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屋自信地说,“没想到我们宫泽工也有备选池来到惊人的三人之多的一天!”
另一边的金岛受伤大叫:“拿我做比较?!”
“结果,景谷还是没法回来。”赤苇佑在一边,擦了擦排球上面的灰,“没有办法亲自上场比赛,只能在远处看着了。”
“我们会把奖杯搬回来给他的。”土屋自信满满地道。
土屋一直都是如此自信。
从开学初起,他抢过滚落在地的排球,打出惊天动地的一击开始,就展现了对全国大赛冠军这一目标的绝对执着和坚持。
哪怕当时的宫泽工是濒临废部的标准败犬配置,他一样引领宫泽工大踏步地前往赛场,打败一所又一所学校,向上攀登,和那些过去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强校对决,最后踏步在梦一般的全国大赛会场里。
土屋从来不负‘狮心王’的称谓,他从来都是强硬而雷霆手腕地拖着众人前进。
尽管如此。
即便如此………………
在哄闹、而飘荡凉意的宫泽工县立体育馆外,在这熟悉的场景前,赤苇佑提着两个人的书包,在全场人的视线里,扯了扯嘴角。
在即将比赛的全宫城县学校前放战斗宣言是不是不太好……?
距离第一天听见这番话已经是一周之遥,听从县里体育省发来的传单,他们以D组第二赛的顺序将和D组第一赛决出的第三名胜者进行对决。
此刻他们站在这里,如数个月前一般,宫城县陈旧的体育馆因人流量而显得不那么破败,伫立在宫城县偏远地区枯败的初冬树枝中。
似乎是第二场开场的缘故,这个九点十分的时间任谁也起得来,所以比赤苇佑第一回来到这里时人要更多——明明天气冷了不少。
土屋认真地撇头看他,郑重反省:“学长,你说的对,是我说的太偏激,太过翼了。”
土屋头一回这么认真地反省,赤苇佑感觉背上有小虫子在爬。
他不自在地表示:“我没有在责怪你,你很强,这是你身为强者的自信,总之……”
是不是他刚才说话太重了……土屋可不是别人说一句便反省自我的性格……
话还没有说完,土屋再一次偏转头去,在凉浸浸的空气中道:“区区县大会,只要出场就可以easily(轻松)解决了,完全不需要战前宣言,所以给景谷前辈打电话的报告,就留到国立体育馆前去说吧!”
赤苇佑:“……”
那边刚刚买完热饮料回来的金岛:“……”
哪怕来了第二次依旧摇哪乱望兴奋的吱哇乱叫的鹰川:“……”
忙着接热饮的铃守:“!谢谢前辈帮大忙了!不紧张了!嗯!这次不是自我催眠!”
鹰川:“……怎么说呢,这时候就有点想念景谷无畏强权的执法耶。”
部千森在一边插嘴:“别搞得好像景谷活在你们嘴里一样。我给他打电话了。”
那边,赤苇佑在僵硬中自我吶喊:
……原来你的过翼是过于右/翼的意思吗??!
还没有吶喊完,赤苇佑身上突然感受到了一股视线。
算不上友好,那其中不友好的审视和观察叫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抬眼望过去,就看见——因为·不知名原因,他不太想遇见的人——那一群穿着翠青色长袖运动服的少年们,正在体育馆西侧大门的入口,为首那人有一张标准的池面脸,单手抻着运动包系带,压低了眉眼地侧头望他们的方向。
和赤苇佑短暂的对上视线,他看见对方又压了压眉眼,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幻听的‘哼’的一声。
那宫城县最负盛名的二传手回身,向体育馆其中迈步而去。
跟随他们的领队,翠青色运动服的其他人也纷纷迈开步子,回身时,背上的“青叶城西高中”随着布料的晃荡微微变形。
队伍逐渐踏入场馆内壁的阴影,只有一个刺猬头的男生没有瞬间跟上去,他留到了最后,其他人都走出几步的距离,对赤苇佑颔首,点了点头。
“……所以你们上次去井闼山究竟发生了什么啊?神神秘秘的,网上传的铺天盖地,问土屋土屋一个字不说,问你你也是……”
赤苇佑仍然对着门口的方向发呆。
“赤苇。”
“……赤苇。”
“赤苇!”
赤苇佑突然回神,茫然地扭头:“什么?”
鹰川:“……总感觉这次也得不到答案的样子。”
“你还有闲心关心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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