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佳节的饭桌上,五人面面相觑,几乎没有对话。
夜酒樽今日又来送礼了,只不过刚好赶上他们一家四口的团圆饭。
上午母亲还和她交代要单独见一面太子,下午这机会就来了。
风可雪不知道母亲和他聊了什么,但是从房间出来后,夜酒樽面红耳赤的,胸口里面好像还藏着什么东西。
想必也是母亲给的。
母亲这是做什么神神秘秘的。
之后再一家人的许可下,太子殿下又带着她出门看花灯了。
明明婚期就在二月初二,他确是这么迫不及待,想着法子找她出门游玩增进感情,深怕她别人抢去一般。
花灯在白虎街,这里是四街里最为雅致宁静的地段,开的店铺也多为书屋、药铺、古董、画苑之类的。
刚到街口,就看见一片的花灯串联整个街道,两边也有不少小摊,叫卖声倒是很少,想必也是为了贴合宁静优雅的街道风俗。
“雪儿,我们去那处看看?”
两人的互称变得亲昵了些,风可雪正要点头时,忽然意识到:“太子殿下,你的口疾好了?是母亲治好的吗?”
“没有全好,是暂时的。未来岳母用金针暂时疏通了病症结淤之处,但只有一个时辰。之后就又是口吃了。本宫也已经习惯了,有一个时辰也足够了。”
“这样啊。”风可雪有些失落,“那母亲可又有完全的医治之法?”
“口疾是生来便有的,无药可以,除非遇上什么机缘。但是机缘又怎么会轻易出现。”夜酒樽摇头,眸光闪烁,似乎是习惯在希望和失望以及绝望中徘徊。
“太子殿下,若是臣女能换来医治之法呢?”
风可雪又想起与楼婳交易。想必她也从夜明厉的囚禁中脱身了吧,如有没有,她就主动带着太子殿下上面会上一会。
“本宫不需要,本宫怕你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夜酒樽握上风可雪的双手,“这世上没有白来的好处,当你得到什么,就会失去什么。人生都是一个个选择,本宫都是这样选过来的。你知道吗?雪儿,每当本宫得到什么好处时,就会相应地失去一些重要之物。所以本宫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唯独不能再失去身边的重要之物。曾经选选也就罢了,如今选择了你,本宫不想要放开,也不想要失去。”
似乎是太久没有顺畅地说过话,夜酒樽一口气把心中所有的话语都讲了出来,他只有着一个时辰,他想要把话语都讲给风可雪听。
“不是什么大的代价,殿下,你为什么觉得选择会是等价交换呢?这是谁制定的规则呢?”
风可雪抚上了夜酒樽的鬓发,顺着发丝手掌贴到心口上:“未来夫君,就好像,你现在的心是在为谁而跳呢?”
“是为本宫?”
夜酒樽一时诧异,可低下头看道不知何时在他怀里的风可雪,他醍醐灌顶:“是为你在跳动。”
“既然是为本小姐在跳,为什么它跳的这么慢呢?”风可雪抬起头对上夜酒樽深邃的眸,微微嘟唇:“未来夫君,它为什么这么慢呢?”
“它、它、它已经很努力了!”随着那一声夫君,夜酒樽的心脏快速地跳动起来,至少前面的不顾,这刻是他选择为风可雪小鹿乱跳的。
“所以啊,太子殿下,有时候选择并不是等价交换。”
风可雪从夜酒樽的怀抱脱了出来,跑到一个巷口前:“就好似臣女这一声‘不痛不痒’的夫君,就能换了太子的片刻心跳如雷。”
“怎会是不痛不痒呢?本宫的心跳要更大的东西来换。”说罢,夜酒樽快步上前,将她带入巷中,一手托住风可雪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手指,将她按在那墙壁上,俯身贴住那红润的唇。
不知为何,此刻吻上她,他想要的更多,他不满足之前那样的唇唇贴合,想要更加能证明风可雪是自己的吻。他下意识地跟着本能地用舌探开了本就未曾紧闭的齿贝……
才是正月十五,不远处湖中,不知为何好似能见到两只鸳鸯,它们时而颈脖相贴,时而尖喙轻啄,时而双羽纠缠,过了好些时候,它们才慢慢游走,消失在这微微灼热的湖面。
风可雪喘着息,紧捂胸口,几乎窒息,若不是她推搡几回,还真要晕过去。
这今日太子是怎么了?
母亲到底在房中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怎么变得如此热烈和蛮横了。
往日可都不是这样的。
难道是口吃掩藏了他的真实性子,如今好了,反而恢复了霸道的本性?
“对不起,我,我是一时迷了情,一时间忘了礼数,而且我想让你知道……”夜酒樽此时好似初尝果实毛头小子,带着些意犹未尽,带着些愧疚懊悔。
“臣女明白,殿下想让知道,你的选择都是等价的。你不觉得不等价之物可以令你得到什么。那么往后臣女会用其他法子证明,选择的权力在于自己。”
说道此处,风可雪又贴到夜酒樽的耳畔:“亦或是,你才是给与选择的那个人。”
“好,本宫等着那一日。雪儿,这花灯还要继续看吗?”
夜酒樽牵着风可雪走出小巷,还好两边没什么人,应该没有注意他们方才的举动。不过被看见了也无妨,本就是他的鲁莽,传出什么他一并承担。而且这是他的太子妃,他为何不能亲,为何不能抱,哪怕是在这里要了她……
想到这,他又回忆起岳母的叮嘱,交代他新婚夜上,一定要小心温柔些,不能粗暴蛮横,一定要节制,不可太多次数。而且一定要服下那特质的药丸,才能保证雪儿以后安康幸福。还交代这是她们巫氏一族的遗传下来的先天之疾,只能是用此法温养至二十岁才可痊愈。
最开始他以为是什么难治之病,可是打开那本医术,他就意识到,这温养之法实在令他羞涩难当。他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这样的画册,曾经见过一些,可其中门道也未曾敢想,也值得是寻常之事,和他早间是的情况一样罢了。
如今,有了风可雪,这叫他怎么心如止水。
而且具体要如何行事,他也不知,看着图册,又面红心赤,不敢细看。岳母说的轻重又要如何呢?何为轻?何为重?又要如何用力?又要如何收力?和打拳出拳是一个理吗?
这、这,要不还是在洞房花烛之前,请教一下经验丰富的四弟吧。
“不看了,不过天色还在,臣女想要去一个地方,不知道太子愿不愿同行?”
“雪儿想去,自然愿意一同前往。”
“好,那太子殿下可要说话算数哦。”风可雪再次挽住夜酒樽,而这次他意识到挽住的那瞬,属于她特别的柔软也贴到身上。
他之前是多么木讷,这些都没注意到。
三王府内,只有书房一处亮着灯,夜明厉在其中书写着狂草,他十分愤怒。
楼婳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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