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擎天柱话锋一转,头部微微低下,那对标志性的蓝色光学镜里忽然闪过一丝极淡的询问光芒,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小石子,漾开细微却清晰的涟漪。他的语气不再是之前那般带着沉稳的陈述感,反而添了几分明确的指向性,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密齿轮的校准,稳稳地落在马库斯耳边:“马库斯,接下来你安排我干什么?”
马库斯闻言,放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地攥了攥拳,指节因为骤然用力而微微泛白,连带着手臂的肌肉都绷紧了几分。他能感觉到掌心的温度在一点点升高,心跳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似的,擂鼓般“咚咚”作响。深吸一口气,胸腔里涌入的空气带着些许凉意,却没能压下心头的波澜。他的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明显的犹豫,那犹豫像摇曳的烛火,在眼底明明灭灭,仿佛在权衡着一个千斤重的决定。但不过几秒的时间,那犹豫便被一种近乎决绝的坚定彻底取代,如同乌云散尽,露出了底下不容动摇的磐石。他缓缓抬眼,望向擎天柱那如同山峦般高大的身影,阳光在擎天柱的金属外壳上反射出冷硬的光泽,更衬得他渺小。马库斯的声音里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紧张,像是绷紧的琴弦,却异常清晰,一字一句都透着孤注一掷的勇气:“擎天柱,你现在……只要你肯相信我的话,能不能……能不能陪我去威震天那边?”话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尾音几乎要被喉咙里的干涩吞没,显然这个决定让他承受着如同泰山压顶般的压力。
擎天柱的光学镜猛地收缩了一下,像是被骤然亮起的强光刺激到,原本平稳的蓝色光芒在镜片上急促地闪烁了两下,明暗交替间,仿佛被这个提议轻轻刺了一下,泛起细微的波动。他沉默了半秒,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在这短暂的寂静中凝固了,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机械运转声隐约可闻。下一秒,他的金属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内部机械快速运转、消化信息的质感,像是老旧的齿轮在咬合时发出的沉吟。随后,他缓缓直起身,原本微微前倾的身躯恢复了挺拔,高大的身影在地面上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将马库斯完全笼罩其中,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一字一顿地重复道:“你是说,去威震天的阵营?”每个字都像是被金属齿轮细细碾过,带着冰冷而沉重的质感,清晰地传入马库斯耳中,显然这个提议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就像平静的行军途中突然遭遇了意想不到的伏击。
马库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像是怕对方拒绝似的,他往前踏了半步,距离擎天柱又近了一些,能更清晰地看到对方光学镜里那深邃的蓝色。他的双手下意识地张开又合上,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像是在努力组织语言,想让对方明白自己这番提议背后的迫切与重要性。“是的,”他加重了语气,声音因为用力而微微沙哑,眼神紧紧盯着擎天柱的光学镜,瞳孔微微收缩,生怕错过对方任何一丝细微的反应,哪怕是光芒的一次微弱闪烁,“你们本来就快要达成合作了,不是吗?可如果现在合作黄了……那个暗星大帝,他的力量有多可怕你比我清楚,他肯定不会放过你和威震天。到时候,他要毁灭你们,也一定会把我也卷进去的!”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难以掩饰的焦虑,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处汇聚成一滴,摇摇欲坠。阳光照在汗珠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像是他此刻慌乱却又坚定的心情。
擎天柱的光学镜微微眯起,蓝色的光芒沉静下来,不再闪烁,反而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仿佛要将马库斯的内心看穿,辨明他这番话里的真假与分量。他缓缓开口,金属质感的声音里透着几分不解,像是在拆解一个复杂的谜题:“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我陪你去?若是需要人同行,其他人陪着你去也就够了。”他顿了顿,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拉近了与马库斯的距离,光学镜里的光芒更加集中,似乎想从马库斯眼中找到更明确、更核心的答案,“我去,与其他人去,对你而言,差别在哪里?”
马库斯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了一下,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认真,像是认定了某个真理般不容动摇,声音也因为情绪的激荡而微微发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和威震天,打了那么多年,彼此之间的了解,早就刻进骨子里了,就像齿轮与齿轮,哪怕磨损了,也清楚对方每一个齿痕的形状。其他人去,或许能传递消息,或许能说上几句话,但只有你……只有你去了,他才可能真正听进去几句,才可能不会一上来就剑拔弩张,把所有沟通的路都堵死。”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更有力的言辞,随后继续说道,“这层关系,是你们用几十年的争斗和对峙磨出来的,别人替代不了,就像谁也替代不了你在汽车人心中的位置一样。”他攥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再次发白,语气里满是孤注一掷的恳切,仿佛将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了这句话上:“现在这种时候,能让他暂时压下敌意,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只有你了。”
擎天柱的光学镜闪烁了一下,蓝色的光芒里像是翻涌着过往的硝烟与战火,那些金属碰撞的火花、能量武器爆炸的强光、战友倒下时的悲鸣……无数画面如同快放的影像,在他的处理器中飞速闪过。他沉默片刻,这段沉默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长,长到马库斯几乎要以为他不会回应,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随后,金属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那声音里带着几分复杂的意味,像是有无奈,有疲惫,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感慨:“马库斯,你说的没错,我和威震天,确实打了太多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漫长的岁月里碾过,带着挥之不去的沉重,仿佛承载了数不清的战斗与牺牲,“那些战场,从赛博坦的废墟到地球的城市;那些伤亡,我们各自的弟兄倒下时的模样,我到现在都记得;那些彼此对立的信念,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支撑着我们走到今天……早已成了我们之间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深得能把一切试图跨越的东西都吞噬掉。”他抬眼望向远方,目光仿佛穿透了眼前的景象,看到了无数次兵刃相接的瞬间,看到了威震天那张同样覆盖着金属、却总是带着狠厉与嘲讽的脸,“你觉得,就凭这些年的争斗,我去了,真能如你所愿吗?”
马库斯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带着急不可耐的情绪往前又凑了凑,几乎要贴近擎天柱的金属腿部,双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指尖甚至有些发麻:“可是你们争斗,说到底是为了各自的阵营,为了你们心中的信念啊!可现在不一样了——暗星大帝要是真的动手,他要毁灭的是你们所有人,不管是Autobots(汽车人)还是Decepticons(霸天虎),包括我们这些卷入其中的人类!”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语气,胸口依旧起伏不定,眼神却依旧滚烫,像是燃烧着一团火焰,“到那时候,你们过去的恩怨算什么?不过是尘埃罢了!连存在都成了问题,还谈什么阵营?还谈什么信念?只有先挡住他,活下来,你们才有继续站在对立面的资格啊!这就像两个人在水里快淹死了,还在为谁先上船争执,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擎天柱的光学镜里闪过一丝决断的光芒,那光芒像是在迷雾中找到了方向的灯塔,蓝色的光晕在镜片上稳稳地定住,不再有丝毫动摇。他沉默片刻,仿佛在最后确认自己的决定,将所有可能的风险与后果在处理器中快速过了一遍,每一个细节都不曾放过。随后,他缓缓点头,颈部的金属关节发出一声清晰的“咔”响,像是一个重要的开关被按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你确定要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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