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大亮,四人和其他人扮作商队敢去山匪占领的地界。
果不其然山匪看见他们的商队,在一个山坡把他们围住了,为首的土匪想来便是村民口中的那个土匪头子了。
但是虽说长的普通,也没村民说的那么夸张。
其中一个山匪掀开了刘知许乘坐的商队中轿子的帘子,看到里面坐着一位清冷的妙人儿,裂开了嘴,扭头向
身后的兄弟喊:“兄弟们!大伙要享福了,这里面还藏这个美人儿!哈哈。”说罢就要伸手拽刘知许。
刘知许生气的甩了甩袖子:“滚开!”
那山匪听到刘知许不男不女的声音,顿时生气大骂:“玛德,还以为是个娘们,原来是个人妖,呸!真扫兴。”
李清川听见山匪说的话,上前一步拦在了刘知许的面前,弯腰道歉:“这位好汉,真是抱歉,小人的朋友近几日家中突遭横祸,家道中落
,我好友受不了打击,就...”李清川说完,朝那个土匪歉意一笑。
土匪看见,也没再说什么,往地上啐了一口。最后四人被押回了山寨。
四个人被关在一个破旧的屋子里,看门的山匪给他们扔来纸笔说:“你们几个,向家里写信,就说你们有急事需要用银钱,我奉劝你们几位
可别想耍滑头,我们这儿有人识字儿,当心你们的小命!”说完,便锁上门在外候着了。
周言礼拿起纸笔,开始写昨日与下属商量好的暗号。
李清川看看也没自己什么事,就找了个干净点的草垛,掀起前袍坐了下来,抬头就看见把自己缩成一团不知道在想写什么的刘知许。
李清川就这么看着,这时,门外的山匪说:“大嫂,这里这么脏,你怎么来了?”
一个温柔的女声穿过木门:“我来看看,许久没回家了,听孙郎说今天见到从村庄方向来的商队,所以想来问问他们经过村子时可曾见我的
父母,他们现如今怎样了。”
门外的山匪打开门,只见一个绾着头发,样貌同她声音一样温柔的女子,手里还惦着一个篮子走了进来。然后扭头示意门外的山匪关上门。
那名女子对着几人笑笑:“瞧着几位面生,想来大概是城里的人,我夫君是这里山匪的头目,虽说我们如今请几位来这做客的手段见不得光,
但是我夫君靠着这维持生计十年了,寨子里还有好多小孩,妇女需要养活,几位若不想受些皮肉之苦,就好生把信写好,莫要耍些手段。”
刘知许懒懒的抬起眼皮瞧着她一语不发,倒是周言礼起身弯腰行礼说:“想来,你就是村民口中的王娘子了罢,我在门口听见王娘子对那位
兄弟说想要探知父母的情况,但是,你自门外进来就好似没有要问的意思。”
王娘子用袖子捂住嘴低声笑了笑:“我看几位面生,怕几位性情刚烈,所以一进门,才急忙劝诸位。听郎君你知晓我这村妇的名字,想来也是
在村子里暂时借住过,那我父母可都还安康。”
周言礼叹了叹口气,面色变得凝重起来:“王娘子节哀,昨日我们刚到村子,准备住下,路过你家时看见有官兵把守,四处打听才知道,你父母和兄弟三人在夜里被人杀害,我们见此也不敢久留,就匆匆忙忙收拾行李离开,因为走得急,也不清楚官爷们找没找到凶手,不过听人说,现在
怀疑是同你从前交好的吴生。”
王娘子惊呼一声,眼眶里蓄积泪水,脸上神情悲戚:“原来是吴秀才?我没想到他竟是这种人,他为何如此心狠,只因我没有嫁于他,便要杀害我的父母?”
周言礼疑惑的问她:“姑娘不恨你父母将你卖给山匪吗?”
王娘子抬起头,擦擦眼泪:“我父母养我,我为何要恨他们。我作为儿女,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刚才听见王娘子的话,想来王娘子对吴生是没甚感情的,但是村民说你与吴生曾私定...是在下冒犯娘子了。”
王娘子摇摇头:“无事,我与吴秀才也算是一段孽缘,哎,不说也罢。”
“那娘子现如今看情况在山寨中过的不错,想来娘子你的夫君也是爱重你的,娘子这也算因祸得福。”
王娘子听罢,笑着点头,脸上染上了红晕:“是啊,我夫君确实是看重我,我如今的日子过的也比以前好太多了。我篮子里装有一些吃食,也就不同你们聊太多了,下午我夫君来,几位清楚怎样明哲保身就好,告辞。”
等王娘子走远,纪棠才开口感叹:“这位娘子也是命苦,看来凶手应该是那吴秀才。”刘知许听见纪棠说的话,附和的点点头。
周言礼却紧盯这紧闭的门,摇摇头,低声说:“不是他,这位娘子有问题,如果再能从土匪头目套些消息,就能知道个大概了。”
李清川掀开布,从篮子里拿出两个饼,向刘知许递了一个:“没毒,先垫垫肚子。”
刘知许接过饼,正要递给纪棠,却见李清川已经将另一个饼递了过去,刚张开的双唇又再次闭上,低头吃起饼来。
周言礼问李清川:“李公子怎知没毒。”
李清川又拿出一张饼来,递给了周言礼:“小人会制作胭脂水粉,所以略微识些有毒的植物,周公子请。”周言礼也不废话,伸手接了过来“而这山上荒郊野岭,有毒的植物,小人都略知一二,再者也没几个商队押送东西会带着罕见的毒药,毕竟也是罕见的毒药,越是千金难求。”
周言礼笑笑:“李公子谦虚了。”
李清川也笑了笑,不再解释。
天刚黑,好巧不巧,那山匪头子也来了,上来就问:“让你们写的信写好了吗?”
李清川笑了笑,拿着周言礼写的信上前:“大爷,写好了。”
“嗯,很好,看来各位都是识时务的。”
李清川闻言接着他的话说:“早晨,王娘子就过来劝慰我们,我们怎能辜负王娘子的一片苦心。”
那土匪听罢大笑:“我娘子自小就温柔善良,连踩死个蚂蚁都哭了半天,你们听她的话自然是对的。”
“真羡慕大爷你能取到这么贤惠的娘子而且早上听王娘子说,平日里大爷都煞是疼爱她,可见你们二人真是情投意合,如此深的感情,怎么都不像是几个月才培养出来的,真是佩服。”
那山匪更是开心:“哈哈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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