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军府附近下车后,羽瑶忍不住发愁,这去丞相府的理由在将军府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鹤瑾先带着两人在附近的闹市逛了一圈,顺道给岁安把脉抓药,东拐西绕,总算是把跟在身后的人甩掉了。
“今天这银子估计是难讨了,将军府和丞相府外都有人守着,咱们刚从丞相府出来,避免引人怀疑还是别去将军府了”
羽瑶叹了口气道:“好吧”她其实还挺想念莫白的。
三人回到家门口正好碰到几个人在往里面搬东西,“这是在干什么?”
纪鲢对那几人交代了两句,转头回答羽瑶:“我买被子的时候顺便去木匠铺要了两套桌椅,房间里总不能没有桌子吧”
打扫干净后,纪鲢和羽瑶把岁安的衣服和书本都摆好、挂好,纪鲢拉过岁安的手对他说:“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这个宅子就是你的家,我们就是你的家人,你不需要再整天担惊受怕,我们无法保证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但是至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们不会抛弃你!”
岁安抬起通红的眼眶,声音哽咽:“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对我这么好…”
纪鲢顺了顺岁安毛糙的头发,她说:“因为你的善良,因为你的诚信,因为你的坚韧。岁安,你是一个很好的孩子,不要否定自己,以后我们开心的生活在一起好吗?”
岁安哭的抽抽噎噎,好半晌他才点头道:“好…!”
岁安正式住下来后,鹤瑾担起了教他学习的重任,偶尔也会换成青寻讲课,不过无论是谁,旁边总有一个捣乱的羽瑶。
玄陵雇了厨子和仆妇后解放双手,整天窝在前院的亭子里给等等缝衣服,甚至隐隐有给岁安缝衣服的趋势。
至于纪鲢,自从后院里的莲池种好后,她和青寻三天两头的在莲池边约会,有好几次还被带着岁安放风筝的羽瑶碰见了。
每次羽瑶都会捂住抱着狗的岁安的眼睛,然后冲他俩做鬼脸。赤锦偶尔也会来这里小聚一下,可岁安那一两银子却始终没能要到。
莫白如今的身份极为敏感,况且他现在整天泡在校场里,连莫老将军都不太能见得到他。
时间在树荫的遮盖下溜走,春去秋来,一转眼就到了莫白出征的日子。赤锦没能去为他送行,只好拜托羽瑶他们去城门口替自己看看他。
羽瑶领着长高不少的岁安费力挤到前排,像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莫白一眼就看到了羽瑶,羽瑶见莫白看了过来,用口型对他说:赤锦说,她等你!
明明相隔甚远,可莫白还是看清了,他鼻尖忽的泛起酸涩,强忍着泪意点了点头。
送走了莫白,羽瑶难得生出一丝惆怅来:“莫白会平安回来的吧”
“他怎么着也算是天命之人,死在边塞算个什么事”纪鲢想起在往生堂时匆匆瞥到的那一眼命簿,继续道:“他们一定会再见的!你就放心吧!”
岁安和他们一起生活已经有四个月了,原本怯懦的性格如今也在慢慢变得开朗,青寻最近想把岁安送到正规的书院,他总觉得自己能教给他的东西有限。
一开始没送他去书院是怕他跟不上同龄的孩子,经过青寻和鹤瑾的耐心教导,岁安的学识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和青寻相反,羽瑶不太想送岁安去书院,一来是少个人陪自己玩,二来是岁安那个小体格子,她都怕别人一胳膊给他杵死!
最后两人僵持不下的局面被岁安一句:“我都听姐姐的”打破,羽瑶大获全胜!
入秋后的皇城气温骤降,玄陵最近又迷上了织围巾,不仅如此,他还非要拉着青寻和鹤瑾一起织。
结果最后只有鹤瑾一个人坚持下来了,岁安围着鹤瑾织的丑围巾和羽瑶窝在一起逗狗。
“鹤瑾,你说我长得貌美吗?”
鹤瑾原本在给岁安批课业,听到羽瑶的话他指尖微颤,墨水在纸上晕开一片,见他愣愣的没反应,岁安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扯他笔下的纸。
“阿哥,我的作业…”
鹤瑾猛地回神,他看向羽瑶,强装镇定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先回答我,我美不美!”
鹤瑾盯着羽瑶的脸看了半晌,许久后他才小声回答:“嗯…是美,美的…”
岁安见状极有眼力见的抱着狗和作业离开了,没了岁安羽瑶挪到鹤瑾面前,她说:“美美的?那就是很美的意思啦!”
说完她又叹息一声:“诶!可惜了,这么貌美的我却活不久!”
闻言鹤瑾脸上的红晕瞬间退了个干净,他急声道:“说什么胡话!”
羽瑶把手里的话本子怼到鹤瑾面前,她指着上面的一段字:“书上说自古红颜多薄命,薄命不就是活不长的意思吗?”
鹤瑾拿过她手里的话本子扔到一边:“书上是骗人的,你是神女,福泽深厚,怎么会薄命”
“诶呀!你扔我的话本子干什么!我这不是说着玩呢!”,羽瑶弯腰就要去捡被扔到一边的话本子,还没等她弯下腰就被鹤瑾一把捞了回来,他神色认真道:“这个玩笑不好笑,下次不许再说了”
羽瑶感受到贴在自己身侧的温度,脸上瞬间热了起来,她结结巴巴道:“知…知道了!你先…放开我!”
纪鲢牵着岁安堵在廊间,见羽瑶急匆匆的从后院跑过来,她忽的出声:“刚才干嘛呢?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哇啊!”羽瑶本来就心绪不宁,被纪鲢这么一吓,整个人像只炸毛的猫,她指着纪鲢道:“你吃饱了撑的啊!整天监视我!你他唔…!”
“嘘,孩子还在这呢!敢说脏话我就去找青寻告状!”
羽瑶悻悻的瞪了纪鲢一眼:“我求你去和青寻约会去吧,行吗?你的八卦能力都快赶上西街卖炸糕的刘婶子了!”
“你以为我不想吗?还不是最近被玄陵给带跑偏了,谁说什么要织出一条完好的围巾给我过冬!我缺的是围巾吗!?”
羽瑶眼神不自觉的落到岁安脖子上,她轻咳一声指着岁安的那条丑围巾问:“如果织出来是这个样子,你会戴吗?”
“你别诅咒我行吗?”
降温这种事总让人猝不及防,才入秋没几天清晨的寒露就已经冻的人瑟瑟发抖。
他们几个都有灵力庇体,唯有岁安是真真冻的打喷嚏,羽瑶和鹤瑾带着岁安出门买冬装。
羽瑶按照赤锦前段时间给她的地址来到一家成衣铺子,赤锦的衣服大多是在这定的,御寒能力一流!
她根据家里人的尺寸分别定了几套,刚付完钱,外面的街道忽的传来一阵打骂声。
羽瑶翘着头向外张望,掌柜的收好钱见羽瑶抻着脑袋往外瞅,便给她解释道:“这都是我们这边的老节目了,就后街的一户人家,女的原本是青楼女,男的呢是个草包,没什么本事,看上那女人家的房子了,两人成婚快两年了吧。”
掌柜的四下张望一番,压低声音继续说:“据说啊,当时成亲的时候那女的都显怀了!这男的啊又嫌她出身青楼,想再找个小妾”
说到这掌柜的嗤笑一声:“他一个子儿不挣,全指着他媳妇那点家底过活,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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