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关于欧阳府的流言蜚语在纤云城流传开来。
原本欧阳弦止在世人眼里,是难得一见的好夫君,好父亲。
从他娶了瑶夫人后,就未再纳妾。
更别提,瑶夫人为他生的欧阳瑾自幼病弱,活不长久。
但他却顾念发妻身子不便再生,便膝下只有那么一个独子。
“没想到啊,没想到。”
雅阁间的一青衣男子,摇着纸扇,同一旁的兄台感慨着。
台上的说书先生,还在说着关于欧阳弦止的传言。
不用想,他们也能猜到,这里面肯定有林惊云的手笔。
能和欧阳弦止如此当面对着干的,除了他,还有何人。
“陈兄,你听闻那件事没?”
青衣男人陈生身旁的黑袍男人李斯偏过头去,询问陈生。
“那欧阳弦止私下的暗业?”
世家公子陈生嗤笑了声,又摇了摇扇子,眸子微眯,缓缓开口,唇角勾着玩味。
他龌龊的事见得多了。
谁能知道那欧阳弦止就那么干净。
“这谁知道呢?”
李斯喝了口酒水,又缓缓感慨:“说来,欧阳弦止这么多年来,名声真不错啊。”
“否则也不能坐着这位置那么多年。”
陈生笑而不语,他与那林惊云也算是相识。
当年的林惊云,那般肆意轻狂少年郎,如今敛起光芒。
当真可惜。
他也不大相信,能教出林惊云那般侠肝义胆的少侠,林家会是传闻中的鼠辈。
林珲到底有没有同邪教勾结,私下以拐卖妇女孩童来谋盈私利,犹未可知。
虽然有那证据,又如何?
人都死了,就算是假的,又如何辩解。
欧阳弦止,够狠。
“只能说,他要是当真做了那些苟且之事,也算是变相还了林家的清白。”
陈生叹了口气,声音悠长。
世人所做的一切,不过追名逐利。
那盟主之名,能做多少事,他们可能都想象不到。
……
欧阳弦止此时才对这些事刚有所耳闻。
他将房中的东西砸得稀碎,险些砸到受着伤来见他的陈牧。
“竖子可恶。”
欧阳弦止眼底阴沉,拳头紧握,青筋浮起。
他此刻的怒气几乎达到巅峰。
对他来说,名与利比他的命都重要。
可林惊云居然敢毁他名节,坏他财路。
他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你还滚回来做什么?”
“既然没有成,你应当死在外面,以死谢罪。”
欧阳弦止像是带着火光的眸子扫向陈牧,语气阴冷。
一个个都是废物,连个废人都杀不掉。
刚养好重伤的陈牧跪在地上。
那日除了他,无人生还。
他知道林惊云没对他下死手,不知是不是顾念他转向了瑶夫人。
“主子,我有话要说。”
可陈牧还是不忍背叛欧阳弦止,回来复命。
……
瑶夫人的卧房外。
“老爷,夫人病倒了好几天了。”
“您快进去瞧瞧吧。”
瑶夫人身边的丫鬟着急地对着欧阳弦止开口。
她见老爷面色阴沉一片,看着恐怖,赶紧垂下眸子,不敢直视。
进入卧房,欧阳弦止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疾步步走到榻前,见瑶夫人面色苍白,心下却无怜惜。
只剩下浓浓的怨恨。
一刻钟后,缓缓醒来的瑶夫人发现欧阳弦止坐在榻前死死盯着自己。
“知道了?”
她缓缓坐起身,语调淡淡,声音中没有感情,似乎对于欧阳弦止出现在这里毫不意外。
这病她也不算装的,当真是急火攻心。
“为何,背叛我?”
欧阳弦止咬牙切齿地开口,眼底恨不得吃了瑶夫人。
此刻的他几乎快没了理智,发型也微乱。
纤云城离京城远得很,城中一切皆由陆霖把持,如今来了那么多官兵。
没他的放任允许,欧阳弦止是不相信的。
还有他那些产业也都一个个被瑞王给端了。
“我还想问你,这句话呢?”
“欧阳弦止,你有没有心?”
“我这么多年怎么对你的,你又是怎么回报我的?”
瑶夫人坐直了身子,声音不卑不亢,看不出来丝毫惧意。
她眼底几乎没了波澜。
“呵,我这么多年守着你,没有休了你另娶,已经是仁至义尽。”
“你就生下个短命的孩子,是想绝了我欧阳家的后吗?”
欧阳弦止对着瑶夫人口无遮言,他知道怎么扎对方的心最痛。
“住嘴,你怎么能那样说瑾儿。”
瑶夫人几乎是被触碰了逆鳞,突然间情绪激动起来。
她扑到欧阳弦止身上,开始又挠又抓。
欧阳弦止一把推开瑶夫人,将她推到了地上。
“疯婆子。”
瑶夫人瘫坐在地上,猛烈
咳嗽起来,笑容凄惨癫狂。
“啊哈哈哈哈哈。”
“你以为多年来,为何你只一瑾儿一个孩子?”
“因为我早就给你下了绝嗣药啊。”
瑶夫人仰头死死盯着欧阳弦止,神色癫狂,像是到了崩溃的极点。
“你要瞒,就给我瞒一辈子。”
“你错就错在,让我知道了这件事。”
“我钟瑶,眼底容不得半点沙子。”
她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往外蹦。
和欧阳弦止做了几十年夫妻,她也知道对方最在意什么。
欧阳弦止双目猩红一片,下榻抬手间,就按住了瑶夫人的脖颈。
“你这个毒妇,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还是不敢相信,瑶夫人会这么对他。
况且,这么多年,他找来许多名医看过,一直没问题。
但他并不知道,就像他寻了那狠恶的蛊毒和给林家父子俩下的药。
都是大夫们察觉不到的。
“我说,你这辈子,注定断子绝孙。”
瑶夫人被对方捏着脖子提前,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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