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恼,只是唇边的微笑略僵。
“过节倒是没有,只是他幼时在侯府住过些时日,我的父亲曾经是他的老师,我和他自小就有交际。”
容袖是有吃惊的,这些她都一无所知,既有这段渊源,楚川又为何会对他有杀心。
晋离低头看着她:“那时陛下不受先帝宠爱,与其母惠夫人住在永巷之中,后来惠夫人病重,陛下跑出永巷前去求医,碰巧遇到了进宫的父亲,父亲便帮他寻了太医,并向先帝请旨,要将他带在身边教养。”
容袖抬起头,对上他的双眼:“这我就更不能理解了,若当真如此,晋家就于他有恩才是,可为何你们会是这样的结果,我看的出来,你似乎很不喜欢他。”
两人对视,静默许久,并未有人开口言语。晋离事先垂下眼帘,似有难言之语。
容袖见他闭口不答,已然知道他是不想说,心中难免感到失落,这人终究不愿对自己敞开心扉。
“都是幼时的事情了,如今身份有别,有生分。”他声音低沉,目光落在容袖手中拿着的那本游记上,这书她到现在也没舍得扔,都旧的不成样了。
“是吗?”容袖小声呢喃,明白他说的其实并非事实,可若他不愿意说,自己又如何忍心去逼问。
屋外似有脚步声传来,两人同时抬眸看去,见辛夷端着盆漂亮的花走了进来。
“公主,陛下派人送了盆花来,这要如何安置的好。”
素日里府里的事情都由晋离负责,如今他离开了公主府,容袖便给辛夷提了职,让她学习打理府中事务,这丫头伶俐,学的很快。
容袖看着辛夷手中的小花盆,一时间难移双眼,那花造型奇特,花瓣竟是透明的,玲珑剔透,叶子呈五瓣,每瓣都是圆圆的。
“送寇公子的院子去吧。”她对辛夷说道,后者得令行礼离开。
晋离纵使见多识广,也没认出那是何物,不由问道:“这花我倒从未见过,既是陛下送来的,你为何又要送去青竹院?”
“嗯...是寇悠然要的。”她这么一说晋离也猜到了七八分,知道她今天为何会进宫了。
“是给我制药用的?”他声音温柔,带着歉意。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寇悠然说,这花名为寒杖花,能解你的毒,又只有楚川有,我便进宫去要了。”
晋离心中淌过一片暖流,伸手将她拥入怀中,本来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怕关心则乱,终究还是瞒不住的。
“他可有为难你?”
容袖环住他的腰身,不免感到心疼:“他如何能为难我,倒是你,性命关天,你竟半分不跟我透露,若有下次,我定会恼你。”
她是真的有些气愤,只是不忍心责备他,这个人向来报喜不报忧,连自己的性命也看的及淡漠,让她很是担心。
晋离听言却笑了起来:“你要如何恼我。”
他声音宠溺,落进耳中缠缠绵绵,说不出的魅惑。
容袖离开他的怀抱,抬眸看着他,伸手抚向他文雅的面庞,指尖轻触他的浓眉,慢慢划下至他的眼睛,又转而抚向他高挺的鼻梁。
晋离目光深深凝视她,觉得喉咙发涩滚烫,胸膛里的那颗心此刻怦怦乱跳。
“自是对你不复相见。”她说的轻松,听的人却心下发紧,神色瞬间黯淡下来。
“好狠心的女人。”他将头探在她的耳边,语气暧昧,声音如同陈年佳酿流入心底,让人无法自拔的留恋。
容袖脸上带出红晕,轻舔了下红唇,她无意的举动,落在晋离眼中却是勾人心弦,再忍不住内心的狂妄,缓缓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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