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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试探,一臭嘴姑娘

小说:

误入重生局的白月光日常

作者:

糖颂

分类:

现代言情

白锦悬街,诸色皆退,民间禁娱,市场关闭,长街寂静威严,不过几日,天都便换了一番模样。

深夜,一方小院,溪鹤软绵绵地缩在文渊周怀中,他身着微透白衣,轻轻揉弄她发疼的头顶,理清她凌乱的发丝。

窗外忽传来几声哨子声响,不细听还以为是风啸。

文渊周闻声色变,转瞬即逝的暴戾,轻轻一吻,随即离去。

溪鹤一夜好眠。

清晨,她缩在温暖被窝,正睡得香甜,额间却突然冰冷,凉水滑入脖颈,冷得她身躯惊颤。

迷迷糊糊睁眼,便见文渊周手中捧着一团白物,正掐下一小块往她身上放。

她一掌拍开他作乱的手:“你真会欺负人。”

对方却得寸进尺,冰凉手指抚过她的眉骨,手中白物擦过她的红唇,湿意让她瞬间清醒:“文渊周,下雪了吗?”

未待男人回答,她已看清对方手中雪团,翻身跃起,丝毫没有昨夜的软绵无力。

文渊周微侧身子,长臂一伸,环她入怀,为她披上棉袍,凉气难以染她分毫。

溪鹤无所谓他的动作,反正都是夫妻,没必要羞羞答答。

催着他去往窗栏,望去,见天地纯白一色,大雪压枝,庭院小路积雪已被清扫,溪文一正歪歪扭扭地爬上被压低的伏竹。

文渊周垂眸望着妻子难掩的喜色,心情也极为不错,下颌讨好似的擦她脑袋。

溪鹤不想管他,反正什么都不会发生,笑着夸赞:“文渊周,你真能干,连院子都打理好了。”

“嗯。”他的唇落在她的眼眸。

她很是享受,少有的撒娇:“哼哼!再亲亲。”

一吻落在另一只眼眸,最终落在她额间:“夫人,饭菜已备好,该下楼用餐了。”

溪鹤微微眯眼:“吃完饭,你又要出去吗?”

文渊周抱紧她,带着点哄人味道:“是,幼时好友因国丧聚于天都,我得去拜访。”

“好吧!国丧期间,小心行事,早点回来。”

随即又攀着他的肩,笑道:“今日瑾娘要来。”

他抱着她回床上,假意关心:“赵宗瑾多久离去?”

溪鹤钻入被窝,闷闷不乐:“不知道,那个逼迫瑾娘的文家人真坏,怎么要人顶着风雪南下。”

文渊周翻找衣物的手一顿,眸光瞬暗,唇角压不住的凉薄,轻轻合上衣柜,转身眼里又溢满柔情,语气随意,眼里探究却愈深:“这么厌恶他?”

溪鹤脑袋还缩在被窝里,几乎没思索便答道:“棋子自然厌恶执棋人。”

文渊周未再开口,走近床榻,将溪鹤和棉被一把捞起,走向浴桶。

溪鹤懒懒地趴在木桶边缘,歪头盯着他:“执棋人,观棋人,棋子,文家人真的是执棋者吗?他们何必下这盘棋。”

“何必想这些恼人事。”他面色无一丝变幻,捧起一把清水浇在她的脊背。

溪鹤沉默一会儿,突然抓住侍奉她的手,一字一顿道:“文渊周,你又是谁?”

他身子一顿,抬眸,目光森冷,反手攥着她湿漉漉的手,贴在自己脸侧,水珠滑落,悬挂在他微裂的唇角。

她猛地抽腕,却被他一把扣住,抬眼望去,只见他脊骨笔直,整个人如同换了一番模样,袍服下精悍的身躯隐隐透出杀伐之气,渗人得很,就如同当初长廊相撞一般,眸光一潭死水,毫无生气。

眼尾扫过,嗓音不疾不徐,带着莫名的压迫:“你想我是谁?”

莫名的寒意,她想沉入水中汲取温暖,却被扯住难以动作,无奈道:“你既不愿告诉我,我想又有何用。”

又失望道:“怎么都把我当傻子。”

文渊周微微俯身,又是温柔郎君,替她倒入热水,笑道:“我们在一起,我只是文渊周,你只需喜爱文渊周。”

溪鹤眯眼瞧他,心叹他真是一个怪人!面上却点头答应,还提要求:“文渊周,你出门前能帮我煮一锅菌肉汤吗?”

“好。”笑意暖暖,他又做回她喜爱的美貌郎君、温柔贤夫。

二人一如往日,用餐之后,溪鹤回屋算账刻物、逗狗玩乐,文渊周整理家务、炖汤备菜、外出会友,倒愈发像是相濡以沫的相爱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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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鹤在工房内细细打磨一只精美手镯,白银碧玉交缠,繁花纹路雕饰。

她从房次卿送给她的大木箱里翻出一瓶药粉,屏住呼吸,通过一根细长的软管倒入镯中,一股烂鸡蛋味飘在房中。

“咔嗒。”暗器镯子做好。

她正满意欣赏手中作品,门外却传来小狗的撞门声,她立即起身打开窗户通风,散去屋内臭味。

开门之后捞起脚边蹦蹦跳跳的溪文一猛吸一口:“溪文一,你真乖,怎么办啊!你怎么这么乖啊!”

小狗被夸得乱扭,溪鹤笑着放下它,去往厨房热午时饭菜,可文一缠人得紧,咬着她的裙角撒娇,无法,她抓起新编织的木球丢向窗外,文一摇着圆溜溜的毛尾追上去,

待热好饭,溪文一却迟迟不归,唤了好几声,也无反应。

古怪!溪文一这个大馋鬼怎么还不回来?

她提裙到院中寻狗,高树上湿雪滴水,反衬冷阳白光,拨开压弯腰的树枝,穿过园林小道,便见黑团溪文一仰头望着墙头吼叫。

“文一,怎么了?”抱起不安的小狗,它的圆脑袋使劲擦她的胸怀,口中呜呜。

溪鹤望向它所指方向,沉寂无事。

“怎么回事?墙后有陌生人?”她暗自揣测。

这时一道黑影掠过头顶,她立即抬眸,却空空如也。

溪文一攀上她的肩膀四周张望低声吼叫。

她四下细察,无任何发现,但脊背发凉,总觉有人暗窥。

她低声道:“溪文一,我们遇鬼了。”

“不是。”绵软带糯的腔调,带着几分直率。

溪鹤身子一颤,循声望去,便见一姑娘立于西侧高墙之上,红白线缠着双辫,发尾银白花精巧,圆脸高鼻平添风采,深邃眼睛,肤色微黑,正冷眼瞧她。

好奇道:“你是谁?干嘛吓我。”

姑娘盘腿稳稳坐于高墙,手腕数圈银线晃眼,她双手抱胸,仔细打量她:“吓你?就你这种货色,还不配。”

这么没礼貌的人,实在少见。

姑娘又骂道:“不要脸的闷骚婆娘,尽做些腌臜勾当,勾引别人的男人,真是不要脸,没爹没娘的玩意儿。”

溪鹤眸光一凉,这嘴巴真臭!可见她身手不凡,也不敢直接惹怒她。

姑娘还在骂:“哪间窑子的畜牲生你这种玩意,隔这么远都能熏人,一家子的狐骚臭。”

“凭你,也陪和小谢比,腥臊腌入味的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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