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人夫感爆棚,有的人,人妻感接近负无穷。
梁晏把碗里的秋葵挑出去,回敬她说:“多吃少说,容易暴露。”
虚假老公和塑料姐妹,合起伙来下她面子,这能忍?
水果忍者都没法忍!
但凡商毓凝稍微有一丢丢情商,就该主动避嫌。
但凡梁晏站在她这边,就该否认没这回事。
可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挑出秋葵……
“我说我们家餐桌上没出现过秋葵,原来如此。”姚萱阴阳怪气,“你和商大小姐,相识二十几年,我肯定没她了解你。”
说完,她划清界限,远离梁晏,假装失望低头。
商毓凝哀嚎,“碰上你们这对绿茶夫妻,我真是……我上辈子到底冲撞了哪路神仙,这样惩罚我。”
徐瑾逸双手合十拱火:“青梅和天降凑一桌,晏哥艳福不浅啊。”
竹马天降的修罗场,姚萱已经领略过了,此类充满挑战性的关卡,自然要让梁晏试试。
火越烧越旺,程澈火上浇油,“我认识毓凝,比认识晏哥早。高中她转来我们班时,十句话里有八句话,都和晏哥有关。”
“我哪有!程煜澄你造谣要有点根据好不好!”商毓凝初识程澈,他叫程煜澄,气极之下,不禁喊出曾用名。
“这顿饭没法吃了。八百年前的事还要拿出来说,我真是服了你们。”商毓凝撂下筷子。
“好了好了,别生气我装的。”姚萱忙举起酒杯打圆场,“谁年轻时没个暗恋对象,小时候的糗事,三天三夜说不完。来碰一个,这事翻篇了。”
五手举杯,商毓凝挡开程煜澄的杯子,“我知道你装的,但是程煜澄必须给我道歉!不然这事没完。”
程澈爽快说声“对不起”,商大小姐才放他加入酒局。
零点散场,梁晏把大衣披在姚萱身上,牵起她的手,走出照月阁,转进蜿蜒游步道。
天上烟花绚烂,地上白雪皑皑,路边灯火阑珊,雪面皓影婆娑。
两人手牵着手,一路南下。
姚萱回头,见无人尾随,便把手从梁晏手里抽出去。
大手保持既有姿势,前后摆动两下,而后握成拳状。仿佛这样,能减缓掌心温度流失速度。
姚萱脱下大衣,里边是红色吊带裙,白皙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冷风一吹,她不禁哆嗦。
“不想冻成雪人就穿好。”梁晏提起落肩的衣服,给她裹回去,细心勾出压住的长发。
发梢摩擦琵琶骨,酥酥痒痒,发丝迎风飘飞,缓缓落在背上。
她嘀咕解释,“我本来拿了外套放门口的,但出门忘了。”
三点,程澈叫梁晏去帮厨,她踩着五点换衣服拿手机出门,完全忘了拿外套。
今年出门,带什么拿什么,皆有梁晏提醒,惯得她越来越粗心大意。
姚萱几次提醒自己,改掉这个坏习惯,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改掉习惯,没个七七四十九天真不行。
“你冷不冷?”
大衣给了她,梁晏只剩一件高领打底衫,她捏住衣袖搓了搓,挺单薄的。
梁晏靠近,贴着她走,“还好,手有点。”
“那你揣大衣……啧啧啧,你不会想让我牵你吧梁总?”
不能吧?即使冬天更容易发情,更想要老婆孩子热炕头,但也不能随随便便撩她吧……
只是结婚搭子而已,别太暧昧了。
梁晏把手放进大衣口袋,拉着她走,“客观感受而已,你想多了。”
姚萱扬起高傲的下巴,“那就好。你可千万千万别对我有想法,虽然我貌美如花性感优雅,爱上我……”
“就像呼吸一样简单。”梁晏猛拽一下大衣,回头取笑她,“我已经倒背如流了。”
她冷哼一声,“但你一定一定,时时刻刻警醒自己——别爱我,没结果。”
爱人是爱一种感觉,梁晏不是第一眼就让姚萱有感觉的人,也不能经常唤起那种奇妙的感觉。
梁晏不甚在意地笑一笑,似乎在笑她自我感觉过于良好。
砰砰砰砰砰,漫天烟花盛放,轰鸣声令姚萱忆起前不久的枪击事件。
她停下脚步,问他肩膀疼不疼。
梁晏垂下眼帘,直视她的眼睛,不答反问:“你真在意吗?”
牌桌上,他喝了几杯,微醺之际开口,冷空气裹挟清淡酒香袭来。
一双深邃迷离的眼眸,春波荡漾,似醉非醉。
甫说完,天上又炸出一波烟花,残焰四处飞坠,犹如天雷滚滚。
姚萱被他看得心虚。
先有为了工作撇下他,再有一周没问候过他的身体情况,对待救命恩人,态度的确敷衍。
“我……我当然在意啊……一定意义上,你是被我拖累的嘛。”
梁晏嘴角噙着笑,笑容浮于表面,“出于道德层面的在意,相当于不在意,既然不在意,就不需多此一问。”
“可你也是出于道德救我的……”
“如果我说不是呢?”
恰逢此时,爆竹噼里啪啦,烟花轰轰隆隆。
姚萱捂住耳朵,迄万籁俱寂才放下双手,问:“你说什么?没听清。”
“我说,扯平了。”
梁晏说完,头也不回往前走。
像她抛弃他回国时一样决然。
姚萱追上去,挽起他手臂晃了晃,“还因为我把你丢在洛杉矶生气?”
“没有。”他傲娇否认。
“真没有?”姚萱仰望着他,目光如炬。
“没,有。”梁晏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没有就好,可我生气了。”界于醉和没醉边缘的姚萱,直抒不满,“饭桌上,你的小青梅,公然挑衅合作方,你装聋作哑,这像什么恩爱夫妻。”
“在美国,你和竹马同游太平洋水族馆,合照视频连发两条动态,别人怎么想?”
不止,姚萱朋友圈里,除了Samsara宣发,没有一条动态和梁晏有关。
如果不算用陈皮醒酒汤,拉踩蜂蜜柚子茶那条。
姚萱嘴硬狡辩,“性质不一样。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沈小豫是姐妹,所有人也知道,商毓凝暗恋过你。”
梁晏反唇相讥,“区分一下过去时和现在进行时,哪个事态更严重。”
“说不过你,你对你对,你说什么都对。”姚萱气不打一处来,懒得和他拌嘴。
出口成章,离题万里,最初说商毓凝下她面子,梁晏不帮她。说着说着,倒像小情侣拈酸吃醋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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