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坐在简易的餐桌旁,大长老一边吃着简单的饭菜,一边关切地询问高压锅的生产情况,说到:
“建国同志,你说说,我们的人民群众,什么时候能用上你们这省时省力的高压锅啊?”
党建国放下筷子,认真地汇报道:
“报告大长老,我们现在的产能已经开足了马力,但目前主要任务是优先保障高原边防部队的供应,解决他们在高海拔地区煮饭难的问题。
下一步,我计划带着产品去参加广交会(广州出口商品交易会),看看能不能打开国际市场,卖给外国人,为国家赚取一些急需的外汇。”
大长老听完,放下筷子,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轻轻叹了口气:
“是啊……还是穷啊。家底薄,百废待兴,处处要钱。”
党建国感受到老人话语中的那份沉重责任和对国家富强的深切期盼,心头一热,挺直腰板,语气坚定地说:
“**!困难是暂时的!只要我们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干,总会好起来的!我们一定能把新中国建设成一个富强、**的国家!我坚信这一点!”
大长老看着眼前这个眼神明亮、充满干劲的年轻人,仿佛看到了无限希望,脸上的沉重一扫而空,开怀大笑起来,笑声洪亮而充满感染力:
“好!好!你们年轻人都有这样的志气和信心,我们这些老头子就更有信心啦!”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刘飞和党建国身上,说出了那句后来传遍天下的名言:
“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
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点钟的太阳。
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这饱含信任、期望和**传承的话语,如同重锤敲击在党建国的心坎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自豪和沉甸甸的责任感瞬间涌上心头,化作滚烫的热流冲出眼眶。
他赶紧低下头,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面前的粗瓷碗里。
这一刻,所有的辛苦和压力都值了。
送走了带着欣慰笑容的长老团,刘飞特意留了下来。
他拉着党建国走到仓库边,看着里面堆积如山的西瓜,压低声音:
“老党,这批瓜……你打算怎么分?”
党建国早已盘算清楚,抹了把脸,恢复了几分精明:
“你拉走两千个!给咱们部里留三百个内部用。拿出五百个,给上级主管部门送去。
剩下的……其他相关的兄弟部委,多少也得意思意思,分润一点,堵堵嘴,打好关系。今年就这点产量,咱们就指着这批瓜回笼资金,明年大干一场呢!”
他着重强调了“回血”两个字。
刘飞默默计算了一下数量,点点头,认可了这个分配方案。
就在这时,党建国猛地一拍脑门,脸上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恨恨地说:
“对了!外贸部那份,免了!一个不给!”
刘飞一愣,大惑不解问到:
“外贸部?为啥不给?他们可也管着咱们的进口物资呢!”
党建国一脸苦涩,像是吞了黄连:
“为啥?老王(王利民)答应给我那批救命的塑料布,条件就是我得卖给他一百个瓜!合同都签了!白纸黑字!现在这瓜……成了金疙瘩了!”
他心疼得直抽抽,感觉自己亏了一个亿。
“什么?!”刘飞瞬间炸了,猛地站起身,手指颤抖地指着党建国,气得脸都红了,话都说不利索:
“你……你……你这个老党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你怎么能……唉!”
他急得在原地转了个圈,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流进了别人的口袋。
党建国自知理亏,双手捂住脸,颓然地把头低在桌子上,声音闷闷地从胳膊缝里传出来:
“我能怎么办?啊?老刘!塑料布是人家白给的!没那玩意儿,咱们这大棚就是一堆废竹竿烂草席!
明年……明年咱们还得指望人家呢!咱们自己又造不出来!”
好像现实的压力让他无可奈何。
刘飞重重地坐回凳子,长叹一声,满腔的怒火化作了无奈。
他皱着眉头,努力平复心情,忽然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转移话题问道:
“对了,上次你提了一嘴的那个……什么青蒿素?专利是咋回事?
真有那么神?能治疟疾?”
党建国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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