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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冷战,赵宗瑾离去

小说:

误入重生局的白月光日常

作者:

糖颂

分类:

现代言情

第二日,天还未亮,臭嘴姑娘总算脱离险境,送走大夫,溪鹤也没了睡意,干脆去厨房熬粥,刚抓出咸菜,文景宣突然出现在窗边。

高大身影挡着微弱亮光,语气依旧平淡:“多谢弟妹。”

“要谢谢大夫去,人是他救的。”溪鹤猛剁咸菜,汁水乱飞,窗前人也沾了不少,任谁都能瞧出她的不喜。

偏偏有人上赶着找事,一手从身后握住她的手,取过菜刀,温柔得很:“夫人,我来吧!”

文渊周刀工极好,切菜装盘,调料拌菜,每个动作都很熟练,很是好看。

但溪鹤不再欣赏,只觉寒凉,骗人已不可原谅,杀人也这么随意,我和瑾娘的性命,居然就捏在这些人手中。

文渊周身上的木香愈发浓烈,那蓬勃的生机与昨日的血腥形成鲜明对比,一句话便夺了别人一只手,这罪恶,却还落在她和瑾娘身上。

如今,瑾娘对她们有用,若是无用了,若是挡了他们的路,也会是这般下场吗?还是,比这还惨?他的柔情蜜意,又是为何?我怎能把一辈子压在虚情假意之人身上。

她的沉默,让文渊周不安,他多月的经营,一朝皆毁。

……

窗外,漫天飞雪,天地间一片苍茫,万里山河惨白寂寥。

白雪之上,罪恶毫不掩饰地攀权夺利。

政变一夜之间,崇礼王以宦官乱政为由发起宫变,旧帝入陵,新帝登位。

而在这史册凝墨的政变清洗之下,溪鹤与赵宗瑾终是到了离别时分。

……

……

城外桃林渡,冬风啸野。

“瑾娘,谁都不要信,包括我的来信。”溪鹤哽咽难受,指尖死死攥住她的衣袖,不愿松手。

赵宗瑾抱住溪鹤,低声安慰:“傻鸟,你放心,玉鹤行毕竟是我们多年经营,他们还不能插手,我不是孤军独往。”

一旁的黑衣人上前催促:“赵主事,车马已备好,该走了。”

溪鹤舍不得,可终究放开紧握的手,所有情感化作一句:“赵宗瑾,你要平安,不要太想我。”

赵宗瑾抬手将她的碎发理去耳后,笑得温柔:“溪鹤,我一定会平安归来,你可不要太想我。”

二人含泪而笑,相视无言,明明有那么多话,却难以开口,或许,下一次相见,便能吐露心声。

谁也不忍看对方离去的背影,默契地共同转身,分离,就在此刻。

溪鹤的十年相伴,赵宗瑾的几十载光阴,却抵不过权利的玩弄,重逢之日又在何时?而或许,此生永不相见。

-

寒风瑟瑟。

“鹤。”

刚回到一月未归的小院,便听见熟悉声音唤她,抬眸望去,一道白色身影站在院门静待。

“次卿。”

溪鹤飞奔撞入房他的怀里,再也抑制不住的大哭,泪水鼻涕全埋在他胸间,喉间鼓动带着心跳快要从嘴中跃出,耳边轰鸣冲破耳膜,她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鹤,我在,别怕。”

-

溪鹤的木工房。

“鹤,来天曜府住吧!”

溪鹤缩在木椅上愣神,闻言反应一会儿,直接拒绝:“不要,我想在家里待着。”

“好吧!”房次卿被拒绝也不再追问,反而摸出一份诏书递给她。

溪鹤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打开诏书,喜笑颜开:“大神官!次卿,你升官了!”

大悲大喜,就在一瞬之间,脑中疼痛刺穿她的身躯,整个人失力摔落。

房次卿接住她,搀扶着她去院中走走。

“怎么回事?大神官又是怎么回事?”

房次卿慢慢说道:“新帝不是好皇帝,纵情声色,体虚身弱,我为他调理,他想要炼长生药,只有我能帮助他。”

“可怎么会有长生药?人都会死的。”溪鹤说到死,声音愈发落寞。

房次卿扶着她坐在院中小潭旁,替她揉头上穴位,答道:“长生药,不过是虚妄,皇帝既喜,我便如他愿,除了我,也无其他人。”

溪鹤揉弄发疼的胸口,带着鼻音哼道:“横竖他还活着,谁敢说你的药无用,要是有人说,你就骂他们咒皇帝早死。”

“他要是死了,更好,新帝登基,你也是功臣。”

房次卿嘴角微微一笑,可又突然伤感,蹲下小声道:“鹤,长生药的药引,你知道的。”

“没想到啊!我这一身血还有这种用处,我家先祖挺厉害的。”

她手指搭在房次卿肩头,靠拢他小声说道:“这是我们的秘密,我相信你。”

房次卿缓缓颔首,二人拉开距离,他继续给她讲深宫中不可告人的隐晦和暗处秘密,但这些事从他口中说出,更像是可通告天下的召令。

冬林稀疏,文渊周隔着层层枯叶,怨愤地看着姿态亲昵的纠缠身影,指节攥得发白,面容隐在斑驳的光影里,晦暗难辨,长睫低垂,掩住眸中近乎疯魔的怒意。

咬牙切齿:“文渊周!没用的东西!”

倏然转身,推开门扉,溪文一鼓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骨碌碌滚出来。

而另一边,溪鹤撑脸笑道:“真的吗?原来皇帝也没那么高高在上,我要告诉瑾娘,她一定——”

突然卡壳,悲伤又袭来,忧心道:“也不知瑾娘怎么样了?土匪盗贼,哪儿都不安生,他们能保护好她吗?”

“鹤……”房次卿也不知如何安慰,向来都是溪鹤鼓励安慰他,怎么她成亲之后,反倒没了往日的喜乐。

都怪文渊周,文氏小子,早晚……

他正恶劣的想如何惩罚文渊周,溪文一却跃射到他肩头,踩着他圆滚滚地落入溪鹤怀里。

“溪文一?你怎么跑出来了?”她狂挠小狗脖子,文一鼓着圆溜溜的眼睛,什么也不懂,只知舔舐她的掌心,撒娇作怪,逗她欢乐。

房次卿见她欢乐,恶劣思绪瞬间烟消云散,文渊周怎能侵占他和她的独处时间,此刻他只想陪着她,只想瞧她眼角欢愉。

-

溪鹤揣着溪文一,与房次卿在饭馆用过晚膳,又送他回天曜府,直至天色暗淡,才缓步归家。

然而站在院门前,望着那熟悉的屋宅,却迟迟不愿迈入。

她想到臭嘴姑娘对文景宣的称呼,再想到瑾娘初见文景宣的神态变化,对他的恭敬态度,又对他的身份讳莫如深,唯恐她与他们牵扯太深。他必定就是主事人那一伙的。而文渊周,偏偏是他的亲近的堂弟。

瑾娘啊……我既与文渊周成亲,又怎能独善其身。

文渊周,这个大骗子,强劲的骨骼肌肉,床上的掌控姿态,不合时宜的交际应酬,不让她看的身躯,日日夜夜外出、行踪沉迷……怎么可能是普通落魄公子。

可他偏偏装得无辜,白日柔情似水,暗夜软语哄她,若说这都是为了控制瑾娘,根本没必要做到这般,他到底为何这样做……

“为什么要在意他骗我,明明一开始就知道的。”

天色黑尽,溪鹤在院门外伫立良久,怎么也算不明白脑里的糊涂账。

“美色惑我啊!过一天算一天也这么难!”

“罢了,罢了,不要再想了,直接问他吧!”

推门入院,院内寂静无声,屋内无光,似乎无人,刚合上房间木门,身后便贴上一人,将她整个人掩在暗色。

“夫人……”极为委屈。

溪鹤眉头紧蹙,用力挣扎却被轻易制住,没几下,便被压倒在软榻。

“混蛋骗子!”一口咬住他的肩,狠狠发气,双脚猛踹在他胸口,将人直接踹落下榻。

“你总是躲我。”他跪在榻边闷闷说道:“住到赵府也不归家,我很想你。”

不安分的手滑到她的脚踝,惹得她又一脚踹向他的肩:“别摸我,脏死了,恶心。”

此言直戳他心底,身姿骤然凝滞,屋内寂静无声,连门外溪文一的呜咽声都无比清晰。

一声轻叹后,他起身点燃房中烛火,几处火光辉映,屋内顿时明亮。

溪鹤这才看清他的模样,清冷仙姿皆无,脸颊泛着病态红意,墨发凌乱,双眸潮湿直愣愣地盯着她,好像她才是那个骗人无情的混蛋玩意。

他惯会用这种姿态让她心软。

“溪鹤。”他突然逼近,强势扣住她的手,带着她褪去自己的外袍,内里,又是一层薄纱里衣,隐隐约约透露肌肤轮廓。

可他今日却未停止,引她剥去最后一件遮挡。

溪鹤瞳孔骤缩,被迫抚摸他的躯体,红斑白痕遍布腹部肩头,心头最为恐怖,一处暗红烂肉伤口,随着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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