目盼兮,极尽温柔:“夫人?”

溪鹤别开脸,避开他的注视,想着自己隐瞒的可不是一点点钱财,婉言道:“罢了,我也有隐瞒。”

她低声叹道:“谁叫我们是家人,是我的错,我原以为你养尊处优,还说你贵公子毛病,原来你也不易。”

文渊周道:“可恨我偏偏是个文氏落魄子弟,当年富贵皆去,只余婚姻还能被他们利用。”

声音温柔得渗人,眼神暗得失光:“夫人,我来日只能依靠你。”

溪鹤想起先前打探到的消息:文渊周自幼病弱,养在深宅,鲜少见人,后父亲被迫卷入党争,门第一落千丈,不到几年,父母接连离世,独留他撑着病弱身躯依靠文氏宗族生活。

没了家人……这倒与她同病相怜,她叹道:“我不是你们文家人,婚姻也被他们利用。放心吧!我有钱,我绝不会饿着你。”

她感受到文渊周目光愈发灼热,其中还隐隐掺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欲念,不由得动作一滞。

她别开视线,转而望向四周,目光缓缓扫过屋内每一处,心叹真丑啊!这么丑的屋子,这么空的地方,令她心烦意乱。

她道:“这房子实在不好看,我打算将院里的矮墙拆掉,种些花草,移几棵树,再建一条长廊将两宅连起来。往后我们就住这边,不过屋里太空了,也太丑,我得摆些物件进去。你有没有什么心爱的藏品?要不也摆出来,我的特别多,我要想想怎么摆。”

文渊周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含笑望着她:“都听你的。”

溪鹤却听得头皮微微发麻。

待文渊周喝完药,二人又一起察看整理他人所赠送的婚礼财物和礼金。

房次卿赠送的凤凰牡丹在火光照耀下仿佛活过来一般,溪鹤被迷得移不开眼,文渊周一块黑布掩去华色。

溪鹤其余好友皆是普通丫鬟小厮,或是小商小贩,礼金微薄,所赠之物普通,却得她喜爱。倒是文渊周一方的礼金丰厚,礼物珍贵,她很满意,捧着油灯问道:“你算清楚了吗?”

文渊周接过油灯:“自是无错。”

“如此,我便放心了。”溪鹤拍拍他的肩:“有钱才能不惧事。我以后再也不说你交的都是狐朋狗友,他们出手还是很大方的。”

文渊周听溪鹤言,俯身在她耳边问道:“你从前看我,这么不堪?”

溪鹤踮脚,吹灭他手中油灯:“如今也是,节约火烛,钱花的可快了。”

-

溪鹤洗浴之后,正欲关门休息,一只手抵住门框。

“夫人,何意?”文渊周手持灯笼,微弱亮光显得他愈发神秘,周身诡异气氛,好似就要将人吞下去。

溪鹤脊背发凉,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不过她依然拉开门让他进屋:“只有一间房有床,我们只能住在一起,我不该关你在门外。”

不过……只有一张床,她问道:“你要与我同眠?你睡软榻吧!”

文渊周喉结微滚,声音暗哑:“我们是夫妻。”

溪鹤垂眸思索,这是要与我睡一张床的意思,我……我想一个人睡大床,我不想与他翻云覆雨……我……我想吧!

文渊周知她的情爱简单,又被赵宗瑾养得无知,不过到如了他的愿。哄骗话语脱口而出:“夫妻是天下最亲密的人,同床而眠,再正常不过的事。”

溪鹤知他意思,她想起阿爹阿娘,夫妻,就是没有血缘关系却最亲密的家人,是要相守一生,死后共坟的人。她摇摇头,褪去外裳,站在夜色里说道:“你不用哄我,我又不是不沾染世俗的仙人,我们一起睡吧!”

文渊周可不是守礼君子,双眸冷寂,薄唇微裂,今夜,便是新婚夜吧!

我的新娘!

朦胧灯光映得他眼底愈加漆黑,语气更是酥麻:“夫人,你想把玩我吗?”

溪鹤身子顿住,身后解衣摩挲声仿若在刮蹭她的心口。

引诱声勾魂:“你可愿,把玩我?”

她摸着剧烈跳动的心房,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思悄然滋生,脊骨颤栗,酥麻化作丝线挑弄变成木偶的她,只能僵硬转身望向身后人。

文渊周指尖一动,笼中烛火瞬间熄灭,他站在暗夜里,任由月光流泻而入,洒在他的身躯,墨发如亮纱闪耀华光,双眸如渊如墨,朦胧中情火灼人,一副臣服姿态。

他的目光锁着新婚妻子,锦袍层层滑落,独余一件极薄鳞光长衫坠于肩头,隐隐约约可见起伏沟壑,冷白肤色。

周身笼罩月华,身姿修长,臂膀强劲有力,窄腰紧实凌厉,皎月映雪,清冷孤绝,正如不可亵渎的月上神仙。

微微抬头,垂眸撩拨:“可还喜爱?”

溪鹤被迷得失神,慢慢靠拢心中的天工之作,果真是玉雕的人儿,她的手指滑过起起伏沟壑:“文渊周,你真好看!”

屋内气息火热,漂浮甜蜜气息,丝丝缕缕,挠人心慌。

溪鹤瞳孔水雾朦胧,踮脚触摸他的五官,指尖轻刮他眉心,滑过他的高鼻,落在他的唇上,惊起千层情思,二人距离倏然贴近,夫妻之间的爱意共生。

一夜无语。

-

夜色愈浓,屋内溪鹤陷入无尽幽暗,窗外却风景独好。

文渊周倚窗而望,目光冷冷落在小院,无半分温度,似居高临下地扫视天下疆土。

潭水玉华,夜湿露重,白袍浸透贴着匀称薄肌,微微动作便带着腰腹摇曳,汗珠滚落,正是旖旎夏夜。

月色倾泻在庭院深潭,微风掠过,水面倏然轻颤,涟漪荡漾,波光碎影间隐约透露着流离失所的萧瑟凉意,恰如秋色撩人。

潮湿浸透松软泥土,而在潭底深处,暗流涌动,石隙间旧水与新水悄然交融,宝光灿灿,恰如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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