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潜意识里她觉得詹宁楼看到会生气。
好在詹宁楼的注意力不在那。
他抬手举起手机对着两人。
“为什么要拍?”乐意问。
詹宁楼没回答,他亲了亲她额头,然后含住她的两瓣唇。
今天吻太多了,就像是肌肉记忆,两人的唇一贴上,乐意就主动张嘴伸出一截舌尖吐给他。
男人勾起嘴角,边吸着少女香软的舌头,边就着正好的角度,连拍了好几下。
趁着乐意情难自控地闭上眼睛回应,詹宁楼手指轻滑进入相册,将“其他人”的照片……
删得干干净净。
*
得知乐家兄妹吵架的前因后果,詹宁楼主动约凌海的周淮川打高尔夫,并表示对他在M国即将开展的项目非常感兴趣。
詹宁楼是真的很忙,在他这里住了快一周,乐意就没见过他几次。
有时她睡着了他还没回来,她醒来他已经不在了。
但她知道,他每晚都会回来。
悄无声息地推门走进她房间,站在床头安静地看她很久。
离开前俯身亲亲她额头,和她说宝宝晚安。
詹宁楼的“宝宝晚安”,乐意从三岁听到十六岁。
乐意在M国长大,十六岁那年,她决定回国念书,詹宁楼则留在曼哈顿接手家族事业。
回国后的两年里,两人没见过面。
直到前不久,詹宁楼被任命NS亚太区负责人回到港城。
见到他那天是在一个朋友的聚会上。
他看到她,隔着一段距离,只是朝她客套地点了个头打招呼。
詹家继承人首次在港露面,不少人借机攀谈结交。
聚会上他身边总有人围绕着。
乐意很识趣,没有去打扰他。
但她一直在偷偷关注着他。
她总觉得两年后的詹宁楼和过去自己所认识的那个人不太一样。
他过去当然也很耀眼,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考试永远第一,联赛只拿冠军,赛车帆船高尔夫小提琴……学什么都又快又好。
他从来都是天之骄子。
而现在的他,身上多了份她所不熟悉的淡漠沉冷。
凌厉的目光,逼人的气势,总叫她想起看动物世界时,那头掌控一切生灵的百兽之王。
强大,威严,却也危险至极。
除此之外,他们之间的相处也和过去不同。
过去她住在詹家,詹宁楼也还在念书。
高中放假回家,行李一扔,第一件事就是找她,无论她是在詹老太君怀里,还是在詹夫人腿上,最后一定会被拐到他怀里,捏捏亲亲她粉润的脸颊,问她想不想哥哥。
无论出席何种场合,别人的身边都是同龄女伴,而他不是单手抱着就是牵着她。
别人喝酒,他温奶。
她再大一点,长成青葱似的小姑娘,他不再对她搂搂抱抱,尽量避开肢体接触,但还是会经常逗她。
问她记不记得八岁时说长大后要嫁给宁楼哥哥,看到她羞恼的表情,他笑着说等她再长大一点,詹家就给她家下聘书,早点实现她的愿望。
过去他们亲密无间,比亲兄妹更亲。
没想到两年未见,再见时客套疏离。
仿佛过去的一切都不存在。
詹宁楼回港后的一个月,他们没再见过面。
乐意有意无意在她哥面前提及,她哥所知道的也不多。
说是詹宁楼这次作为詹家继承人回港,要处理的公事和接洽的关系肯定很多,还警告她没事别去打扰他。
她当然知道,他回港的意义。
更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他是为了她回来。
本以为两人曾经的亲密会随着年少时光的远去慢慢变淡,直到她因为沈宴的事来求他。
那晚简直颠覆了乐意的世界。
她被詹宁楼圈在书桌和他的身体之间,霸道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几乎将她淹没。
她害怕地说,宁楼哥哥求你别这样。
面对她的求饶,詹宁楼有片刻的停滞,但下一秒便将她吻得更深。
乐意没见过那么凶的詹宁楼。
那天回家后发现,自己腰侧被詹宁楼掐出了一小片青紫。
也是那天之后,两人之间开始了这种怪异的、无法解释的关系。
*
今天詹宁楼难得应酬结束早。
回到家,看到洗好澡的乐意,盘腿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书。
乐意很喜欢詹宁楼的书房,像他们在曼哈顿家里那个,很有读书氛围。
她只开沙发旁的阅读灯,灯光柔和均匀地照在身上。
乐意穿着荷叶边的无袖睡衣,长发散开在雪白的肩头,嘴里斜咬着根不二家棒棒糖。
看到有趣的地方,眉眼弯起,乖软恬静。
詹宁楼走进书房。
乐意回头看到他,就像耗子看到了猫,“蹭”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脚在地板上慌乱地寻拖鞋。
詹宁楼单手解开西服扣,脱下随手扔在沙发靠背上,一手按住她肩。
“坐着,我有话和你说。”
口气淡淡,却不容置噱。
他没怎么用力,她就动弹不得了。
她只好重新坐下,“什么事呀?”
詹宁楼绕道书桌后坐下,打开电脑,很快书房的打印机响起动静。
东西打完,詹宁楼示意她可以看。
乐意走到打印机前,拿起一沓文件。
詹宁楼望着她的侧颜缓缓开口:“项目已经在走审核流程,最快明天报批手续到我这里。”
乐意对这个项目再熟悉不过。
这是C大近两年的重点项目,负责项目的教授非常有名望,由他亲自带领团队研究开发。
乐意歪头,看向书桌后的男人。
“你要投资我们学校的项目?”
“是。”
对于詹宁楼要投资这个项目,乐意并没太意外,他是商人,只要项目有价值,自然会投资。
“可为什么要告诉我?”
詹宁楼从书桌后站起身,走到乐意身后。
长臂往前,拿走她手里资料,不甚在意地丢回打印机上。
男人狭长的眼皮半垂,目光幽深地看着她肩头那颗殷红小痣。
然后上移,落在她唇上。
她在思考,舌尖无意识舔两下唇,再舔两下,离得近,能闻到她嘴里浓郁的奶香。
连舌头都是甜的。
他嗓音低沉,“我也可以不投资。”
乐意仰起头,正对上他的视线。
书房里视线昏暗。
乐意却在对视的那一刻,清晰无比地看到他带着酒意的眼中……
毫不遮掩的欲念。
他说:“宝宝,我想舔一舔你。”
乐意终于明白了詹宁楼的意思。
他说我可以投资你们学校的项目,当然也可以不投资。
什么样的结果完全取决于你。
詹宁楼势在必得。
因为他很清楚她有多希望这个项目能成功。
浓郁的不二家牛奶蔓延在唇齿间,喉间不断滚动,连吞咽下去的口水都是奶香味的。
詹宁楼今天没有亲她太久。
他的重点在其他地方。
荷叶边往两侧肩膀拉下,露出一整片雪白的脖颈和锁骨肌肤。
詹宁楼从背后抱着她。
低下头,唇舌在圆润肩头辗转,将小痣周围的肌肤舔嘬得绯红一片。
绵密湿漉的吻再顺着肩头吻回到侧颈,找一处柔软,牙齿先是轻轻磕一下,再用力咬,刺破皮肤前停下,伸出舌尖在浅浅的牙印处舔舐。
乐意闭着眼睛,脖颈里介于痛和痒的感觉刺激得她头皮发麻。
她双手用力攥着睡衣下摆,嘴唇紧抿。
就怕一张嘴就发出让自己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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