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生的一天,又是一场闹剧。
“王兄公务繁忙,哪里是能说留便留的。”
司娇娇觉得心烦,就没有好脸色
她没有好脸色,谁也别好过。
留下指定没有什么好事。
这一世她找来了霍无极,除了以往发生的事之外,又生了别的变故,这陈家是盯上王兄了。
“娇娇,莫要任性,王兄莫怪,娇儿就是被宠坏了。”
陈君平上前,一手牵起司娇娇:“王兄,昨日是有小小的误会,我与王兄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还请王兄给我一点小小薄面,请—”
果真,一点人话都听不懂。
也映照了陈君平的内心,她司娇娇说话,他从未放在心里过。
“娇娇自是被家中宠爱,何来任性一说,娇娇儿,领路。”
霍无极看着陈君平的手,面露不悦,最后的结果就是要和离,既然和离,又怎能动手动脚,他迈开长腿往屋里走,司娇娇也借势甩开陈君平的手:“还不带路。”
“是。”
陈君平脸上似笑非笑,看似贴心,没有脾气。
霍无极留下来他心中就是高兴,司娇娇现在在他面前嚣张有什么用,就像在京中一样,娇娇,等你这个王兄成了我的人,看你不老老实实的翻不出什么风浪。
霍无极走的快,司娇娇也跟着,两个人三五步行走便穿过拱门转了个弯。
“这不是你的院子?”
霍无极回头看了一眼,还是觉得主院很小,三步两步就走到了头。
“嗯。”
司娇娇跟了上来,往前走穿过卵石路,景色稍微有些开阔:“王兄的宅子是王邸,我这虽是官宅,来的匆忙,好的地段并无大的房屋。”
“有雀鸟。”霍无极上前蹲身下去,手就往那孔雀身上招呼,他长在塞外,这种宫中的名鸟他甚是喜欢。
存安跟在身后,静悄悄的,他看的明白,这小娘子的心思压根就没有在自己爷身上。
万一最后人家和离了,对爷也没有意思......
最后人家回了京,自家王爷白白惹了相思。
存安打了个冷战,这两人说话,这不一个在说西一个在说东。
再看看王爷今日的打扮,衣物也是以浅色为主,有些花哨,甚至头冠旁还簪了花。
瞧这位司小姐的模样,这不是打扮给瞎子看吗!
存安可是操碎了心。
“夫人,我家爷自幼就喜欢毛茸茸的动物,叫您见笑了。”存安打着哈哈,王爷说话不中听,还不如他说点套近乎的,张口就说了霍无极的小秘密。
以往在塞外打仗,只要不是特殊情况,他们打来的野兔,只要叫王爷看见,就别想打牙祭。
虽说脸冷吓人。
但看不见的地方,抱着兔子就给放生了。
这种反差,就算存安,见一次也笑一次。
他记得王爷三岁的时候,老将军送了一只狸奴,从小养着,遇到什么事就愿意将脸埋在那狸奴的肚皮上。
后来长大了也概改不了这个毛病,又好面子,怕被人看了去,索性养成了一张冷脸,谁也别想私下与他说一句话。
都说王爷冷面杀神,说他不通人情,却将那狸奴好生一直养了十几年......
“花花,绿绿。”
司娇娇指着孔雀,也不再生气,她的脸娇贵的很,可不想因为这些不相干的人生了纹路。
“它们?”
霍无极背对着司娇娇众人,他没有回头,只是开口问着。
“嗯,我阿姐派人送来的,给我逗闷使。”司娇娇说的倒是都随意,看见她色彩绚烂的孔雀,她更想哭了。
她现在有一个冲动,就是想拽着霍无极的衣领,连喊带叫,叫他连夜将自己送回京才好,这人不同意,她就吊死得了。
好想回家。
“那你喜欢这种吗?”
霍无极目光恋恋不舍的看着,他转身看向司娇娇,这人内衬青桃晕染,短衫上淡淡的素花,棉黄色的褶裙,腰侧带着一圈珠绳。
给人感觉她很轻,脾性很好的摸样。
“喜欢。”
司娇娇歪头看看花花绿绿,这是她阿姐给的,她当然喜欢。
“娇娇。”
霍无极还想说什么,却被赶来的陈君平打断,他笑呵呵的上前,一副当家做主的摸样:“怎不与王兄进屋。”
“我与王兄在说京中之事,你若是无事,不如差人出去寻些好的食材,别到了夜里又丢了人。”
“娘子教训的是。”
陈君平甚至又拱手作揖,他在外人面前可是跟司娇娇恩爱的很,往日在京中谁不说他一句耳根子软,只听司娇娇的话。
“娇娇,照顾好王兄,过两个时辰记得去后厨瞧瞧,搭把手,叫王兄宾至如归。”
......
陈君平走了。
司娇娇恨不得跟他走,找个无人的角落狠狠的给他两拳。
什么玩意儿!
嗷!
又要将她支开给那自己,给他和陈墨萍的龌龊事找空闲。
又要变着法借着各种事规训她。
司娇娇发现了,陈君平就是既要又要。
她会什么会!
她只是重生到了噩梦的开始,又不是将人生重新过了一遍。
司娇娇心里郁闷,她伸手瞧瞧自己的手,还想叫她去厨房。
回忆往事,她又转头看珠霜,眼泪珠又要掉。
以前她学着当贤妻良母,洗手作羹汤。
她真的只是纯洗手摘摘菜,在就与核桃打岔,这活好像都是珠霜干了。
她择了三年的菜,实在是学不会做菜,指腹都出了茧,更何况是珠霜了。
“小姐,怎么说着说着又掉金豆子了?”
珠霜心疼,上前护住司娇娇,她家小姐嫁过来真是受了不少委屈,若不是因着这陈君平有官职在身,又离京中遥远,怎么也不会让小姐受这个气。
司娇娇摇摇头:“我没事。”
也不知怎得,每次珠霜一安慰她,她就想要诉苦,司娇娇太想找个人倾诉一番,她想要发泄一番,说一说自己受的委屈。
又害怕说出来会吓到人,只能自己忍着。
她怎么这么憋屈啊!张嘴就想哭。
“娇娇,怎么哭了。”
两人之间不过两步路,霍无极抬脚迈了过来,弯腰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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