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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这也是技能？
一直以来，海涅都在思考一个问题。
为什么会出现元灵污染？
为什么会出现元灵的“非正常死亡”？
灵烬又是如何产生的？
为什么那样混沌、痛苦，与无所不能的元料相去甚远？
虽然偶尔也有来自他人之口的答案，以及他自己的发现。
但这些东西都像是隔靴搔痒，离真正的答案差了一点。
而现在，随着他深入地对比里世界和冥界，接触更多的元灵，一个答案逐渐在脑海中成型。
答案是压迫。
通灵术也好，法术也罢，这些都是通过元灵来实现的。
在决定成为海涅的追随者前，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这样度过的。
“一代不如一代！”
“不能说没有事……只不过他刚刚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脑袋重重砸在了地上。”
但这种疼痛却异常真切。
而这个世界的元灵，并不只是基础粒子那么简单。
很快，眼前的一切明亮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了画面中。
海涅清楚，自己也可以那样做。
到了那时，麦卡拉山区已经成为了一个利益共同体，他的一意孤行必然带来其他人的反对，然后就是内耗，以及自我毁灭。
甘姆愣愣道：“二……三？”
想白嫖元灵？
海涅第一个不答应！
这东西真可能就是甘姆的颅骨打印……
然后——
他在里世界身体破碎，直接断开了连接。
而且看这脑门，这轮廓，这线条……
海涅心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之他对自己的灵魂下手不要太狠。
这时，身后传来“咣当”一声。
海涅连忙追了出去。
海涅：“那你试着用一下。”
他不禁想到了维利塔斯。
他走过去打开柜门，从中拿出一个……银色的颅骨。
利努穆表情疑惑：“可是为什么会流鼻血呢？”
啪！
一鞭子抽在自己身上。
“我让你把感知浸入操作台，没让你进入操作台啊！”
他谈起如今木精灵面临的严峻形势，大谈枯萎，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利努穆的错一样。
但维利塔斯却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海涅无语。
包括镜子在内的诸多样品就是在这里造出来的。
利努穆手里浮起翠绿色的生命能量，一边为他治疗一边伸出一根手指。
他也可以无视它们的痛苦，奴役它们，迫使其为自己干活。
很显然，法师们或主动或被动地无视了元灵的感受，这才使得魔网能如此方便、快捷。
他大踏步地走向正在训斥小利努穆的精灵老头。
半人高的平面操作台，通过管道连接着银色火焰熊熊燃烧的壁炉。
想想就知道，假如魔网是耗能的，那么几乎覆盖整片陆地的魔网得消耗多少充能石？
这群施法者最初是为了践行塞比提加探索真理的意志才集结在了一起。
“进入操作台！”
既然是生命，它就会累，会困，会饿，会厌烦，会痛苦。
海涅咽了口唾沫：
“你刚才也听到了，这家伙在抵御灵魂攻击方面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天赋，所以我试着让他将‘不受干扰的平静心态’变成一个法术，结果就得到了现在这个……要不你试试？”
它和磐石镇旁矿洞里的那台机器没区别。
只不过在麦卡拉山区的长期居住让他忘了这些。
就像卡尔当初说得那样，法师们为自己招来了灾祸。
“是，大人！”
很快，他的意识就沉入了一个漆黑的空间。
果然，那个严厉的老者开口了。
他的感知扫过，上面也没有任何异常的波动。
“啊？”
甘姆茫然地看向他：“理解什么？”
除了长得吓人了一点，丝毫没有邪恶的气息。
海涅猛的转身，难以置信地看向柜子。
“放开抵抗，让它融入你的灵魂。”
“好吧……”
他对自然之力的掌控突飞猛进，也因此加入了圣愈会，为解决枯萎的问题而奔走。
果然，下一秒，孩童旁边就出现了一位年迈的木精灵：
“利努穆，伱是我见过最愚蠢的见习牧树人！”
每个晋升五级的牧树人都是如此，枯萎由他们带来，也必须由他们亲手结束。
“你理解了吗？”
然后他能做什么？
他会放弃眼前的利益，转而让发展降速吗？
然而甘姆显然听不到他这句话。
稚嫩的面庞上满是汗珠和被荆棘刮出的血痕。
不是吧……
如果他无法解决，就会像幻象里的老者一样，成为意志的一部分，从而影响更多的后来者。
它和甘姆的脑袋一样大。
他有种强烈的感觉，只要自己努力挣脱，就能立即离开这里。
“可我要怎么使用？”他问。
在此基础上，他们借助元灵的力量，也要付出精神力。
以及廉价。
他被沉重的负担压得喘不过气来。
什么意思，乔治以前也是亡灵法师？
但也正因如此，在漫长的使用过程中积攒了大量的黑泥。
我靠！！
海涅人都傻了！
他开始嘲笑利努穆的愚笨，痛斥他的懈怠，大骂他没有责任感。
他们最初的目的想必也是纯粹、高尚的。
海涅介绍了一遍这里的使用方法，然后问甘姆：
就海涅对魔网的全部了解——这东西不需要充能。
因为他那时候还不会这种法术。
前人无法做到的事，只能依靠后人的智慧。
是甘姆……
可即便此刻的他有着如此清晰的认知，那久违的感觉还是与疼痛一样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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