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娇娇一个人乐得自在,她暂时觉得没有什么问题,自然是觉得什么都好,其他人可没那么高兴。
陈袁氏在屋里摔摔打打许久,嘴都骂的有些干了,门口依旧空荡荡,连个人影都没有,没有受气包出现,叫她有些越发暴躁。
夜里起了风,门外的树影影绰绰,将屋子里的空气压抑到极致。
“这个司娇娇,简直是要气死我了,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今日将家里搞得鸡犬不宁,还要给我这个做婆母的摆脸色!难道还要我去给她赔罪不成!萍儿,快去叫君平回来,这口气他一定要给为娘的出了才行!”
陈袁氏原本是要教训司娇娇,结果祠堂被砸,从假模假样到了真真的生了大气,气的她头昏眼花。
她儿风光无限,她这个做娘的还没享几天福,先让这个媳妇气死可还行!
怎么想,她面上也挂不住。
如今司娇娇不过来,她更是有气没的撒,想去找人泄愤,又怕给她儿子做了什么错事,只能生挨着等陈君平过来。
这滋味,抓心挠肝的难熬!
“娘,小声些,今日咱们家这事难道光彩吗?”
正说着,陈君平便抬脚走了进来,陈袁氏一见到人,立马委屈的不行,上来就要陈君平给一个交代。
“君平啊!你也看见了,今日这司娇娇闹得咱家祖宗死了都不安宁,娘是受了委屈的!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陈袁氏上前就去抓陈君平的袖子,眼尖的看着这人手上拿的木匣子,伸手拿了过来。
她儿就是孝顺,这来沛县多久给她送来不少好东西。
想到这,陈袁氏的腰杆又挺了起来。
转神一想,除了她儿心疼她,就埋怨这个司娇娇又好东西也不知孝顺长辈。
“萍儿?”
陈君平将手里的东西交给母亲,看着站在后面的陈墨萍,带着笑意叫了一声。
陈墨萍站在原地,低着头,听见人叫她抬起头来的时候眼底已经噙满了泪水,委屈的美娇娘扑在自己胸膛,陈君平只觉得他现在的生活甚是悠哉。
官场得意,他的背后那是有人的,除了他的岳丈,自然还有那高高在上的贵人,整个沛县官员,都要依着他。
情场得意,年少钟情的妻子,和那千金娇娇,都被自己征服,围着他团团转,身边还有个贴心的核桃,齐人之福,如今也没有几个人能与他相比。
财场也得意,他从农门一跃而升,全家都跟着沾光,原先家徒四壁,变成这四进院的大宅子。
他陈君平就是一个天选之子,总是会逆流而上,早晚也会站在那金銮殿之上!
成为数一数二的大官,叫以前瞧不起他的都看看!
“娘子,今日叫你受委屈了。”
陈墨萍早已不是刚来时干瘪的摸样,从搬进这个宅子开始,便有人伺候着,手指也变得柔软,整个人软香玉润,叫陈君平心生怜惜。
墨萍与自己青梅竹马,就算没有名分,跟着自己也是比以前享福的。
“不、不委屈......相公走到如今都是靠自己,萍儿作为妻子,能做的就是照顾好你和娘。”
陈墨萍泪痕默默留下,瑟缩在陈君平的怀里,她与相公少年夫妻,却只能默默的看着另一个女人代替了她的名分。
看着司娇娇张牙舞爪,今日她是想过,想让这人闹的厉害,相公一怒之下将人休掉就好了。
如今相公越发厉害,身边围绕着无数莺燕,她又怎能不害怕。
“还说不委屈,都哭成小花猫了。”陈君平伸手擦去陈墨萍脸上的泪痕,从怀里拿出锦盒。
手下人送的金镯子,给陈袁氏和陈墨萍一人一个。
陈袁氏原本还有些不满,看见金子的时候眼神瞬间就亮了:“我就知道我儿是个了不起的,我陈家从没落户走到今天,离不开我儿啊!保佑啊!祖宗保佑啊!”
陈袁氏喜笑颜开,嘴上却还不算完:“平儿,这个司娇娇到底如何,娘瞧着她不是个什么好惹得,要是叫她知道......”
陈墨萍低着头,将镯子攥在自己掌心里,她知道婆母在说什么,在这件事上,都是相公怎么说,她怎么做。
每次提起来,她都觉着自己是相公身上的污泥一样。
“无事,我心里有数。”
陈君平其实听不得自己娘嘴里念叨的,他自幼吃了多少苦,行了多少路,他是凭借自己才走到这条路,与祖宗何干。
母亲年纪已经大了,陈君平也不开口反驳。
只是去拉陈墨萍的手,对她轻轻摇头:“娘,你和萍儿过得好,儿子才放心,司娇娇是个千金大小姐,总是脾气火爆了些,若是以后碰上,少理她便好。”
陈袁氏当然不想这么算了,她的儿不过二十有一,却是贵人身边的红人。
人家说,他的儿是官场新贵!
她儿子以后要风的风,要雨得雨,宰相根苗!
等她司娇娇的父亲老了,以后也要仗着陈家吃饭!
她是婆母,哪有躲着儿媳的份,陈袁氏心里不舒服,面上也不说,反正以后她儿去县廨,自己在家中,有的是办法教训司娇娇。
小夫妻也许久没见,陈袁氏被哄得高兴,也不准备打扰,走之前还不忘唠叨:“君平早早给萍儿个孩子,娘老了,如今生活也好了,到时候你在外面开创天地,娘和萍萍在家里照顾你的孩儿,给你守着这个家,这样娘也能放心。”
“知道了母亲。”
陈君平作揖,陈墨萍也跟在后面行礼。
送走了陈袁氏,陈君平才将司娇娇给的木匣拿出来:“这都是宫里的好东西,留给你与母亲,以后若是有磕着碰着,便用一用能好,也省的落下疤痕。”
木匣里一共有四瓶,陈君平拿出三瓶给了陈墨萍,留下最小的给核桃,感觉到视线,他抬头看人,脸上的笑意毫不保留,开口说:“这总归是她给核桃的,若是一会儿她去瞧人,看不见,总归又是要闹得。”
陈墨萍心里不是滋味,她现在留在她丈夫身边,还要偷偷摸摸。
又觉得往日和平郎吃了不少苦才爬到现在,没将她抛之脑后就不错了。
但是今日司娇娇闹的大,她也能听到流言蜚语。
“平郎......”
陈墨萍手里握着的是从司娇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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