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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精灵的仪式
高文到来后发生的这一系列事，让海涅愈发坚定自己的猜测。
在麦卡拉山区之外的地方，超凡能量都沾染了某种共同意志。
这一点和利努穆对枯萎的研究很像。
与麦卡拉山区的超凡能量比起来，它们似乎都被污染了。
于是诞生在那里、生活在那里的五级强者都会被这种意志干扰。
高文同样如此。
她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别急，菈妮。”
……
森白的火焰一朵朵绽放，越来越多的奇兽被点燃，烧尽，然后扩散。
尤其是依赖魔网的地方，更是已然成为了奇兽的老巢。
也许只有像老巴里那样直接把这玩意儿从灵魂里切掉才能根除。
虽然这里可以屏蔽神明的视线，但与高文的灵魂绑定的圣光意志却无法被排除在外。
“没有什么异常……你确定是那一环出了问题？”
当然，一旦面临强烈的刺激，他未必还能维持自我。
…
一群精灵正在被铺天盖地的奇兽围攻。
有些事打算和对方谈一谈。
这些怪物可比枯萎兽难对付多了。
他让贝德维尔和修复完成的捉羊陪他一起去，但是嘱咐两人少聊主义多谈生活。
从她的灵魂被枯萎之痕的魂质大雾捕获开始，讲到绛露亲手弑妹的行为达成了某种“仪式”的需求，因此黛琳的意识脱离魂质依附在了枯萎匕上。
“没什么。”
它瞬间就被这火焰烧得只剩一团灰烬。
“有什么问题吗？”海涅问。
“你先别急，坐下听。”
离开山区越远，裂隙和奇兽的分布就越密集。
这使得精灵那高度依赖飞行魔兽的传统通讯方式也无法使用。
所以只能像换血一样慢慢来。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薄雾。
但在手段成熟之前，他还不能这么做。
捉羊身上的伤就是证据。
“确定。”海涅点头道：“就我掌握的情报而言，魔法武器一定需要灵魂来主导，维利塔斯的魔法武器生产商已经可以批量加工法师的灵魂，精灵则是我的第二个研究对象。
海涅笑笑，也没在意。
“什么？”绛露一愣，随后激动地站了起来。
“对了，灰月还没有消息吗？”海涅问。
他们成为了被圣光意志支配的战争机器。
“我不知道你日子竟然过得这么艰难？”
海涅随即完整讲了一遍“黛琳历险记”。
他身上的圣光和煤气罐身上的完全没区别。
“……好吧。”
海涅：“她可能还活着。”
“为什么？”
但随着他长住在这里，那种感觉已经变淡了许多。
“那就只能祝她好运了。”
“你就站着说吧，反正平时他们找我都是站着说完便走。”
黛琳的死而复生让那段往事不再充满伤痛，于是绛露认真回忆了一遍。
她很快摇了摇头。
绛露面露失望。
灰月把少女拉了回来，挡在她身前。
这位木精灵牧树人刚来麦卡拉山区时，给海涅的“别扭感”很强烈。
“现在三大森林里到处都是奇兽和裂隙，信使寸步难行。翠叶庭靠近麦卡拉山区，这种情况已经算好的了，但也做不到恢复通讯。”
海涅环顾四周，打趣道。
砰！
一团森白的骨火从不知何处飞来，径直撞在一只奇兽身上。
“得救了，大姐头！”
一摞摞的文件躺在里面，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个打印室呢。
主打一个艰苦朴素。
取而代之的是旧沙发，以及桌上和墙角的一个个藤蔓编织的篮子里。
“所以我需要你帮我收集一些这方面的情报，那些大有来头的传说装备的下落，以及其背后的故事。”
绛露诧异地抬起头：“对，怎么了？”
这群精灵的配置颇为奇怪。
海涅叹了口气。
不光是地面，天空更是重灾区。
曾经银翼的办公室里，之前那些装饰物和看着颇有格调的家具都消失了。
“能…能不能别让他来，只把匕首带过来？”
海涅笑道：“他下次回来，我会让他带着那把匕首来见你的。”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海涅摊手：“你没发现吗，这件事的变数在于你无意中触发的‘仪式’，我很想知道伱刺死她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这是精灵的传统吗？”
——或许这种忤逆才是保持自我的核心。
她抬头看去，只见海涅双眼真诚，不似作假。
屋内竟然就剩一把椅子了。
绛露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
他又聊了两句家常，正准备离开，忽然被叫住。
海涅：“那可不行，再怎么说他这件事里也有他的一份功劳，你得谢谢他。”
“就目前来看是这样的。”
这样一个不稳定且麻烦的家伙自然不能立即带进山区。
……
三大森林仿佛一夜之间回到了山高路远、几年才见一次面的古老年代。
“你叫他小夏。”
然后他又提到了灰月。
绛露摇了摇头。
“你的那个……骷髅在哪儿？”
——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绛露不禁犯嘀咕。
那六个圣教军的个人意志被灰烬前线的漫长战斗磨灭了。
他自己则随绛露一起回到了翠叶庭。
“她在哪儿？你在枯萎之痕找到的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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