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衍生同人 > 进错房,嫁对郎 天行有道

30. 祭拜

小说:

进错房,嫁对郎

作者:

天行有道

分类:

衍生同人

赵睢初初入港,才发觉这事儿果然饶有趣味,可他记得静嫔嘱托,不敢贪多,再者,亦是怕伤着她。

他的小妻子,娇嫩无比,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幸好这些话赵睢只在心里想想,没敢出口,否则阮随云定得嫌弃肉麻——她最厌那些文人的酸腐腔调。

赵睢道:“疼不疼?”

阮随云其实还真没什么太大感觉,许是赵睢过于温存体贴,又或者胡姑姑将她教得太好,反正不像话本子里写的撕心裂肺。

但扮柔弱本就是女子皆会的手段,她娇羞点点头。

为六殿下的男子尊严着想,还是捧一捧他吧。

赵睢一听着急起来,“要不要紧?我给你抹点药。”

说着便欲起身。

阮随云赶忙拦住,深更半夜请医问药地折腾,怕不被人笑话?

“只略有点腰酸,睡一觉便好了,再不然,明日让春燕给我揉揉。”

赵睢想说他也可以,可到底怕唐突佳人,只得闭口。

两人都是刚学着做夫妻,反倒比成婚前略微生分了些,处处设限,不敢越雷池半步。

赵睢叹息,怪道人家说相敬如宾,当真比作客还小心翼翼。

但他发誓,务必要让阮随云感到“宾至如归”。

往后,这里便是他和她的家了。

阮随云一夜好梦,次早顿觉神清气爽,只赵睢在一旁悄悄揉膀子——谁叫她非枕着他胳膊睡?他又舍不得将她推开,可不就得受些累啰。

静嫔见两人起得恁早,暗道儿子果然受教,嘴上却说,“何不多睡会儿?今日用不着请安。”

她这位婆婆是最随和不过的,从没想过立规矩什么的——毕竟静嫔自个儿也贪睡嘛。

阮随云笑了笑,“三朝回门,还是早点去好。”

静嫔心说昭霞公主早就不在人世了,回哪家门?

但怕触及儿媳妇伤心事,不好多问,只道:“那么快去快回。”

公主府内仅徐嬷嬷一人留守,并无其他尊长,阮随云本意让赵睢不必告假,赵睢却道:“谁家新婚不得多几日温柔乡,我早已禀告过师长。”

非跟着去,“不是答应过么?要陪你一同拜祭长公主。”

想起母亲,阮随云脸上露出几分恻然,不肯让人可怜,强笑道:“你知道去哪儿么?”

这个赵睢还真不知道,他只知太庙里头设有昭霞公主灵位,但太庙每逢年节方许祭拜,平常是进不去的。

当然,若皇帝特许,也不是不行。

“我为何要求他?”阮随云冷声道。

赵睢摸摸鼻子,他承认,父皇对阮家苛刻了些,且既然保留昭霞公主的尊号,又为何迁怒她的骨血?叫人觉着天威反复无常。

当然这些话只敢在私下议论,皇帝的话即是真理,想推翻它,除非把本人推翻了才行——没看历代平反的都是等新君上位么?

阮随云才不去恳求施舍,城外三里就设有昭霞公主的衣冠冢,公主的骨殖早就火化埋葬了,依她本人遗命,一抔净土掩风流。可当时雍王案牵连甚广,徐嬷嬷怕皇帝不许祭拜,才私自收拾了几件主子的贴身衣物,另立坟茔,后来景朔帝知道了,倒也并未追究。

依阮随云看,这地方还更好,清净远人,挨着青山绿水,总比杵在宫里头天天看人勾心斗角强多了。若有来生,昭霞公主想必不愿托生帝王家吧——也说不准,得看阮余文去哪儿。

这对苦命鸳鸯注定是拆不开的。

可照阮随云看,一个女子为爱奋不顾身,未必就值得夸赞,人首先是自己然而才是其他,爱情难道能当饭吃?

她承认赵睢足够讨人喜欢,可若面临生死关头,她也会毫不犹豫将他撇下。

赵睢发觉她在看自己,有些羞涩地一笑。

阮随云:……

好吧带上他也不是不行,谁叫这人长得俊呢?赏心悦目也是种本事嘛。

昭霞公主滴酒不沾,故此阮随云连酒菜也没买,只摘了一大捧沾着露水的鲜花,轻轻放在冢前,又虔诚地拜了三拜。

赵睢撩起衣袍便欲跪下,阮随云道:“地上脏,算了吧。”

赵睢执意如此,“头一遭拜见岳母,郑重些也是应该的。”

咚咚咚连嗑三个响头。

阮随云很有点窘,幸亏无人瞧见,不知道的还以为里头是他亲娘。

待他起身,前襟果然污了一大片,阮随云将手帕打湿细细为他擦拭,这茧绸料子最是娇贵,轻轻一扯就破了,百十金才得一匹,哪能乱糟蹋。

忽然感觉额头一凉,却是赵睢趁其不备偷吻了一下,见她抬头,赶紧装作左顾右盼。

脸都红了,六殿下的演技不怎么高明。

已经是夫妻了,大可以光明正大地亲,用得着偷偷摸摸么?

阮随云咳了咳,“殿下。”

“什么?”赵睢努力让脸色恢复正常。

阮随云踮起脚尖,印上那两片薄薄的唇,“这样才叫接吻。”

赵睢:……

再次后悔不该让母亲将胡姑姑派去,一点成就感都没了,好似他才是嫁人的那个。

见他满脸懊丧,阮随云十分愉悦,原来六殿下也有小性子啊,嘿嘿,往后可好玩了。

她当然不希望嫁块木头。

在冷风口里站了半天,赵睢才缓过劲来,将披风解下为妻子系上,怕她受凉。

阮随云望着墓碑出神,“小时候,我常常一个人过来。”

每当在惠妃跟前受了委屈,或是被宫女们议论是没娘的孩子,满腹心酸无处诉说,便会对着这片公主冢倾诉,多希望她娘能从坟墓里爬出来,搂着她小心安慰,哪怕面目再狰狞也无所谓——她并不害怕,当娘的怎会伤害孩子。

只可惜,这辈子她注定见不着她。

赵睢道:“徐嬷嬷不曾劝解你么?”

阮随云短促一笑,“有些话对着嬷嬷也不好说的。”

女儿家细密如织的心事,只有当娘的才能排遣,徐嬷嬷到底隔了一层,且阮随云也不好让她老人家太劳神。

赵睢紧握她的手,“往后有什么话只管对我说,我来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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