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梅回想简报上的零星战报,也忍俊不禁,眼中闪烁着惊奇与自豪的光芒,哈哈笑出声来,说道:
“噗……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阿三牛皮吹破天,结果战线退得比受惊的野猪还快!
听说咱们这边仨人就能撵着他们一个营跑?”
党建国心中激荡,那何止是撵着跑?
三人穿插分割一个营,七人正面硬撼大半个团还玩两翼包抄……
这都什么神仙操作啊!
这种天马行空的战法,就是后世最敢编的导演都得甘拜下风!
神剧也不敢这么拍!
那是信仰与智慧熔铸的战争艺术啊!
正沉浸在这“神仙仗”的壮阔遐想中,陈秀梅却忽然坐直了身体,轻轻推开了党建国揽着她腰的手。
脸上的笑容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极力掩饰却依旧透出的酸涩,声音也闷闷的说道:
“你……得尽快回香港了。”
党建国心头一跳,以为是古巴危机带来的连锁反应,忙说道:
“怎么了?劳德催命?”。
陈秀梅别过脸,目光投向窗外在暮色中摇曳的婆罗洲铁木枝叶,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香港没事。
是四九城……李姐姐(李春花)那边……托人捎信,算算日子,就这几天了。
你总得在孩子落地前……回去看看吧?”
陈秀梅努力让语气显得平静大度,但那丝丝缕缕的委屈和醋意,却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
党建国顿时头皮一紧,仿佛被雨林的毒蝎子蛰了一下。
他立刻稳住心神,脸上堆起关切和“你多虑了”的坦然,说道:
“哦,这事啊。不急吧?我记得预产期还有小半个月?
南洋这边刚理顺点,我再多陪你几天,等……”
党建国伸手想重新揽住陈秀梅。
陈秀梅却轻轻挡开了他的手,叹了口气,转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带着点认命的豁达说道:
“行了,别装了。
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清楚?
早飞回四九城了吧?
飞机……给你安排好了,三天后,和平市直飞香港。”
她一口气说完,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又带着点空落落的寂寥。
党建国心中百味杂陈,感动与愧疚交织。
他不再多言,只是用力紧紧地重新将她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一次,陈秀梅没有挣扎,温顺地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感受着离别前最后的温存。
窗外,婆罗洲的落日熔金,将铁木林的影子长长地拖在地上,归巢的鸟雀发出阵阵聒噪的鸣叫,更衬得室内一片静谧。
翌日清晨,总督府小会议室内,气氛肃杀。
阳光被高大的百叶窗切割成条状,在光洁的会议桌上投下明暗相间的光栅。
党建国端坐主位,不怒自威。
陈秀梅因孕并未出席。
与会的有主管民政、面色沉肃的张洪;
负责拓荒与治安、一身剽悍之气的王大刀;
以及教育、医疗、工业等几个部门的头头脑脑。
党建国开门见山,声音洪亮,字字千钧,砸在每个人心头:
“第一,学校、医院。
这是我们集团的命脉!
是聚人心、稳根基的压舱石!
宗旨就一条:服务!不是买卖!
谁敢把这里当生意场,我扒了他的皮!
但是!
给我把眼睛擦亮!
盯紧过度医疗!
杜绝泡病号!
医院不是阎王殿,也不是神仙庙!
治不好的病,该回家养着就回家养着!
把宝贵的药、床位、大夫,留给能救活的人!
我不希望看到那种靠插管子、砸银子在ICU里吊着半口气耗几年的‘活**’!
那不是福利,
是愚蠢的浪费!
是对其他需要救治者的犯罪!”
“至于你们提到的医闹?”
党建国冷笑一声,手指重重敲击桌面,发出沉闷的回响,厉声说道:
“有一个算一个!
给我抓!
按扰乱公共秩序、危害医疗安全罪,顶格判!
绝不手软!
出了医疗事故,该怎么办?
查!一查到底!该赔钱赔钱,该蹲大狱蹲大狱!
我们这里,讲的是证据,是王法!
不是谁哭得惨、谁家**人谁就占理!
那是歪风邪气!
必须刹住!”
“最后,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贝——中医,必须给我支棱起来!
成立专项资金!
允许动用外汇、物资,去内地搜罗有价值的古方、医书、秘方!
重金请真有本事的老先生过来坐堂、带徒弟!把根给我扎深了!
这是文化,更是救命的本钱!
当然了,以上的福利是针对集团员工的,自己人免费。
外来人员就医,要高收费,不能低于国外的顶级私立医院!
咱们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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