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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IF线(强取豪夺)(2)

小说:

那个权臣他想篡位

作者:

空谢荼蘼

分类:

穿越架空

一碗药见了底,崔望熙取出帕子,正要替她擦拭,被宋撄宁一歪头躲过。

“喝完了。”她重新靠回软榻,开始下逐客令,“崔相忙碌一天,请回吧。”

“去内殿睡吧。”他说,“夜里别贪凉。”

一旁的冰鉴正散发着一缕缕寒气,困意阵阵袭来,宋撄宁迷迷糊糊地点头下榻,脚步有些不稳。

崔望熙看出了异样,连忙伸手去扶,便见她软了身子,毫无意识地躺在自己怀中。

“撄宁!”他立刻看向刚刚的药碗,“怎么回事!”

“公子,属下以为您要、要......”

他沉下脸来,抱起宋撄宁往里走,只道:“自作主张,去领罚。”

怀里的人安然地阖着眼,蝶翼长睫低垂,在眼下晕出淡淡的阴影。

崔望熙停下脚步,有些不舍这一刻。

无声的视线落在她的侧颜,从眉眼到朱唇寸寸描摹,藏着压抑不住的爱意与占有欲。

也只有睡着时,她才能这样乖巧。

夏日炎炎,衣衫单薄,他几乎能感受到她温凉如玉的肌肤。

“撄宁......”

崔望熙将她安安稳稳地放在榻上,弯腰褪去鞋袜,在让宫人来卸去发簪耳饰,免得她受伤。

“把偏殿收拾出来,不回崔府了。”他走远了些对宫人吩咐道,“她明日一早,肯定要见我。”

今夜之事,也的确因他驭下不严,只是不知她该多么生气。

晚风拂面,他独自立于紫薇树下,孤影寂寥。

有花堪折直须折,他想。

翌日,晨曦蒙蒙中,崔望熙便来了殿中,没一会,就听到一声冷冷的“他人呢”。

“撄宁,我在这。”

他拨开珠帘入内,一个软枕迎面砸来,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发香,他怔了怔,接住走到榻前。

“圣人息怒,是微臣的错。”

“你胆敢谋害圣躬,给朕下药!”她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你、你对朕做了什么?”

“撄宁,我什么都没有做......或是说,我若真冒犯于你,何须还来——”崔望熙将软枕放好,坐下想去寻她的手,却被一把拍开。

“小人行径,令人不齿,枉你饱读诗书通晓礼义,居然能——”

他耐心地解释道:“那是侍奉的人自作主张,我已经重罚了她,以后绝不会再有此事发生。”

“若你没有这样的心思,她们岂会胡乱揣测?崔望熙,”她指尖点了点他的脸侧,“你真不要脸。”

“我的确有这种心思不假。”他捉了她的手,缓缓俯身,眼中明明暗暗,深不见底。

“但我如果真的想,根本无需采用这种方法,懂吗?”

崔望熙勾住她肩头的发丝,轻拂到耳后。

宋撄宁默然看着他,忽然觉得身如柳絮飞花,随风万里,飘摇无依。

满心的酸涩与孤苦齐齐涌来。

亲近的臣属被调离,帝权架空,母亲避世远走,此方华丽精美的宫殿,她只有自己一人。

崔望熙一点点的将她周围一切彻底清除,剪去鸟儿赖以飞行的羽翼,筑金屋、造玉笼。

帝台玉宇,不过困身囚心之所。

晶莹的清泪顺着眼眶滴落,悄无声息地砸在他的手背上。

漾开湿漉漉的花。

崔望熙一颤,欲念丛生,捧住她的脸颊,慢慢吻走泪珠,很苦涩。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乖乖地仰着头,依偎在他怀中承受着,似是任他施为。

他心中忽地滋生出淡薄的欣喜,或许、或许......

下一瞬,尖锐的刺痛从腹部传来,浓郁的血腥气充斥着床榻帐间。

他闷哼一声,对上宋撄宁倔强的盈盈泪眼。

崔望熙自嘲般一笑,不顾插在腹间的那根金钗,重重地将她压回榻上,低头吻住那抹肖想已久的红唇。

一股股鲜血喷涌,染红了二人的衣衫,触目惊心。

青丝铺散,思绪如同陷入泥潭,宋撄宁无力地推拒着,双手被牢牢地扣在枕边,指尖沾了几滴血色。

“什么时候藏的?就为了防我?”

伤口处痛得发麻,他瞥了一眼,坐起来对外高呼:“来人。”

宫人匆匆入内,震惊不已,“公子、这......”

“把药箱拿来,别走漏了风声,去给卢桓传信,有什么事可以先自行决定,圣人今早病得厉害,我这里走不开。”

“是。”

他将衣衫剪开,看着深深扎入的那枚凤尾钗,利落地拔出,止血,上药。

整理好一切,他又把钗子清洗干净,回到榻边,放入宋撄宁手中。

然后握着她的手,将最尖锐的一头抵住自己心口。

“圣人。”崔望熙低声道,“臣教您,看好了——杀人,要对准这里,再用尽全力。”

宋撄宁的手很冰凉,手腕微微发颤,他一松开,便软软地滑了下去,凤钗也顺着衣摆落在地毯上,摔得扭曲,镶嵌其上的珠翠滚到了墙边的花瓶前,发出“哒”的一声。

她不敢。

他知道的。

朝中诸事悉听他掌管,四方异动未休,节度使虎视眈眈,她难以应对,不得不依仗自己。

所以只能如受惊的小兽,伸出爪牙挠他一把,故作凶狠,却不敢真正咬断他的喉管,了结他的性命。

“你想要权力吗?拿回属于你的权力。”

女郎的眼眸忽然一亮,充满期待地看着他,又带了几分哀求。

“崔相......当真愿意?”

他温和地点点头:“过来吻我,伤愈之后,我就让你重新接手政事。”

她闻言错愕不已,脑中一片空白。

良久,她推开锦被,极其缓慢地挪动过来,直起身子,凑过去用唇瓣浅浅触碰,一触即离。

“好了。”宋撄宁有些不自在地说。

崔望熙巍然不动,神情平静,仿佛没有听见。

她只好再度上前,攀着他的肩头,笨拙地模仿他刚刚的所作所为,舌尖羞怯地滑过他的唇缝,展露芳泽。

“这下好了。”她两颊微红,“朕要去政事堂。”

“臣刚刚说的是,等伤愈之后,这段时日,圣人记得每日给臣换药。”

这有何难,她想也不想便应下。

她又不是御医,技艺生疏,到时候疼的也是崔望熙自己,与她何干。

“嗯。”崔望熙终于牵起嘴角微笑,“做得好......撄宁天赋异禀,一教就会。”

“起来用膳吧,都是圣人爱吃的。”

两人坐在桌边沉默不言,宫人静静地为她布膳,回想到刚刚君臣的争执,崔中书的血流了那样多,不免更加小心。

“臣去找卢桓和谢翼商量这次剑南的事,西北角那边搭了秋千,圣人可以去坐坐。”

宋撄宁转身回了内殿,徒留珠帘玎玲。

“臣告退。”

偌大的延嘉殿恢复了寂静,她又坐回昨日的窗边,摇着扇子,神思渐远。

崔望熙说外面不安稳,说剑南道有异,这是为什么?

记得年少时偶然悄悄溜出东宫去城中玩耍,所见皆是繁华安宁,百姓幸福和乐,为何会“不安稳”?

可他为国为民之心的确不假,也无需以此欺骗自己。

......

夜晚,崔望熙如约而至,照常盯着她喝药,随后泰然自若的开始解开衣带,露出宽阔的肩背。

“过来。”他轻敲桌案。

宋撄宁徐徐上前,眼神刻意避开他线条流畅的肌理,将原本缠绕的绷带一圈圈摘下,狰狞的伤口显露眼前。

她眨眨眼,一时颇感惊讶。

不过随便戳了一下,竟这么严重吗?

看来她手劲还不小,那根凤钗也足够锐利。

“怎么?圣人心疼我了?”崔望熙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朕自是心疼爱卿,盼着爱卿早日康复。”

然后履行约定,还她政事。

细密的药粉洒在伤处,她涂了厚厚一层,还仔细查看,确定尽数覆盖住。

鼻息浅浅地打在腰腹,崔望熙身子倏然僵硬,垂眸,恰好见她认真的模样。

“好了。”他往后躲了一点,“可以了,撄宁。”

再由着她贴得这么近上药,他的伤口恐怕又得裂开了。

“今天没去坐秋千吗?是不是不喜欢?”

宋撄宁将绷带的收尾处打了个小巧的结,吹去指尖残余的药粉,兴味索然地答道:“谈不上喜不喜欢,就是没去而已。”

“走。”他动作飞快地整理好衣袍,“臣给您推秋千。”

“不用了。”

“你总闷着不好,来。”崔望熙拉起她的手要出去。

“总闷着不好?”宋撄宁轻嗤,“那你还把朕像只鸟雀一样关在这延嘉殿里,若真为朕着想,便早日让朕回紫宸殿,接手政务。”

说罢,她狠狠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里走,

崔望熙满脸森寒,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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