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为什么在他威胁我的时候毫不犹豫的赴死?你别告诉我是为了什么家国大义!”
“对啊,我都是他池以初的太子妃了,皇朝都亡了,我提前给他殉葬不行啊!”,莫白手上用力,他把赤锦拉进自己怀里:“赤锦,你的嘴真的很硬…”
“关你什么事,放开我!”
“我答应你了,这辈子你不用等,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行了!还看什么看,给人家一点私人空间好吗?”青寻边说边推着玄陵和羽瑶往外走,出了门迎面碰上了姗姗来迟的纪鲢。
“怎么样了!两人见到地方感不感动?”
羽瑶略微回想了一下莫白挨巴掌时那一动不动的样子,一本正经道:“阿姐挺敢动的,就是莫白哥一开始不太敢动,不过抱阿姐的时候还挺有劲!”
纪鲢:“啊?”
“我回头慢慢讲给你听,莲池那边怎么样了?我听启川说养死了不少莲花呢…”青寻朝两人摆了摆手,就一边和纪鲢说话,一边揽着人离开了。
羽瑶看了眼两人离开的背影对玄陵说:“难得大家都在咱们晚上热闹一下吧!你掌勺我点菜!”
玄陵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羽瑶的脑门:“就你一天天的最聪明了!”
鹤瑾把堆积的折子批完,长舒一口气,潇洒的时间长了,都快忘记这些折子有多烦人了。鹤瑾心中郁闷,连续批了一天的折子让他身心俱疲。
他望着偏殿窗外飘落的花瓣微微愣神,只是他还未来得及惆怅,窗棂上就突然冒出来个脑袋。
羽瑶扒着窗棂,笑嘻嘻的问鹤瑾:“想要和我一起吃个晚饭嘛!”
鹤瑾面上的疲惫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心底蓦然升腾的喜悦,他走到窗边问:“怎么不走门?”
“我这不是怕打扰你,想先观察一下”说着她嬉笑道:“哈哈!没想到被我抓到你偷懒了吧!杵在那里呆呆的等什么呢?”
“在等你”,闻言羽瑶面上的神色一僵,她诧异的看向鹤瑾,紧接着又听他继续说:“等你来带我离开,吃晚饭”
羽瑶脚下微微用力,跳到窗棂上蹲着,她一掌拍在鹤瑾的肩膀上,“诶妈!你下次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
鹤瑾瞥了眼自己肩上的手掌,嘴角勾起一抹牵强的笑意,这在别人看来怎么都让人觉得命苦。
羽瑶显然也注意到了鹤瑾的表情,她蹙眉看了眼桌上摞着的折子,自言自语道:“完蛋了,这批折子批的,怎么看起来跟要活到头了似的。”
许是怕鹤瑾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羽瑶近乎强硬的把他从书房里拉出来,也不知道从哪整出来的小铲子,她把铲子塞到鹤瑾手里,指着偏殿窗棂旁的白色海棠,命令道:“挖!”
鹤瑾拿着铲子,看了眼海棠树又看了看羽瑶,纠结半晌也没动手,羽瑶等的不耐烦了,她一把夺过鹤瑾手里的铲子,嘴里念念有词道:“今天咋了这是,不会真批折子批傻了吧…”
鹤瑾眼巴巴的看着羽瑶背过身去,挥起铲子就是框框两下,他最后还是不忍的扯了扯羽瑶的袖口:“别铲了,它陪了我数百年也算是我半个朋友了…”
闻言,羽瑶拿铲子的手一顿,她扭过脸侧了侧身子露出自己的手,语气不解却又小心翼翼:“它是你朋友?”
鹤瑾点了点头,却在看到羽瑶手里拿着的一坨泥巴时愣住了,羽瑶把手里的泥巴小心翼翼放回被自己撅出来的坑里:“对不起啊,我不知道它是你朋友,我记得上次你挖的也挺起劲的来着…”
好一会鹤瑾才道:“你在玩泥巴?!”
羽瑶甩了甩手,不满道:“谁闲的没事玩泥巴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不是阿姐和莫白哥回来了,我想着给他们展示一下咱俩的荷叶鸡呢!”说着她还颇为惋惜的看了眼地上的泥巴:“就是没想到铲到了你的好朋友”
鹤瑾连忙解释:“不是!我说的是海棠树,不是泥巴!我还以为你想把这棵海棠树铲走呢…”
“我铲它做什么,我院子里的树和花花草草还少吗?”说着她又蹲下身去挖刚被自己摁回去的泥巴,“我就说嘛,你怎么会跟泥巴做朋友呢,跟有病似的”
鹤瑾:……
羽瑶挖完泥巴,瞅了眼这棵海棠树问鹤瑾:“你说这海棠树是你的朋友?它看起来也不像是会成精的样子啊,你们平时怎么聊天啊?”
鹤瑾道:“我们没有聊过天,它是我小时候栽下的,没人理我的时候我都会在树下看书,时间长了也生出些许不舍来”
羽瑶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样啊…”
“我刚来域庭的时候把它也移过来了,可能是水土的原因,没几天它就蔫巴了,我还以为它会死了呢,结果没想到蔫巴了半月都没人管,它反倒是好了”
鹤瑾说完,羽瑶盯着树瞧了会,她又问:“那这树叫什么啊?”
“缘生”
“啊?海棠还有这个品种的?名字怪怪的…”
鹤瑾微愣,他纠正道:“不是的,缘生是树的名字不是品种”
羽瑶眉毛微微上扬,她惊奇道:“你给它取了名字?哇塞!鹤瑾!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她用满是泥巴的手揉了揉鹤瑾白嫩的脸蛋,把人搞得灰头土脸后羽瑶满意一笑,她对着那棵海棠树道:“缘生啊,看看你爹现在像不像落魄小郎君!”
鹤瑾耳尖漫上一抹绯红,他嗔怪道:“瞎说什么呢!”
两个人灰头土脸的跑进了青寻和玄陵的寝宫,至于为什么没加莫白呢,羽瑶把泥巴往地上一摔,对拉着自己去洗手的鹤瑾吐槽:“莫白早跑了,我找你之前他就火急火燎的把自己的东西搬去赤锦的寝宫了,那架势恨不得当场和赤锦送入洞房,见色忘义!枉我们这么担心他!”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倒也可以理解”,鹤瑾洗过手后又掏出帕子沾了水给羽瑶擦脸。
羽瑶仰着脸,嘴上依旧是不停:“哼!我看他分明是兽性大发,话本子讲…!唔!”
被捂住嘴的羽瑶睁着一双明眸瞪他,鹤瑾眼神晦暗,语气僵硬:“青寻怎么还没把你那些话本子烧干净!”
“烧它干什么,青寻说我情窍未开,说不定我看这些话本子还能把情窍看开呢!就比如书上说爱是赤裸的,掺杂欲念和贪意…”羽瑶停顿一瞬,问他:“其实我早就想问了,书上说的这些欲念和贪意是什么意思?感觉不像是好词啊”
鹤瑾:“……”
“不对啊”羽瑶在乾坤袋里翻找一会,掏出来一本书,“你等我找一下,我记得这本书上说爱是世间最纯净美好的来着”
羽瑶翻了一会没找到,索性合上书,“这两个明明就是相反的啊,我该信哪一个?你说我要不要找个人试一…啊!你轻点,脸皮要被你扯掉了!”
鹤瑾收回手,用帕子开始擦自己的脸:“你脸皮这么厚,哪里会扯的掉”
羽瑶觉得鹤瑾今天十分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因为没有镜子,鹤瑾擦脸的动作尤为缓慢,羽瑶看他用那沾了泥污的手帕一点点擦掉附在脸颊上的泥渍,心中不免升起一股异样。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羽瑶直勾勾的眼神惹得鹤瑾擦脸的动作都不自在起来,他放下手,看着羽瑶道:“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是擦漏哪里了吗?”
羽瑶慢吞吞的点头,“这里,还有那里…诶呀,我来吧!”
鹤瑾手里的帕子被羽瑶夺去,她洗了洗已经脏了的帕子,拧干水就往鹤瑾脸上招呼,鹤瑾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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