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来吧,最后一局,我们分个胜负。”
何自在笑了笑。
我说道,“鹿死谁手,尤未可知。”
“在玩之前,我多嘴问一句,你师傅是谁?”
何自在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沉吟一会后回答,“是我父亲教我的。”
“你父亲?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何自在追问道。
我说道,“白眸。”
“白眸???”
何自在呢喃自语,陷入了思考。???..coM
我看他这副模样。
心跳陡然加快。
难道他认识我父亲。
如果他认识,也就是说很有可能知道是谁害死了我的父亲。
那么,仇人是谁我能知道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开口了,“前辈,你认识我爸?”
“嗯,不认识,没听过。”
何自在摇了摇头。
我的希望也随之破灭。
“开始吧,最后一局!”
何自在摇晃起了骰盅。
我却纹丝不动。
见我这副态度。
何自在放下骰盅问道,“白七,你搞什么?不玩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我淡定的回答。
何自在一脸疑惑,“什么?”
“赌注好像有点不公平,凭什么我赢了只是能走,输了却要断手?这是什么道理?”
我的话就像丢进水潭的一枚小石子。
激起了千层浪花。
“白七,你又搞什么幺蛾子?”
吴武站出来问道。
我两手一摊,“二少爷,你觉得公平吗?酒店又不是你家开的,你说我能走我才能走,你说不能走我就不能走吗?”
“白七,你他妈的想说什么?”
吴俊拎着刀冲了过来。
幸好铁塔凶神恶煞的挡住了他。
我继续说道,“我的意思很简单,不公平。”
三个字振聋发聩。
“不公平!”
回荡在每个人的耳中。
“那你想怎么样?”
吴友仁老爷子铁青着脸问道。
我想了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指着吴俊说道,“我输了留下一只手没问题,但是赢了我要他的一只手,怎么样?”
“什么?老子劈了你!”
吴俊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朝我猛的砍出一刀。
“我在这里,谁敢动白七爷!”
铁塔迎头就是开山刀挡了上去。
“乒乓!”
三两下交手过后。
吴俊痛苦的惨叫一声。
他的左手胳膊被划出一道血线。
猩红的鲜血喷了出去。
顿时染红了整条臂膀。
我赶紧查看铁塔的伤势,“你怎么样?受伤没有?”
“当然没有,对付他,小菜一碟!”
铁塔神气的扛着开山刀转头四顾。
所有和他对视的吴家打手纷纷低下了头。
俗话说狠的怕横的。
横的怕不要命的。
为了我,我敢说铁塔能豁出性命。
“白七,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太过分了吗?”
吴友仁闷声问道。
我耸肩一笑,“一点都不觉得,我的一只手赌吴俊的一只手,我反而认为相当公平。”
紧接着我又说道,“我又没有要求赌你两个儿子的手,你也不用太过在意。”
“白七!你。。。”
吴友仁被气的不轻。
这个头发胡须花白的老头面色通红。
吴俊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亲侄子。
我这番话其实就是在打他的脸。
但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
我早已怡然不惧。
我和吴家彻底的水火不容。
再也无所顾忌。
李学青对上我的眼神,一言不发。
我却依旧记恨上了他。
一点迹象没有就把我卖了。
这也算是合作关系?
“好!我同意了!”
吴友仁终究下了决定。
吴俊悲怆的喊道,“叔!”
“俊儿,你身为吴家人就要有牺牲的觉悟,你放心,真要砍掉你的手,叔叔也养你一辈子。”
吴友仁的语气不容置疑。
吴俊也只能吞下苦果。
一直抱拳看戏的何自在开口了,“搞完了没?能玩了吗?”
“可以了,前辈,咱们开始吧。”
我灿烂一笑。
何自在反手抄起骰盅。
我和东南骰王的生死最后一局。
终于进行到了关键的时刻。
“哗啦啦!”
骰子作为中国搏戏中的六博之一。
被视作博具之祖。
最早出现在战国时期。
名气最盛的应当是秦始皇骰子。
共有十四面,上下两面各有一个文字。
发展至今。
骰子已经成为赌局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器具。
何自在
把骰子玩的炉火纯青。
他先是把骰盅抛向半空。
又背过手用脚尖接住。
一连串的动作眼花缭乱。
不像是个老千,倒有点耍杂技的味道。
“哗啦噼啪!”
我摇动骰盅。
将全身的力量运用到手臂上奋力挥洒。
骰子在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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