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宁楼今天约了人谈事情。
存了早点回去软香在怀的心思,所以才选了宋铎这里。
明面上这里是宋铎的地方,实际是詹家的产业。
没让人兴师动众地接,连助理都没带,自己坐电梯从地库上来。
电梯停在一楼大堂,门一打开,看见她出现在眼前,旁边站着沈宴。
之前看到陈鹤年发的照片,他就明白怎么回事。
果然祝平安一收到他的消息马上就给乐意打电话。
两个人撒谎连后招都没一个。
看到他时,她那一脸的慌张心虚更是藏都没处藏。
詹宁楼对乐意说的这句话,已经是经过了一晚上的潮涨潮落,自我平息之后最平静的海面。
但乐意还是被他这句话吓到了。
这五个字,每一个字她都认识,可组合在一起却怎么也理解不了。
乐意觉得,要不就是他真的被气疯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要不就是她过去十多年所认识的詹宁楼并非真正的他。
黎曼芯评价他那句话还是太保守了。
因为太过震惊,她脸上表情呈现空白。
呆呆木木地望着他。
固执而笨拙。
以为她假装没听懂,就可以当做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发生,而她也什么都不懂。
自己骗自己。
詹宁楼鼻息里哼出几不可闻的冷笑。
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呢?
他也不允许她不懂。
詹宁楼抬手,在她脸颊肉上捏了两下,指尖和眼里全是能浸入肌肤的冷意。
声音更是冷得吓人:“我是疯了当初让你离开我。”
乐意从小就很聪明,她继承了父母的高智商,三岁时被认定为自闭症,细分来说是AS。
在詹家无微不至的照顾下,乐意的AS症状非常轻微,随着她渐渐长大,几乎和正常人无异。
詹家并没有特意培养她的“天才功能”,但她还是在十六岁之前学完了所有高中课程。
那时她说想去追巡回演唱会,詹宁楼同意了,于是她独自背着包开始了全球旅行,旅行回来她说想回国念书,詹宁楼同意了,给了她两年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喜欢她所喜欢的人。
但他现在后悔了。
乐意被詹宁楼带到车上。
说是“带”,乐意的脚几乎没沾地。
一路上不是没遇到人,只是他们一看到詹宁楼那张黑沉的脸,全都眼观鼻鼻观心当起了隐形人。
乐意被“塞”进车里,车门在脚边用力被关上。
詹宁楼进来后,车后座空间瞬间变得狭窄。
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詹宁楼先发制人,握住她一双脚腕,用虎口圈住压在座椅上。
感觉到他在剥自己裙子,乐意全身的汗毛一瞬间竖起来。
委屈害怕愤怒,齐齐往颅顶冲,浑身都在抖。
可她被詹宁楼控住,根本动不了。
今天穿的裙子短,她穿了安全裤和丝袜,全被詹宁楼剥得一丝不剩。
与其说是剥,不如说是撕。
暴力的“撕拉”声刺激着她的耳膜。
用浑身的力气对抗,却连他的一根指头都撼动不了。
感觉到腿根处一片凉意时,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眼泪哗啦啦流下来。
“詹宁楼……”她终于哭出声。
男人黑色的头颅埋在她腿间,宽阔的肩膀抵着她曲起的膝盖,不让它们合拢。
车里有一段时间的沉寂。
只剩下乐意的低泣声。
无声中,时间被拉长。
不知过了多久,乐意咬着牙,颤颤巍巍地再次喊他。
詹宁楼维持着姿势不动,抬眸撩她一眼。
眼神里的寒意,激得她又是一颤。
乐意个子小,还能半躺在车后座上。
詹宁楼一条腿膝跪在座椅上,另一条半弯着支在下面,为了看清她腿的情况,大半个身体挤在后面,身上衣物早已皱皱巴巴。
虽然场合不合适,但乐意还是第一次见到詹宁楼这幅狼狈又憋屈的模样。
是挺憋屈的,像被牢笼锁住的困兽,脖子上套着枷锁,铁链的另一端和她绑在一起。
乐意双手反撑,想试着起身,直接被詹宁楼眼神吓退。
“刚涂了药,瞎动什么?”
原来刚才在包间,乐意打翻的是一杯热茶,她当下心事重重,没觉得疼,其实大腿那儿已经起了泡,她又是丝袜又是打底裤,不及时处理,保管破皮发炎。
詹宁楼把人困在卫生间时,发现她腿上那片被烫的痕迹,伸手摸了一下,果然摸到几个小水泡。
黑着脸把人弄进车里是为了给她上药。
也不否认他确实生气,存了要她吃教训的心思。
训斥完他再次俯身,脸贴得更近,嘴在那片涂过烫伤药的地方耐心吹着。
带着湿意的气息一遍遍拂过那片伤痕。
药膏冰凉,他的呼吸是热的。
怪异的感觉从那片肌肤细细密密地蔓延开。
有好几次,她甚至觉得他的唇已经贴上去了……
乐意屈膝踩在座椅上,双腿呈八字大开,打底裤和丝袜早已变成一堆破烂丢在旁边。
以詹宁楼此时的距离和视线,该看的不该看的他全都看见了。
一想到他正在看什么,乐意平摊着的手指突然收紧,在光滑的牛皮座椅上划拉起尴尬的声音。
乐意舔了舔变得干涩的唇,扭着腰试图往后退。
“好了没呀?”
等了很久,没听见詹宁楼的声音。
乐意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一下紧着一下,透过一层薄棉,喷洒在某处……
那杯烫伤了自己的茶水都没他的呼吸热。
虽然看不见,但乐意能感觉到,詹宁楼的目光一直落在那里。
乐意的月要扭动得更厉害。
詹宁楼终于有了动静。
两只手按住她的同时,低哑的声音从喉间滚过。
“宝宝,你湿了。”
“别……”添。
被隔着布料吮在嘴里时,乐意彻底失声。
这不是詹宁楼第一次对她做这种事。
可此时此刻,他们在酒店的停车场,在随时有人会经过的车后座上。
就算是防窥膜,也并非全然密不透风。
只要有人发现一点异常,走近看,就会发现她打开着月退仰面躺着,而她的身前,高大的男人埋在她月退间,头和肩膀不断耸动。
她还没洗澡……
不用手,詹宁楼就将那层浸透的布料挑开。
没有一丝遮蔽,亲柔相贴。
有泪水从乐意眼角扑簌簌地滚落。
“詹宁楼……”
她细细哑哑地喊他名字。
要他不要这样。
他匀着气息,问她不要怎么样。
她说不出话,双膝被按住,也动不了。
案板上的鱼也没她可怜。
手起刀落不过一条命,可詹宁楼就是不给她那么爽快一刀。
他细致慢捻,九曲八弯。
一时轻轻地吻,一下又重重地口允。
恨不得将每一寸都细嚼慢咽地吃一遍。
没有下雨,却淅沥一片。
她的反应,那么强烈而真实。
詹宁楼夸她很棒时,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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