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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疫起,入住天曜府

小说:

误入重生局的白月光日常

作者:

糖颂

分类:

现代言情

溪鹤并未走远,躲在破屋后偷看,见房次卿无事,才放心离去。

她远远瞧见熬药大锅旁,文渊周抱臂而立,林中美姿,在这杂乱窝棚中,显出一种格格不入的清冷雅态。

待走近一看锅内情形,不禁无奈:“文渊周,你怎么不加水?快熬干了。”

文渊周微微蹙眉,目光却始终凝在她脸上,语气温柔得近乎缱绻:“是我的错。”

溪鹤没理他,提起木桶加水,又唤来一小孩:“阿弟,你守着这锅药,添柴烧火加水,好不好?”

“好!”小孩大声答应,冲文渊周炫耀:“我可不会去偷闲,我会好好守着。”

“嗯,真是好孩子。”溪鹤揉揉小孩乱糟糟的头,斜眼瞥文渊周,实在不想多言。

文渊周被她轻视,也不恼,望着她无可奈何的眼神,面色惹上几分潮红。

溪鹤只当他被说得羞窘,安慰道:“是我疏忽,你毕竟是文氏公子。”

说着去旁边取来一个小木凳,拍去脏灰:“天寒,你就在此处烤火取暖,走时我自会喊你。”

她看着他安静接过木凳的动作,心底忍不住暗叹:风流娇气美人,中看不中用。

转身盛一碗汤药递给他:“你先喝一碗汤药,免得生病,让我担忧。”

话音刚落,他的周息瞬冷,跨步逼近溪鹤,二人鼻尖几乎相触:“你担忧我?”

溪鹤看着他突变的脸色,不由蹙眉,这人怎么回事?说变脸就变脸!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被他白得几乎能折光的高鼻吸引,那双幽深如渊的黑眸盯得她心颤。

她怔了怔,语气十分不解:“我不能担忧你吗?”

他忽然一笑,眸光如星,字句却从齿缝间挤出:“溪鹤,你担忧文渊周?”

这语气实在吓人,溪鹤后退一步,轻声道:“你故意找我事,你就是文渊周,文渊周就是你,我担忧你生病,你何必再问。”

她匆匆又盛了一碗药,离去前不忘叮嘱:“贼子最垂涎你这种美人,眼下我有事,不能护你,你莫要四处走动。”

“阿弟,你守着他,有事来找我,好不好?”

小孩儿点头答应:“好!”

文渊周紧攥药碗边缘,盯着溪鹤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旧日少女关切的声音窜入脑海:“恶人就爱你这样的美人,眼下我还有急事,不能护你,你就躲在这儿吧!”

他的眸色更幽暗,呼吸也急促几分,溪鹤啊!你招惹我,引诱我,抛弃我!

小孩儿忽觉寒风更冷,偏头关心身边的美郎君:“你快喝药,不然要病死。”

“病死?”美眸微动。

小孩儿也被迷住,心想着,我要是长这样,一辈子都吃喝不愁,他低头说道:“好多人都病死了,我是喝了药才活下来的。”

文渊周望向手中破陶药碗,碗中脸影倒让他想明白,原来是怜惜这张脸。

这张脸,生得可真不错。

他的唇贴着她方才触摸的地方,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圣洁的脸忽多了几分冷情爱欲,鬼魅渗人。

小孩高兴地扯着他的衣袍,说道:“你喝了神医的药,你也能活过寒冷天。”

文渊周厌弃脏小孩的触碰,可垂眼望着他时,脸色瞬变,连眼眸都圆润了几分,极尽柔善:“神医,常来给你们看病?”

小孩答道:“也不常来,但男神医什么病都能治,女神医什么人都会照顾,从不嫌弃我们。”

文渊周低笑,谁都照顾?对谁都好啊!

对文渊周,亦是如此?

这人,一点未变。

美郎君忽然起身,小孩扯着他的衣角:“你要去哪儿?你不能乱走,神医不让你离开。”

可这人毫无动静,他又实在太高,小孩无法,起身站在板凳上,学着大人口气:“这里很危险,你要听神医的话。”

美郎君忽然变脸,压低的眉眼下苍白一片,和埋在树林里病死之人一模一样,小孩被吓得无法动弹。

-

稀疏林木间,几个青年在此鬼祟偷看。

一男子口吐唾沫:“娘的,这么冷,那骚货还跟野男人混在一起。”

另一人道:“听吩咐办事,主子要的是人,可没说是完璧之人,咱几个也能爽快。”

一带头人道:“这单赚不少,比以往的那些货都赚,主子不喜她了,还不是要让咱处理,卖出去,也能值不少钱。”

又一人接话道:“嘿嘿嘿,我看那男的也不错,是男是女都看不出,还通点医术,一起卖出去,更赚。”

“哈哈哈!”先前吐唾沫的人笑道:“让我先玩玩,我还没玩过男——”

话音戛然而止。

一根木枝飞来,深插男子喉间,他瞬间倒地,鲜红粘染枯草,慢慢失去生气,可他该庆幸,这份恩赐。

“什么人?”剩下几人立刻摆阵御敌,还未看清,一道身影飘至眼前,银光一闪,几人便松软倒地,捂着血流不止的咽喉艰难求生。

猩红的眼里无先前的秽语乱情,腿筋断裂的疼痛扯着皮肉缩作一团,痛苦之下想要发声,鲜红却喷涌而出。

一道模糊鬼影立于林间,自腰间缓缓抽出软剑,剑身泛着冷光,幽幽抵上贼子颤动的眼球。

以为死亡解脱到来,却不知,痛苦才刚开始。

-

天色渐晚。

溪鹤偷偷钻回房间,却还是被人逮住。

赵宗瑾端着肉汤和饭菜进屋:“鞋袜皆湿,就不要瞒我了。”

溪鹤刚泡完澡,宽袍随意披在身上,抱着赵宗瑾的手臂撒娇:“最后一次,这是次卿今年最后一次行医送药,我们商量好了。”

赵宗瑾闭眼调整情绪,还是忍不了:“鹤娘,你不该出去的,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房次卿比我重要吗?那些病人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何总要因为他们骗我?你明明知道,要你命的人就可能掩藏再那些人之间,你为什么还要送上门去?”

溪鹤轻轻拽着她的衣袖:“不是的,你最重要。”

“这么多年,我的模样已大变,那些人的势力还没大到能到天都寻我报仇,我总不能一辈子待在屋子里,跟随次卿出城,既能帮助他,亦能救人。”

赵宗瑾垂眸哀怨:“为什么要帮他?”

溪鹤见她气息突变,急声撒娇:“瑾娘,你是我最爱的人,最重要的人,不要生气,我都听你的。”

赵宗瑾压下怒气,敲她脑门:“傻鸟,今日饶你,之后就待在院中。”

溪鹤浅尝热汤,点头表示答应,这回是真话,不然瑾娘该伤心了。

她喝完汤,便向赵宗瑾告状:“今日,文渊周来勾引我,还跟着我们出城。”

赵宗瑾纠正:“是调戏,你远离他,这人空有皮囊,能力一般。”

她偏头思考:“皮囊……确实不错,不过,他就是勾引我。”

赵宗瑾笑道:“你怎么就这么爱他那张脸?明明那时年龄不大,色心却不小。”

溪鹤撑头思索:“他心思太深,要不然换我娶他,摆在屋里,也好看。”

赵宗瑾笑出声,看屋内各色美物雕像,也明白她癖好作怪:“让你替我去成亲,小色鬼娶回一个大色鬼,再生一窝小小色鬼。”

无论前世今生,文渊周都爱逗弄溪鹤,她早就看不惯他。她收敛笑意,严肃说道:“文渊周不同意退婚,祖母身体愈发不好,他很看重文渊周,我也不好提出解除婚约,让你受难了。”

溪鹤吞下口中饭菜,认真答道:“瑾娘,他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他乐意在我眼前招摇,我并不厌恶。”

赵宗瑾只觉溪鹤被男人皮囊迷了眼:“你说起他,眼里的笑藏都藏不住。”

“真的吗?我还以为我很矜持。”

赵宗瑾受不了她的实诚,轻揉她的发顶:“姑爷惹丫鬟,小娘子,要不要姑娘我,给你们搭鹊桥啊?”

溪鹤被逗笑,抱着赵宗瑾撒娇:“瑾娘,你放心,我自有思虑,我不会被他骗了去的。”

-

一月后,秋寒归去,冬雪覆地。

溪鹤又被禁足,不过人虽未出门,消息却极为灵通。

天都城外有贩卖人口的恶人被扒皮肢解后悬吊林间,城内几处拐卖“收留”之所夜遭袭击,不少可怜之人被解救。

而赵府内,大郎君赵宗琨的新婚妻子,不知怎的,说是遇了鬼,吓得每日参佛拜神,闭门不出,瑾娘祖母专门寻了道人来驱邪。

溪鹤不知瑾娘哪儿又得赵宗琨厌恶,他一口咬定瑾娘就是那个邪祟,香火符水围着她们这小院作法。

然而报应也来得快,赵宗琨在夜里忽见人皮飞舞,吓了个半死,醒后腿骨碎裂,成了残废,手脚趾甲被生生拔去,喂进口中,皮肉上全是伤痕。

这人,算是毁了,毁得极好!

这事闹得大,老不死的赵世勋这会儿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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