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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旧事,发现笼中人

小说:

误入重生局的白月光日常

作者:

糖颂

分类:

现代言情

那是遇马匪之后的事,那时她刚埋葬好父母,家中无粮可食,喝了几天水后终于挨不住饿。

天刚亮,她拿着恩人所赠斗篷出门,打算前往有余粮的村长家换点粮食。可身后就像长了尾巴,她细察发觉有人偷窥,过村街时还有不少陌生人细细打量她。

她自知为何,不过是觉得溪家无人,她一幼女不能护不住田地屋宅,又无人可依,想欺负她罢!

路过田家房屋时,想起田家无一人归来,脑里浮现出那个总爱跟在妹妹身后的鼻涕虫田七,又想起自己的好友田大。

田大是田七的姐姐,田大总端着饭碗坐在门槛上刨饭,总是悄悄藏起炒肉,带给瘦小的她吃。田大也常带着她爬树摸鸟、下河抓鱼。田大还带着她去过一个很小的湖泊,湖泊绿得发黑,怎么游也游不到底。

可偏偏这么好的田大,因保护他们这群幼小的孩童,独自引开匪贼,死于禽兽……刀下。

如今,她的家人也不知踪迹。

“混账老天,你怎么这么爱折磨好人!”

刚欲离开,田家房屋突然传出一阵说话声,溪鹤眸光闪烁。

“难道田家人回来了?”

她含着笑意攀上田家墙头,朝里望去。

未想,瞧见她最厌恶的人,麻子和痦子这两光头拐子,正在院子里翻箱倒柜。

她正疑惑这二人为何在此。

麻子慢悠悠地走到院子里的狗笼,朝着里面踢了一脚,好似有什么活物在摆动。

“狗养的东西,给老子这一口咬的,今天都还在痛,就在狗笼子里面待着吧!呸!”麻子骂道。

痦子在一旁翻箱:“货还没出手,你可别给弄死了。”

麻子朝着狗笼踢了一脚,见里面人缩作一团,全身颤抖,气呼呼地喊道:“还活着,饿不死。”

痦子尖细声音刺耳:“好不容易才抓住的上等货,要是弄死了,咱俩还不得亏死。”

“怕什么,这个白白嫩嫩,水灵着,肯定惹那些人喜爱。”

“别,那些人才给几个钱,明天我就把她卖给蛮子,蛮子买女孩儿可大方了。”麻子发出令人厌恶的讥笑。

溪鹤瞳仁倏然发亮,心咚咚跳动。

她悄悄地滑下墙头,不敢弄出一点声响。

“会不会是妹妹,有可能的,他俩不是一直都想要买妹妹吗?”

“月儿失踪不见,就是他俩抓的,这附近村庄,长得好看的女孩,也就妹妹了。”

“一定是妹妹。”

一种奇异的失而复得的心情,在她的胸腔激扬。

她根本不知笼中人是谁。

但她实在找不到妹妹,她没办法了,她决定了,她要救笼子里的妹妹。

-

村长家。

“村长,那是我妹妹,为什么不能去救她?”溪鹤瘦弱的身体紧紧地拽着村长的衣角,泪眼汪汪地望着他。

村长也无法:“溪鹤啊!你别再求我了,那麻子和痦子是赚黑钱的人。”

他扶着溪鹤的肩,不忍说道:“以前他两要买你妹妹,你不愿意,拿着砍刀打他们,惹怒这二人,我也是厚着脸皮在其中周旋过的。”

“如今,他们已经弄到手了,到手的财物就不可能再让别人抢回去。”

“鹤姐儿,你听我的劝,如今你们溪家无人,田家又无消息。这村里都是逃难来的外来户,又怎么可能会帮你。”

“你莫要去闹事,最后伤了自己。”

“……”

溪鹤费尽口舌,可依然不能说服村长。

-

“阿爹阿娘都没了,谁都能欺负我。”

“凭什么恶人能过好日子?凭什么……”

无力情绪包裹溪鹤,她抱着斗篷走回田家,悄悄透过门缝窥视,狗笼里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亮白肌肤晃人,怎么可能是溪月。

而痦子正蹲在院落磨刀,刀锋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寒光,刺得她眼疼。

算了!

“饿死,杀死,都是死,还不如去拼一拼。无论是谁,都不应该被卖给异邦人。”

她很快调整心态,踮着脚快步回家,然而刚穿过长巷,便又遇熟人。

是她们曾经的邻居——陈家四嫂。

她扶着溪鹤的肩,眼里的不乐意实在明显,嘴里却说着为她打算的话:“溪家妹妹,这话你肯定不爱听,可你们溪家人都没了,你一个人怎么办?”

溪鹤不是傻子,孤女入他家门的事多的去了,她目光越过陈家嫂子,便见远处转角露出的黑衣角,气得眉头紧锁。

四嫂知她生气,可无奈,溪鹤身体康健,性格模样都是极好,四五岁时便跟在他阿爹阿娘身后劳作做活,这村里谁不喜爱她,打她主意的,又岂止陈家。

她继续说道:“我们陈家儿郎多,我们几个嫂嫂都喜欢你,你到我家,必定没人敢欺负你,绝不缺你衣食。”

转头望向远处墙角:“你陈哥哥,也很喜欢你,你们也算是——”

“四嫂,这些事我还要想想。”溪鹤不想听,打断她的劝告。

“哎!好!”四嫂见她未发疯狂骂,想着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喜色爬上眉梢,高兴道:“阿弟,快过来,送你阿妹回去。”

陈天林抠着墙角缩出来,一副可怜巴巴模样,细高麻杆,面色黑得看不出表情。

溪鹤见他就来气,几步就跨到他身边:“陈傻子,你真是白长个子。”

一拳头砸向他胸口:“以后别再这副可怜兮兮的德行,田家没人了,溪家也没人了,村长也老了,到处都是外来户,没人能帮你打架。”

“你……你不……帮我吗?”陈天林拽着她的手,泪眼婆娑:“阿公只肯给我养媳妇,我不要你嫁我,等你长大了,想嫁给谁都可以。”

“你什么脾性,我怎能不知道。”

溪鹤叹了一口气,目光灼灼地望着他:“陈天林,你愿不愿意入赘我家?”

“啊!我……”陈天林不知她为何要这么问,可她既然开口:“我愿意。”

溪鹤抬眸瞧他:“那县城贺夫子的女儿,怎么办?”

“你怎么知道?”

“你眼睛都长到她身上去了,我能不知道吗?”

“我们,我……她都不认识我。”

溪鹤放轻声音:“我把溪家田宅都托付给你,你要记得,每年给我阿爹阿娘烧纸,除去坟头的荒草。”

“你……你要去哪儿?”

泪珠如线:“我……我跟你一起走。”

“傻子,你走了,谁替我管田管家,你听话,我只是去找月儿,早晚会回来找你的。”

“我不要……田大走了,你也要走吗?”

溪鹤一把堵住他的嘴:“小点声,你不要让我难过,如今,只有你能让我担心了。”

-

午时。

各家各户都在家中偷凉,村中坝子忽传来急促长铃声响,村民都顶着烈日来此看热闹。

村长也一颠一拐的赶来,趴在土台前惊呼:“鹤姐儿,你又干嘛?别胡闹,怎么不听我的话。”

溪鹤见人都聚在一起,目光扫过陈家十几口人担忧的神色,反手握住陈天林的手,正声道:“我是溪家溪鹤,我与陈家小郎君陈天林自幼订亲,如今我溪家无儿郎,他便要入我溪家。请大家做个见证,再麻烦村长改写户口,让陈郎君做我溪家人,与我共同继承田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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