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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有人是猪
伊恩并没有思考太久。
他也清楚自己的平静是暂时的，随着那块“甘姆骨片”的隔绝效果越来越弱，他也会逐渐回到原本极端敏感的情绪。
如果他不快点做出决定，那么这个逐渐自我怀疑的过程将会完美说服自己，让利努穆的这番话化作无用功。
然后，他会愈发坚定地站在麦卡拉的对立面。
于是他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之前说‘暂时如此’，我们还有可能去掉那一层包裹在信仰外面的毒壳吗？”
利努穆点头：“当然，既然那一层壳是前人在重压下积攒的自我防护，只要减小压力，就能一点点净化它，最后完全解放信仰。”
果然还是这样么……
矛头重新对准萨总。
而对方显然是来做说客的。
“你看起来不会受到麦卡拉的影响，所以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我们正在做什么，我们做到了什么。我们一直致力于解决问题，包括解决枯萎。
这个是真好笑。
利努穆却是笑着摇了摇头：“不，用海涅大人的话来说，我们永远不会对维利塔斯主动宣战。”
可转念一想，这居然也没毛病！
“……好，很有气势！”他回答道：“不过这个要等回去后找楼尔顿解决。”
他和萨总开始私聊。
大黄：“当然了，你不是动物，这多不合群呀。”
他已经从别人给夏老师的解释那里知道了事情原委。
蕾妮缓缓点了点头。
萨总：“没问题！”
利努穆：“你一定要清楚，人类——无论在哪里的人类，还有矮人、兽人、赞罗人……所有的种族，从来都不是敌人，我们同样会解救维利塔斯人。”
他们不是某个战斗法师培养公司的财产，而是受雇于巴斯克商会的私人武装。
“什么！？”蕾妮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两棵？”
“我明白，你知道些什么。”蕾妮反击道：“可伱就这么相信他没有骗你？他在不久前就欺骗了我，而且还伙同别人一起，欺骗这种事一旦开始就不可能停下。”
于是，他成功转移了话题。
…
当时她还自信满满，带着一个上位者的骄傲，想要靠着自己的话术说服对方。
两人上一次见面还是在悼木城。
…
海涅：“怎么了这是，你有心事吗？”
卫殿鸢：“确实嗷，别以为可以蒙混过关，兄弟们都等着呢。”
“可是他没有骗我，殿下，我亲眼目睹了真相。”
大黄：“歪？有人是不是该表态了？”
见躲无可躲，萨总只好磨磨蹭蹭地走向了海涅。
萨总：“萨纳托斯是猪！”
海涅：“啊？”
与此同时，灰月在另一边出面。
哥几个都笑出了猪叫。
搞定了这一大坨麻烦，让卡尔带着高文和一众战士去打扫战场，海涅带着需要治疗的患者乘坐飞艇返回麦卡拉。
伊恩叹道：“虽然我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但这明显还是要把矮人绑上你们的战车……”
他们没有拒绝“治疗”的权力，他们知道的太多了，必须身体力行地改变阵营，彻底留在麦卡拉。
…
这個叫海涅的家伙比他们下手都更早，也更加有效。
「能私聊吗，我是说我们私下说」
这回是真的愣住了。
彼时虚空灾难尚未爆发，她乘坐最新的虚空穿梭者I型飞艇来探查了枯萎之痕，随后回了趟悼木城，试图拉拢这位繁花英雄。
夏老师：“不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这是什么小学生的起哄行为……不对，不是在拷打萨总吗，别让他转移话题！”
灰月：“是的，两棵。除了奎尔库斯，还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北地亚缇镇的一棵。你说过，我们是一类人，从小便是怪胎，不会轻信别人，只相信自己，这便是我看到的，我相信的。
可现在，她已然变成了阶下囚。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对海涅和麦卡拉的猜想还是格局太小了。
赦罪之链被他再次“屏蔽”，他怕这东西也被元灵给洗成白板。
飞艇上，几个骷髅本来在听惠惠和多多讲维利塔斯的事，结果多多提了一嘴“巴斯克是养猪起家的”，众人顿时想起了某个赌注。
大黄：“他现在是小蜜蜂儿。”
萨总：“……是这样的，我想换个名字。”
萨总：“什么鬼，那夏老师是啥动物？”
后者诧异地看向他：“你怎么了？”
准确说，是她找到了蕾妮。
所以他们的死不会为家人带来负债，反而能拿到一笔赔偿。
伊恩皱眉：“那你们是……”
“好。”
灰月开门见山道：“我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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