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的脚贴着大腿内侧磨蹭着,忽轻忽重,慢悠悠就像作弄一般一点点向上,卫姜脑中一片空白,她并着腿,僵硬着一动不敢动。
始作俑者这时又故意在桌子底下弄出动静来。
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汇聚到了卫姜的身上,田老太太不放心往桌下探去视线:“小姜儿,怎得了?”
卫姜一下子按住田老太太掀起桌布的手,雪肤上染上难为情的薄红。
秦之牧举着茶杯的手朝前又送了寸许,像是等待进食的肉犬,含笑的眸子里满满的侵略:“小夫人,怎么不喝,是还在生我的气么。”
“小牧!”老丞相搁下筷子,示意他不要过分。
田老太太哪里能看不出气氛的不对劲来,她对秦之牧的印象不错,一度可惜命运作弄,让两个年轻人错过了,她看向秦之牧问:“秦二公子,你们这是闹了什么矛盾?说来,我老太太替你们在这说开。”
秦之牧咬了咬嘴唇,长睫轻颤着掀起眼帘一角,为难看向卫姜,一副还是等她来说的好。
作这幅姿态时,他桌布下头的脚愈发胆大无畏得往更深处的地方勾去。
顶着老太太关心的视线,卫姜哪里说得出口他们之间的龃龉,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因为起身的动作太猛,撞在桌子上,器具发出不雅的“当啷”声响。
“二公子客气,妾敬你。”
卫姜努力平整颤抖的声音,不叫旁人听出异常,举起茶杯的手还是不受控制的发抖发颤。
茶水晃荡溅在她的手背,正这时,身前投下大片的阴影,有微凉的指腹轻轻扶了下她的手腕。
秦之牧也站了起来,他弯下腰,低下头,就着卫姜端茶的姿势将她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实在过于暧昧的姿势,卫姜低垂着眸,根本不敢去看老丞相和田老夫人此刻的神情。
“是我对不起小夫人,怎么能让小夫人来喝。”
秦之牧说着,以帕子掩唇剧烈咳嗽了起来,帕子拿开,嘴边还挂着一点醒目的血渍,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虚弱。
田老太太担忧出声:“这孩子这是怎么了?”
“婆婆我不要紧的,就一点伤一直没有养好。”秦之牧牵起无碍的浅笑,“还带着病体就不扫了大家兴致,父亲,小夫人你们慢用。”
说着他便起身离席,在他转身之时,只有卫姜看到了他幽深的眸子里满含的恨意,他用口型朝她说了一句:“来日方长。”
卫姜心沉入地,捉摸不透秦之牧到底想要做什么,心里想着事,原本见到田老太太的欢喜被冲了个干净,食不知味用完了这顿饭。
散了席,田老太太不好久待这便要走,老丞相叫住卫姜吩咐道:“你们孙俩也好久没见了,卫姜啊,今日那书房的事就先放放,带你婆婆去逛逛转转。”
“是,大人。”卫姜感激谢过。
她来秦府有一段时间,因着大部分时间都泡在书房里,对秦府并不太熟,又怕突然再遇上秦之牧,便只在主院附近的大花园里走走坐坐,祖孙俩有说不完的话,期间卫姜敏锐感觉有道视线如影随形一直盯视着自己。
可附近除了个用来登高望远的观云阁,四目看去一览无余,卫姜只当自己多心,日头还是渐渐西斜,田老太太终是到了要走的时间。
走前,按照规矩,田老太太要去给主家说一声,卫姜便先回自己住的耳房去等着。
对,近来,老丞相又嫌她夜里梦话,让她在院子里挑间喜欢的住。
卫姜心思都在书房里,便挑了距离最近的耳房,与老丞相的起居室隔墙而住。
房门推开,一只手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拉进房间,包裹住她的熟悉宽肩,卫姜一下子就知道是谁。
“秦之牧,你到底想做什么?”卫姜去掰他的手。
“嘘,会听到。”
秦之牧的脸埋在她的锁骨里,贪婪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卫姜果然能听到隔壁说话的声音,连挣扎都不敢弄出大的动静,反更加惹得秦之牧的放肆,很是耐心的啄着她的耳珠。
田老太太随时都会出现在门口,卫姜又急又怕,语气里带着恳求:“秦之牧,你放过我吧。”
她话声刚落,就听外头田老太太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身后秦之牧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他的亲昵从耳珠移到了颈侧的软肉上,刚刚长出来的胡渣轻轻蹭着。
奇异的痒意直窜而下,卫姜登时像一滩水似的软了身体,身后的人闷笑一声,箍在腰后的手提了她一下,而后玩心大起,热烫的呼吸与胡渣交替一下又一下刺*激着那处敏*感。
“小夫人,你是兴奋的在抖吗?原来你喜欢这样啊……”
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卫姜快要被折磨疯了,秦之牧蛊惑般的低沉嗓音响在耳边:“小夫人,你刚刚没有唤我二公子。”
这个时候,只要他能放过自己卫姜什么都答应他:“二公子,你放过我吧。”
回应她的是秦之牧一声粗过一声的喘息声,叫人不知应对。
“小姜儿,婆婆好了。”田老太太敲了敲门。
“小姜儿?人呢?”
“什么声音?姜儿你在里面干什么?”
卫姜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急的差点没给秦之牧跪下来。
“小夫人,我忽然觉得这样的关系也很有意思呢!”秦之牧笑得灿烂,“你觉得呢?”
卫姜听的如坠冰窟,有种被人推进了无尽的深渊这辈子都无法解脱的无望来。
明知在此刻豁出去才是唯一的解,可在这时,她才意识到她有许多的胆怯——
怕田老太太担忧伤心,怕老丞相失望,怕没有机会跟在他后面偷师,也怕再也看不到那满屋的书……
她不敢!
门外田老太太就要进来,就在这时,秦之牧放开了她,指尖勾着一只嵌着圆润珍珠的金耳坠。
卫姜去摸自己的耳朵,果然少了一只,她伸手去夺,秦之牧已经捏着自己的耳垂,硬生生穿了进去。
流淌的血染红了血白珠子,秦之牧毫不在意一跃跳上了房梁。
“小夫人,不能叫人看到你房间藏了人哦。”
卫姜顾不得去将耳坠子要回来,简单理好衣服,忙去开门。
房门打开,田老太太当即便要往屋里冲,卫姜心虚推着人朝外走:“婆婆,姜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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