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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塔蕾的动作其实没有埃里克所想的那么暧昧。
并且,她认为自己的动作还有些急切的,甚至是粗鲁的,生怕埃里克又是一个用力将这个原主母亲留给原主的唯一念想给弄坏。
所以,她还是急切了一点儿。
“别弄坏可以么?之后我如果没钱了,我还能卖钱。”塞塔蕾掰不动他的手,只能尝试和他讲道理。
她仰着脸,十分真诚地看着他,冰蓝色的眼瞳里只映着他的模样,干瘦、丑陋、狰狞,犹如恶魔之子的存在。
他在她这么漂亮清澈的眼睛里仍旧是这么难看,无法改变他哪怕一点儿的容貌。
埃里克垂下了眼睫,可莫名地不愿意松手,企图隔着雪白的绷带去感受她掌心零星的温暖和力度。
“哎,算了,你喜欢的话……送给你了。”塞塔蕾似乎累了,也深刻认识到自己根本斗不过埃里克。
索性,算了。
她的手松开了他的手,温度离开,他下意识想勾住她的指尖,反应过来时又是收回自己的手,浑身血液止不住在沸腾。
他从来没试过这么想杀一个人,但这次杀人……他不是为了泄愤或是报仇,而是……想将她美丽纯澈的眼睛给挖下来好好保管,不被这烂透的世俗所污染;
想将她的头颅割下来给好好保全完整,永远停留在这么一刻,在雪花融化之前,在她最完美的时候将她永久地保存下来……这难道不好么?
还有她碍事的双腿,只要将它们斩下来给她安上义肢……这样谁还能接近她接触她的肌肤……甚至还恶心地亲吻她的脚尖?
他合该杀了她的,他合该在她最美好的时候将她保存下来,让他每天都能欣赏,他合该……杀了这个屡次影响他心情和判断的少女的。
她手无寸铁,甚至对他毫无防备心,残疾、病弱……一头银发犹如被诅咒过那般,这里的人都不待见她。
他们……同病相怜。
是了,他们……是同一类人。
所不同的是,她长得比他好看很多,她即使被恶魔诅咒,恶魔还是保留了她的美貌,没有让她在地狱里备受煎熬。
而他丑陋、狰狞、嗜血……彻底被抛弃,他们连看都不敢看他,他才是……彻底的怪物。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杀她?去将她纯白的灵魂染成黑色,让她和他同流合污,变得一样坏,难道不更好玩?
埃里克又改变主意了,摊开手看了手里的发卡一眼,如此残缺很是碍眼。
他将发卡收了回来,又是从身上抽了一条天蓝色的缎带给她绑上,绑得并不特别美观,他怎么样都不满意,来回折腾了很久,最终才绑出一个自己满意的蝴蝶结来。
塞塔蕾一直自镜子里看着他任由他摆弄,唇边甚至有着零星笑意,让埃里克又是扔了一枚飞镖到镜子的边缘,告诫她别笑了。
“埃里克,你手真巧。”塞塔蕾始终不怕他,笑吟吟地看着他,夸他。
埃里克看了窗外一眼,太阳已经高悬了几分,他绑一条发带都这么久的……她在欺骗他。
又是多飞了一枚飞镖到镜子边缘。
塞塔蕾看着那两枚飞镖突然放声笑起来,埃里克背对着她,脚步一顿,几乎要转过身去威胁她。
只是最终还是离开。
“记得下午回来——”塞塔蕾还是叮嘱了一句。
下午,塞塔蕾并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换好衣服之后原主的未婚夫便让人驾驶着马车来找她了。
波斯现在正处于和俄国的战争之中,但是波斯内部也有主战派和主和派,毕竟波斯前些年穷兵黩武还是伤了根本,只能维持表面的光鲜。
再和俄国开战……对波斯来说是不利的。
可是,一味的避让那也是不可能的,波斯拥有的资源和国土太多了,俄国为了本土的利益是不可能让波斯舒服太久。
波斯和俄国的一战在所难免。
但即便如此,皇宫里各个贵族依然无法统一意见,全都为了各自的利益而进行争论,争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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